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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主不可能是蛊王 作者:无以为念
柔软的被单,陆照渊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束缚在床头,红色的麻绳绕过长长的脖子和饱涨的胸肌,富有技巧地缠绕在蜜色的躯体之上。身上不知道被涂了什么东西,黏腻又油亮,地散发着腻人的香气。斑斑的红印散落在身体上,仿佛刚经历过暧昧的亲热般。
陆照渊瞬间头皮都要炸了,连忙挣扎起来,手上的绳结绑得并不紧,陆照渊扯便开了。然而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身边还躺着另个人!
“shit!”
陆照渊几乎是下子弹跳开了,脚踝上还缠着的绳子成功绊了他跤,让他摔倒在床沿边上。好似刚美美地睡了觉般,张孝伦打着哈欠醒来,见到陆照渊难看的脸色,媚笑着又凑上前来: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陆哥?”
“滚!”陆照渊把打掉对方的手,把被子扔过去盖住那难堪的场面。他气得发抖,辈子也没有遇见过这样让他难堪和厌恶的场面,恶心得他快要吐出来了。他面摘掉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随意用被单擦了擦身上乱七八糟的口红印就想走。其实他起来就知道了,他并没有被怎么样,下半身的裤子好好地穿在身上,对方玩得这出,与其说是玩弄,不如说是恶心他准确!
关悦诚!
陆照渊满腔怒火,脑中都为这个名字所占据,恨不得寝其皮啖其肉,把他大卸八块!在娱乐圈这些年,诬陷插刀他不是没经历过,但关悦诚的手段总是让他由衷感到恶心。这个男人太阴险了!
陆照渊手拿着衬衫,就这么“砰”地声踹开了门。他来的这个房间是个套件,卧室之外还有着个小会客厅,于是他□□着上身怒气冲冲地走出来的样子下子落入了客厅里两个人的眼中。
其中人自然是关悦诚,穿着整洁的条纹衬衫,无框眼镜,副职业精英的样子。见到陆照渊,嘴角甚至弯起了个浅淡的笑。
陆照渊见他这幅样子就气得要炸,拳头握紧就要砸到那讨厌的脸上,可他生生制止住了自己的冲动,牙龈都要咬出血来,因为房间里的另外个人正冷淡地看着他。
沈迎霄冷冷地打量了下陆照渊,原本没觉得羞耻的陆照渊因为这视线觉得全身都要烧了起来,脆弱的心快被愧疚淹没,喉头也开始哽结。但对方只简单地看了他眼,便把目光投向了了关悦诚,眼里满是询问。
关悦诚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扔,放松地靠在了沙发椅背上,仿佛亲密好友般关心道:“陆先生,怎么不休息会?”
陆照渊只想把桌上的文件都砸到关悦诚身上!他喘着粗气,急切地对沈迎霄说:“迎霄,你听我解释——”
“恶心。”沈迎霄只简单地说了这两个字。
说完这两个字,他就把脸转向了另边,仿佛不想看见这画面般。
所有未出口的解释下子噎在了喉咙里,陆照渊觉得自己只能发出嘶哑的吼声,他挣扎地往前步:“迎霄……”
“我说,你真恶心。”沈迎霄又说了句。
这句话打破了陆照渊所有的幻想和自尊,对方幽黑又神秘的双瞳曾经让他着迷不已,现在却满是冷酷和寒霜,陆照渊从不知道那薄薄的双唇也可以如此伤人。他再也不想说任何话了。陆照渊想起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衣冠不整地从酒店房间里出来,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沈迎霄的确会觉得他恶心吧……他下子从之前的挣扎和留恋中醒了过来,没错,说分手的是他,分手了又依依不舍故作留恋的也是他,他是不是还幻想着沈迎霄会再次哭着求他回来呢?他是不是还想看到沈迎霄不舍的样子呢?他真是太贱了,太贱了,沈迎霄现在的冰冷以待不正是他所希望的吗?他有什么资格难过呢?
陆照渊有些无助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感觉沈迎霄的视线有如实质的射线般穿透他的身体,千疮百孔。即使房间里还有个居心叵测的关悦诚,还有个靠在门框上嗤笑的张孝伦,这些都不足以让他动摇,戳进他柔软心田的利剑由他自己缔造,也由他自己刺入。
七年了……他和沈迎霄在起七年了……七年的时间,块石头也会被捂热。陆照渊开始痛恨起自己对沈迎霄的了解,以至于他现在看到青年的背影就能读出其中的拒绝。他已经断送了自己的退路。
喊“狼来了”的次数了,狼最终会来的。
陆照渊缓缓放下自己遮挡眼睛的手,可笑的是他居然摸到了点湿润。他知道从今天起切是彻底结束了,没有犹豫和迟疑了。想想他在沈迎霄面前是什么形象呢?和陌生的男人在门口拉拉扯扯,现在又刚从另个人的床上起来。陆照渊难过地别过眼,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吐出了句话:
“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遇到这么恶心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断了好久……惭愧……我会坚持完结的。
考试考完了,论文写完了,接下来大概没什么事情了,甚至大姨妈也光临过了,不过大概还是会去旅游??我能在八月份写完吗?怀疑……
☆、单刀赴会(3)
陆照渊刚才的幻想成为了现实,他刚刚离开房间,沈迎霄便把把文件夹扔到了关悦诚脸上,文件夹坚硬的折角立刻让关悦诚的额头红了起来。这还不算解气,沈迎霄看到面前的茶几,是脚把它踢翻了,桌上的文件洒落地,烟灰缸也碎成片片玻璃渣子乱飞,惊得张孝伦尖叫起来。
见沈迎霄的目光投向自己,张孝伦害怕得浑身发抖,连忙往门后躲去,连连说道:“沈哥,我什么也没做,真的!真的啊!你得相信我……我就脱了他上衣而已……”
沈迎霄踹了他脚,张孝伦双膝软就跪倒在了地上。沈迎霄直接绕过了他,揪住关悦诚的领子就把他提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办法!?”
即使被人揪住了要害威胁,关悦诚也没有丝毫慌乱的意思,他冷笑道:“年轻人,那么急躁做什么?”
“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
沈迎霄顿了顿,才抑制住怒气,放开了关悦诚的领子。
关悦诚也没有生气,就在这片狼藉之中坐下了,他冲张孝伦打了个手势,对方便哆哆嗦嗦地端来了红酒和酒杯。关悦诚递了杯给沈迎霄,说:“怎么,不喝?”
沈迎霄犹豫了下,还是接过酒杯,口干完了酒液。
“事情不是进展得很顺利么?”关悦诚说,“他越是慌乱、愧疚、难堪,我们的计划不是容易实施么?”
“但我想的不是这样的。”沈迎霄闷闷地又喝了口酒。
“那你想的是什么样的?温柔以待可做不成事。还是说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