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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才是真绝色 作者:句号
张了张嘴,就像座雕塑样的在那里。
刚才房间的门就开着,外面邵华和林迪说的话,林宸都听得清二楚。林宸完全能够想象,林迪在听到邵华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神色。
邵华是在林迪走过来的路上,去感受林迪感受过的心情,邵华告诉林迪的话,其实比起任何人来说都要合适。当然,同样的,对林迪的触动也会加的强烈。这原本就是场需要将心比心的对话,所以邵华才会亲自送资料果然,不然就邵华这种钓鱼时间都嫌弃不够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跑这么趟?
第69章:着不慎就被下套
“娘娘可赶紧的起身吧,您这身子都是陛下亲自给洗漱了的,穿戴了衣裳绾了发髻便好起身出门了的。”尺素是特意强调了洗漱的事情,那可是昨晚上就给洗漱干净了的,“若不是陛下昨晚上给您洗的,恐怕这觉您还睡不安生呢。”
乔楚戈睁开了双眼看了尺素眼,这可是自己身边的丫鬟,现在倒好了,反倒是在这里给容启说上话了,乔楚戈这心里头自然是不高兴的,冷冰冰的冷哼了声:“你到底是谁的丫鬟啊!”
乔楚戈这是听着心里头不舒坦呢,这口气自然也就不好了,嘟囔了句便是扭过了头挣扎着要从容启身上下来的。
容启也是有许年没遇上乔楚戈这般模样同自己撒泼了的,本质上而言还是挺喜欢这般模样的乔楚戈的,少少是有几分放任的姿态的:“她自然是你的丫鬟,还是你自小领在身边的呢。”
容启那是下定决心了要把人从床上弄起来的,这会儿怎么可能就让乔楚戈给躲开了的?
乔楚戈是要躲开的,容启要是能给她躲开了,那就不是那么下定决心的要把人弄起来了。
“这可都是午时了,再不起来,是准备在床上睡天呐?”容启笑着把人有捞了回来,是如何都不放过她的,“起身吧,恩?这日之计在于晨的,你都给错过了,虚度光阴委实是该打的。”
“臣妾身上还疼着呢,陛下若是舍得,那就打吧。”乔楚戈摆着就是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冷哼了声便是不理会容启的架势了,那模样,容启要真打了估摸着是得要上房揭瓦了。
“娘娘这话说的可真是得叫陛下进退两难了,这按着陛下的性子脾气,那是打又舍不得打,可又是不能够叫娘娘您继续在床上躺着的。”和顺这会儿是备下了午膳过来,却是见着乔楚戈同容启这还在床榻上纠缠不清呢,也听见了乔楚戈同容启之间的对话了,便是进了屋恭敬了声打趣儿的念叨了句。
若是只有容启同尺素在,乔楚戈也就没有那么的估计了。这容启是自小认识的,什么模样没见过的,何况那时候的容启的确是宠着她的,但凡不是什么大错的,小打小闹的般也就不同她计较了,乔楚戈这是依了小时候的性子,没见改的。
至于这尺素,那加是不必说的,尺素是自小起玩闹着长大的,自己什么模样是尺素没有见过的,也不必是藏着掖着躲着的。
却是这个和顺,那全然是不同的。乔楚戈同这和顺不熟悉,和顺是容启身边的人啊,乔楚戈在这和顺面前可当真是放不开的。
“娘娘昨儿个晚上不是还在说今日是要过去荷贵人宫里头去的?今儿个怎么好歹赖在床上不起来了?昨儿个还说是要去的呢,感情这会儿是要出尔反尔的?”尺素见着乔楚戈是看着和顺进来了便不闹腾了的,便是逮着个功夫说了个事儿,那是驾着乔楚戈便是不让人继续躺下去了的。
乔楚戈这趟可是让尺素起了个万里长城的,便是再不能够继续在床上躺下去了,挣扎着便是准备起身了:“这荷贵人那边还是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的,万不能是人进了宫便不管她了的。”
容启见着乔楚戈是要起身的,这哪里是有刚才死机白赖的赖在哪里,不愿意起来的模样?便是说了那么句话的意思吧,容启觉着乔楚戈将自己放在了房熙荷的后面了。
“方才还说是不肯起身的,打人了也不起的,这会儿却是想都没想都不需要人扶着了?”容启在旁看着乔楚戈虽说动作不快,却还是手脚稍显麻利的,“小歌儿,这是将那荷贵人看的比朕都重要呢?”
“娘娘今日不是身子不适嘛?何不在自己宫内好生歇息了,待明日养好了身子在过去?”和顺在旁陪着容启道候着,瞧着乔楚戈叫人伺候着梳妆打扮的,便是接了容启的话轻声说道。
容启在旁便是摆了摆手了,知道这是乔楚戈下定了决心的事情,想改也是改不过来的。
“荷贵人那儿还是该去看看的,荷贵人这进宫之后尚且没什么认识的人,亦是没有什么动作,委实叫人心中不安呢。”乔楚戈这会儿是越想越觉着奇怪,这趟是必须得去的。
尺素在旁是替乔楚戈绾发的,便是见着乔楚戈神色幽幽的模样,方才柔声说道:“奴婢想着,这荷贵人那儿还是得去趟的。要说荷贵人当真是无欲无求倒也就算了,可是那荷贵人身边的丫鬟却不见得那么的安生。昨儿个晚上传来的消息,说是那丫鬟买通了不少吓人,御膳房的、宫门口的,也闹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怕是有什么事儿是瞒着的。”
昨儿个,乔楚戈当真是以为那房熙荷没什么动静的,可是这是到了昨儿个夜里便是改了模样。那丫鬟是到处走动四处张喽,却也不找什么宫里头的主子贵人,只是找些下人疏通疏通,也不知道是疏通什么。
这叫人瞧不明白的棋,尚且得是弄清楚了才好继续下步动作的。
乔楚戈同尺素说话,也不避讳着容启,反倒是容启在旁听着,渐渐觉得有些怪异了的。倒也不是觉得乔楚戈这般做法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只是觉得这怎么弄得好像他在这儿偷听似得,可那分明不是这么回事儿的,不是?
容启到底是坐不住了的,便是起身离开了,出了门是准备在堂上用膳地方等着的。
乔楚戈是透过了铜镜往外头瞧的,便是见着容启在外头坐着,倒也不干别的事情,这是饮着茶水似乎是同和顺在说话的。
“陛下这是要做的什么呢?”尺素少是觉得有几分奇怪了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呢 ?
乔楚戈却是约莫看出来了门道了,便是看了尺素眼,而后将摘了自己头上方才尺素别上去的支金钗:“我看着那房熙荷是个喜好清雅的人,穿金戴银的就不用了。”
尺素这边了就加不明白了,这乔楚戈说去那房熙荷那边看人的,该是立威的模样,可这怎么说乔楚戈体谅了房熙荷了?
要不说乔楚戈还说那主子呢?
真要看到底谁比较了解容启的想法的,还得是乔楚戈呢?
“陛下的想法咱谁都不要去猜测,他愿意听咱就让他听着,他要谁不愿意听那就别听了。出不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