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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隐在末世 作者:九溪

    成墨,借水代纸,半分钟时间,跟着脑海里的“视频教程”成功画出了这个不知名的符篆,然后,五指并拢,收放之间,蕴含在身体中的蓬勃气机尽数疾出,带着符篆直取怪兽。

    蛇鳄兽像是感知到了看不见的危险,发出声尖锐的嘶气声,急速转动起庞大的身躯,试图躲避。可惜它没办法离开河心也就压根避不开符篆,宋隐看到符篆穿过水流飞弹至蛇鳄兽身上,两者相触的刹那光亮突现,其后符篆长大十数倍,彻底没入蛇鳄兽身体,再然后……

    再然后蛇鳄兽的身体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散开”,字面上的意思,不是炸开,不是裂开,它的身体突然间就散开了,分成大大小小无数块,叫都没来及叫声,就被符篆“割”成了堆血肉,死后还堆积出只蛇鳄兽的轮廓。

    那么厉害的只元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杀死了!

    “腹中石盒。”

    脑中又现古篆,宋隐却被眼前这副场景深深震憾,动作不自禁地慢了半拍,于是他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河底距蛇鳄兽三四米的地方突然出道人影,这人高速冲向蛇鳄兽,蛇鳄兽的血肉凭空消失,人影紧跟着冲出冰面……这切,都发生在个眨眼之间。

    竹晓,居然是竹晓!

    同时间,九道光柱起消失,河畔重归黑暗,而那些怪兽却是再也不听指挥,奋力摆脱敌人四处逃蹿……

    至于宋隐,水底又黑又冷,九环天也在冒出串黑点之后销声匿迹,天知道那串黑点是什么意思,他只觉得刚才那位宋大神跟着那个强大的符篆起走远,只留下个酸痛无比的身体,还有颗快要炸开的脑袋,就好像刚才辗压怪兽的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才被怪兽辗压了样……

    如果不是凭着强烈的求生意志,宋隐都想要随波逐流,了百了死了好。当他转过身,看到不远处戴着头灯的大兵,终于个前扑,漂浮在了水里。

    第49章 地震

    许凌风心急如焚,老话说度日如年,他现在觉得分分秒秒都难熬得很,七八分钟时间长的像是七八年,度分如年还差不。

    宋隐刚下去的时候他还沉得住气,知道自己跟下去不但帮不上忙反倒需要宋隐帮忙,于是老老实实守在岸上等他上来,哪晓得这等就是分、两分、三分……五分,五分钟之后宋隐都还没有影子。

    河边别的地方早在宋隐下河那刻就打翻了天,各种常规和非常规的武器起上阵,子弹与短刀齐飞,枪声吼声中夹杂进野兽的叫声,在河中那九道惨白幽光的映照下,兽是怪兽,人也成了疯人,切仿佛都扭曲变形疯魔掉了。独独闲阳河里安安静静,唯有河水奔流不息。

    五分钟时间,许凌风等到几乎发疯,有怪兽看到他落单偷偷摸过来想要捡他这颗软柿子,许凌风腔怒火正好找到发泄口,口气不停手打出八发子弹,巨形蟑螂被打到东倒西歪,居然捂住脑袋高速钻进河边泥地逃跑了……靠,这又是个什么技能?

    继宋隐之后,许凌风也被这只丑八怪搞到目瞪口呆。

    又过了分钟,光柱消失,宋隐终于被两个大兵送回岸上,当许凌风模模糊糊间看到大兵拽着宋隐上来的时候,他不只是整个心、他是整个人都凉掉了。

    光柱消失,河边的十只怪兽死的死逃的逃,但战斗并没有结束,大兵们开始抓捕躲藏在暗处的怪兽饲养者。这些人数量不,但个个悍不畏死,走投无路的时候不是投降而是同归于尽,许凌风亲眼目睹了四次爆炸,这种情况下他压根不敢带着宋隐离开,只好抱着人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藏好,等待混乱结束。

    ……

    对于很人来说,这注定是个漫漫长夜,对宋隐许凌风尤其如此。

    宋隐昏迷了大约半个小时,然后他醒了,被痛醒了。全身每寸骨头都在痛,痛痛痛,这是他此刻唯的感知,痛到他甚至没有余的力气哼上声,以至于连直紧抱着他的许凌风都不知情。

    就在宋隐以为自己即刻就要被痛昏过去的时候,他的身体开始自发地吸收元气。

    这是件非常神奇的事情。理论上他知道他现在的痛苦都是来自经脉的重度损伤,而元气正是修补此类损伤的良药补品,但以他目前痛到大脑里面除了痛感什么都容不下的状况,是没有办法运功修行的,不运功不修行,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吸收元气。这本是个无解的死结,除了等他神志恢复用毅力压制住痛感别无它法,但现在他的身体却很神奇地抛开大脑自行做了主,死结就此打开。

    加神奇的是,元气的运行线路也出了偏差,并没有遵循宋隐自小练习的吕门功法,如果宋隐这会儿大脑能够运转的话,估计要吓到重新昏倒——运行线路是随便能改的吗?错上点点他就要玩儿完好不好!

    幸而宋隐对这切无所知,身体不经他大脑的同意就开始自发吸收元气,运行的线路还极有可能是专门征对经脉修复的,运行速度很快,二十分钟就完成个周天。个周天过后,宋隐虽然仍旧很痛,但已经不至于难以忍受。又是个周天过后,痛感再度减弱,五感和思维起恢复。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正躺在辆板车上面,车子正在移动,移动的很平稳,速度却不慢。

    “许凌风?”

    宋隐下意识地认定头顶上那个人是许凌风,轻轻叫了声。

    许凌风正在啃哧啃哧地踩着三轮车,现在汽车不能用了,幸好上面准备了很脚踏车,其中就包括他座下这种装了硬垫专门用来运送伤员的长板三轮车。

    路上很乱,横七竖八摆放着很汽车,虽然每隔两百米就有盏大功率应急灯,但显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于是每个人都头顶盏小头灯,人们踩着自行车或者三轮车穿行于汽车中间,其中不乏兵哥,看他们身穿制服背上背着长枪、边奋力踩着脚踏板、边高吼“小心小心”,绕花样奔行于汽车间,场面其实蛮喜感。

    作为路上的分子,许凌风这会儿是万万笑不出来的。他心急如焚想要把宋隐尽快送到救护所,却又生怕不小心跟人撞了或者让路面的小坑给颠了,方面要借着头灯盯紧路面,方面又要随时注意突然冲过来的脚踏车,还要分神留意身后的宋隐,可以说是心三用,神经高度紧张。

    所以,宋隐病猫样的叫声他实际上不是用耳朵听到的,而是心里面有感应下意识停车查看,当看到宋隐半睁的眼睛,许凌风差点没感激涕零——刚才宋隐直都没声没息动不动的样子,真的把他吓坏了。

    朝天举了两下胳膊,努力按下心里的激动……

    许凌风最后做的,只是来到宋隐身边,替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