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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戏游龙 作者:漠月晚烟

    论辈分还要腆着脸称声“大舅子”,皇家的女婿不是那么好当的,宋国公娶个妾尚且要掂量掂量郡主会不会回娘家告状,这样的日子太提心吊胆,索性不做,因此从年轻时纳妾收房收的十分含蓄,也因此宋国公世子少数的几个姨娘,不是郡主的陪嫁丫鬟,就是脾气好的可以指头捏死的深宅妇人。

    而肃亲王府简单。李熹辈子娶了两位王妃,原配王妃据传被他活活气死了,连老丈人都从此不登门,后娶的这位就是李明遥他娘,虽然据说是个细作,但到底和李熹辈子恩爱到香消玉殒,对他哥也算知冷知热从不苛责,是以没见过宫里这样掐的你死我活的西洋景儿。

    单纯的厌胜之术还好处理,谁犯事宰谁,哪怕株连九族也是本族谱挑挑拣拣了事儿。

    然而高才刚刚才说了,这番牵涉其中的可不是般的皇妃贵人,两个打头的名字简直震耳发聩,个皇后,个吕妃。

    皇后是吴相长女,从皇上未登基时候就在身边儿侍奉的糟糠之妻,奈何皇后命不好,连生几个皇子都养不足月儿,过了三十岁才剩下了体弱病的二皇子,今年才十岁,怪不得吴相天天打了鸡血样的满朝拉拢门生,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把年纪了连病都不敢生——就是为了这说不好是命好还是命薄的闺女和外孙。

    吕妃可没有皇后那么显赫的娘家,甚至比起皇后来,吕家基本就是个破落户儿,只凭着姑娘长得好选进了宫才得着几分机会光宗耀祖,合该吕妃有运气,年纪比皇后小,长得比皇后俏,朝得幸就有了身孕,居然还能在环境复杂的皇宫里举得男——此子便是皇长子。

    无论男女,对自己的第个孩子感情都比较特别,在这点上,皇帝也未能免俗。

    皇长子的出生几乎承载了他最大的期盼,而等到这个皇子在自己接连丧子之痛过后,仍然磕磕绊绊的长大了,这对于皇帝来说就是惊喜了。

    皇帝对皇长子期望很高,对诞下皇子有功的吕妃自然爱屋及乌另眼相看,而就是这几分来自人性深处本真的青眼有加,慢慢的长成了滔天的祸事。

    这祸事就像棵歪歪扭扭的树苗儿,若是没有人看顾,经不住几载风雨就会断折,而皇帝的恩宠像是层无形的屏障和给养,给着给着,护着护着,这棵原本会消弭于无形的祸事最终长成了参天大树。

    小树苗伸手堪折,可若去拔颗根深蒂固枝叶丰茂的参天大树,何止是伤筋动骨?

    就算这棵树在大刀阔斧的砍伐之下轰然倒塌,树下倒霉挨砸的,又不知道是哪来的罪人或无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长毛的脑袋说的就是某漠自己,已然变身护发小达人,熟知古今中外各种防脱洗发水&护发偏方……

    对自己天天掉的稀里哗啦的毛儿完全无奈ing

    这依然是勤劳的存稿箱。

    作者在坑爹地抓紧码存稿,在认真思考,如果存稿完结了,是股脑都放上来,还是每天放章呢?

    ……总觉得再纠结这个问题又要掉毛儿了……

    ☆、第65章 8.5

    天顺皇帝李煦最近颇有种流年不利之感。

    太平天子做久了,心力就容易跑偏,每天兢兢业业、勤勉有加地处理国事,到现在看来也只能算的上琐碎零星。

    以前费尽心思地过五关斩六将,把所有“心怀大志”的弟兄们个个拉下马,自己当上这九五之尊之后,那种统天下大展宏图的帝王之志,到底都消磨在了漫长的仿佛永恒的太平年岁里。

    谁能料到这样的年岁也能如此迅雷不及掩耳的戛然而止?

    好在上天还算眷顾他。

    李煦对“眷顾”这个词有种异样的复杂之感。

    毕竟是当今皇帝,接成汤之胤,承帝王之统,普天之下独他万人之上,按说这天地之间只有他眷顾别人的份儿,轮不到别人来眷顾他。

    然而他不不算庸庸碌碌也不算雄才大略的活到如今这个年岁,确实有三次是真心实意地感谢上苍眷顾的。

    第次是他于天翻地覆的乱局之中越众而出,最终登上皇位的时候。

    第二次是他屡经丧子之痛,却到底诞下了皇长子,得知即使自己百年之后,也有人得即大统的时候。

    而第三次,就是几年以前,那个杳无踪迹年、甚至让他以为早就遭遇了不测的外甥突然出现的时候。

    几年前,李煦记得那还是年初的时候,冬未过,春未至,宋国公萧岿突然来访,说是有个年轻人找到了他的府上,自称是已故平阳公主的独子,手上还有平阳公主的信物为证。

    萧岿见了那年轻人面,觉得事关重大不敢隐瞒,刻时候也没敢耽搁,直接奏到了李煦面前。

    那几年天顺皇帝也是闲的没事干,天下安定海晏河清,外无忧患万邦来贺,整天上朝,也就是板着脸坐在龙椅上,睁只眼闭只眼地听手底下那帮或是皇亲或是栋梁的朝臣们吹牛斗嘴兼职互相打脸扯皮。

    那两年的时候,李煦的精神头儿可比现在强了,天下太平无事可做,唯件让他真正挂心的事儿也就是肃亲王府那随时就爆的火药库,李煦几乎把全部心里都用在琢磨他这小时候是个混世魔王长大了是个霸王纨绔的弟弟究竟是不是要跟他兄弟阎墙。

    当个人把所有的心神都牵挂在件事上的时候,这个结果有可能是非常可怕的,毕竟很少有人如此闲的蛋疼地非要和个人不死不休,然而被皇帝魂牵梦萦的肃亲王在这么倒霉的处境里竟然也能傻人有傻福地躲过劫,无论是好的坏的结果,居然样儿都没捞着,不知道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还是老天爷正打盹儿根本没顾上。

    前些年,是太后的糊涂病是最厉害的时候,严重起来看见皇帝都能嚷出平阳公主的闺名,让李煦怀疑这老太太患的病根本不是癔症而是眼疾,已经到了男女不辨、人畜不分的地步了。

    碍于太后还健在,虽然时不时的犯糊涂,可身体依然倍儿棒,喊起来那底气能迎风传三里,如此情况下,皇帝是不可能动肃亲王的。

    因此李煦没有地方施展阴谋诡计,放眼**也没有人跟他斗智斗勇,因此感觉自己这皇位坐的实在寂寞如雪。

    秦风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跟个绝世瑰宝样重现人间,实在给皇帝寂寞如雪的漫长岁月里找到了调剂。

    他出现的时机实在太凑巧,若是早两年,太后的病没有这么严重,皇帝未准儿有这个心情对去了年的平阳公主如此挂心,再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