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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陆军男友) 作者:郑风
了天下,容华谢后,不过场,山河永寂。
我听了后,笑着对他说:“你是不喜欢,不过你知道吗?我们寝室对面的同学有个人可是对他情有独钟!”
“哦,是吗?有情固然是好,只怕他是到头来竹篮打水场空。”虎子哥叹了口气说道。
我不知道当时的他说这番话究竟是不是另有所指,又或者其实我们都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不过我们都不愿去挑明了说而已!
凤凰台上凤凰游,负约而去,夜苦等,从此江南江北,万里哀哭。我忽然记起了这句古话。忙和他说:“我回去了!”
他把抱住了我,我们两个就这样在夜幕中搂着,我闻着他的汗香味。他对我说:“不是我贪心,我真的好想好想就这样搂着你直到老去。”
“的确贪心!”我知道这个心愿恐怕永远都不会实现了,我们都太天真了,错以为生活也是同样的天真。我们都太年轻了啊。我抬头,轮明月如玉盘。颗流星划过,我许下了个心愿:
湖水是你的眼神,梦想满天星辰。心情是个传说,亘古不变地等候。成长是扇树叶的门,童有群亲爱的人。春天是段路程,沧海桑田的拥有。那些我爱的人,那些离逝的风。那些永远的誓言遍遍。那些爱我的人,那些沉淀的泪,那些永远的誓言遍遍。我们都曾有过张天真而忧伤的脸,手握阳光我们望着遥远。轻轻的天天,年又年,长大间我们是否还会再唱起心愿(《心愿》四个女生)。
回到寝室,躺在床上,久不能寐。披了件衣服,在阳台上,月亮还是那轮明月!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几千年前,古人相对的也是此物,可到了今天,古人可有预知今日事之人。我虽管不得古人之事,但自己往事却历历在目,依旧束手无策。
记得那年夏天,我十五岁,我陪哥哥大伯去都江堰游玩。可是刚到那里时我便吃坏了肚子,后又感冒,继而发烧。在都江堰三天我几乎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宾馆里。而哥哥则鞍前马后的照顾我饮食起居,好几次趴在我窗前都睡着了。
我问:“怎么不睡觉?”
“我不困,你先睡吧!”他说道。
“哥你真好,我辈子都要和你在起。”我说:“谁在岁月里长长叹息,谁在长夜里暗暗思念。”。
“什么?你说什么?”他没听见,继续说道:“别说话了,睡吧,都十二点了!明天九点钟起来,我们十二点的车回家。”
第二天我们回成都了;第二年我去了合肥。
哥哥你可知道,如今我们就在同个城市?你可知道,我们在同个月亮下?夜凉如水,你是否也是难以入睡?我们兄弟情谊你难道都不曾记得了?难道说,什么“兄弟情深”都只是时兴起?难道说,所谓的戏水长流都不过只是我的错觉?
如果这切都是假的,如果这切都只是厢情愿,那你为何又给我希望?为什么又要在二00三年七月二十三日带我去刻下“兄弟情深,永生永世”?难道说:誓言无声,如今已是纸空文?所谓的海誓山盟都不过过眼云烟?再美的理想终究敌不过个“理”字啊,终究敌不过现实啊。
又颗流星滑过夜空,浩瀚苍穹,有没有颗属于我自己的,我愿将他交到我最爱的人手中,不知不觉我坐在阳台椅子上竟睡着了……只可惜,如今:汉霄苍茫,牵住繁华哀伤,弯眉间,命中注定,成为过往。
突然响起阵刺耳的哨声,我当下心想:紧急集合,不好!看,整整点三十分了。还好,我衣服还穿着,便赶紧拉灯,同学也慌忙个个起床。
1 第三十二章 紧急集合
第三十二章紧急集合
突然阵急促的哨音,我当下心想,紧急集合!我慌忙开灯,叫道:“快起来啊!集合了!快。”慌忙扯过帽子,穿好解放牌胶鞋,便飞奔下楼。
刚好,那陈述和李景忆已经在我们班大本营处立,我气喘吁吁在李景忆旁说:“你来的挺早啊,你事先就知道要集合了啊?”没等他回答我又说:“不够意思,也不和我说。”
他刚想解释什么,只听那陈述看着我们说道:“队列之中不得交头接耳!”我对他们翻了白眼,什么人啊这是。
会儿,稀稀拉拉队伍人开始了,这时,哨子声嘎然而止!男生所有宿舍大门被关闭。接下来,开始点名,我们班应到39人,实到37人,实到此例位居各专业各班级之首。无疑,我们班被点名表扬,看看那些人,总算衣着整齐,没有过于狼狈。
孙营长特意来我们班表扬,他说:“同志们好!”我们便模仿电视上说:“首长好!”他又说:“今天你们表现非常好,这次你们成绩将记录在军训会演中。好好表现。
于是,我们开始了现场拉歌。5月11日陈教官便要我到前面指挥唱首:“二三四歌”,我来到前排,说:“二三四二三四像首歌,预备唱!”……
我忽然用余光发现那孙营长好像老是在注视着我,过后不知道他和陈述又在说着什么,便离开了。我回头,不料那孙营长却正回头看着我这边。
今天,紧急集合总算圆满画上了句号,这至于陈述脸上也是有光彩的。解散前又唱了两首歌,我们正待回去之时,那陈教官叫住了我:“你和我们孙营长以前认识吗?”
“怎么可能,从来没有见过啊!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解的问道。“你不知道吗?你上次来军区用的通行证就是他签发的啊!刚才他又让我告诉你,让你明天上午早课过后去教育系主任办公室去见他。”
“不是吧?他找我。”我终于知道原来他就是孙天的父亲,可是即便如此,找我又算是怎么回事呢?我问他:“他刚问你什么了啊!”
他笑着说:“这你也看到了啊,他问我你家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我就五十的和他说了啊。”原来如此,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其实陈述又何尝不是脸的狐疑呢,他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孙营长这个人很随和的,有什么事你回答他好了。”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系办公室,那孙营长正在看着什么,似乎也是在等我,我身军装,于情于理我都叫了身“报告。”
“进来。”他的声音力透纸背,浑厚而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