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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我的陆军男友) 作者:郑风
来见君能记否?古道愁,今栈守,又是年春过处。眼前景,说不得,峰不回,路不转;昨日情,今已忘,山迢迢,路渺渺;盼君再现望夫石,重拾旧日离别意,盼君再往试情崖,重诉当前难舍情。重思忆,重别情,重复伤,奈何恰同学少年,生叹息”。
树叶黄了,就要掉了,被风吹了,找不到了;
太阳累了,就要睡了,留下月亮,等着天亮。
冬天来了,觉得凉了,水不流了,你也走了;
音乐响了,让我哭了,心也丢了,还会痛么。
少怨,都付笑谈中,杨柳依稀离别泪,梦里花落知少,长叹流连热人。少爱,无语怨东风,花须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年年空悲切。道是人情冷暖,道是沧海桑田。水泄冰天外,不复还。家国天下是非,东南西北左右。忽觉天地昏,疑是梦。喧嚣门外草地,嬉戏儿童几人。笑声冲耳根,不胜喜。几番空度几人懂,瑟瑟秋风空袭。三千烦恼丝,谁人知。
说话之时已是初夏之际,原以为时间还早的很,却不想年又过了大半。
原来夏天到了,这秋天真的已经近了!而且秋天到了时,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海子那失落的心情,那彷徨中蹒跚的步履,在只字片语中略见斑们。那鹰的家中王在集合,王在写信,却没有他的份,似乎连看也不得。那他可真够可怜的了,至于他的死,自然也是十分的凄凉,只可惜他永远见不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幸福生活了,也许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有卧轨事。
但愿这个夏天不会太落寞。
(后记:但愿随着时间的流逝可以真正的做到忘记,忘记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可能有时候是我自己处理不当才将很事弄的塌糊涂。此刻到老去,就让我全忘了吧。)
1 第二十二章 转身梦
第二十二章转身梦
路上,我都在想这个让人头疼而又向往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怎么就如此让人左右为难呢?
既然那么的文人骚客都无法回答出这个问题,又何况是我个籍籍无名的后生晚辈。而我又偏偏只爱男人,感情这东西始终是无法领悟,又所谓异曲同工,恐怕男女之间的爱情也不过如此,到最后也都是殊途同归。
总算到了孙天宿舍,我到了二楼,而门是锁着的。好在我有钥匙可以进入,客厅卧室收拾的依旧井然有序。我便坐在客厅里等他,我想我也有好话要和他说清楚,倘若这个问题没有理清,恐怕我们之间永远都是在恍然之间。
不会,他便回来了。穿着警服手中提着很袋子,看见我坐在沙发,笑着说:“没让你等好久吧。”
我客气的起来说:“我也是刚到。”
“哦,你坐。瞧,中午给你露手,瞧瞧我饭菜的手艺。”他看着我说道,便让我看看电视,还帮我打开空调,让我把自己当成自己的家。
其实他只是要我放松,不要太拘束,也是无意说的,可惜当时的我却会错意,大概生活就是误会叠着误会的吧。我边看着电视机边在想或许此躺南京之行真的是来错了,节外生了个大枝,不知道老天将这笔要如何书写,也不知道究竟生活中还有少个意外,少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久,屋里传出了阵阵香味。又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便弄好了四菜汤。我说:“这么菜怎么能吃的完啊?”
“吃不完晚上再吃啊。呵呵。这可都是我的拿手好菜啊。你尝尝这是糖醋里脊……这是鱼香肉丝……这是麻婆豆腐……红烧仔鸡……”我想我确实是真的饿了。他手指到哪里,我筷子便到了哪里。
孙天烧出的菜的确是美味,色香味俱全。日后我便常常开玩笑对他建议说:倘若日后你不再做警察,做酒店大厨,此副业也是不错的选择。我想我当时也确实是饿狠了些,最后我将那去火养胃的“党参猪心汤”也喝了大半。能在炎炎暑期喝到此等下火的美味,实属人生大乐事。
下午我们去了玄武湖,湖光山色的美丽我不止见识过次,四川九寨沟的秀美,黄山翡翠谷的壮丽,杭州西湖的精巧,贵州黄果树瀑布的大气,都是大自然不可得的美景,大自然的巧夺天工之美出自自然的脱俗,妙在天然的雕饰。
玄武湖的美和妙独具格,在于他历史的厚重,作为天然护城河,玄武湖的底蕴之深却又在众美之上。或许他美不过黄山,西湖。但是换个角度看,他所承载的历史和意义又非其他所能及。至于美不美,又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故事了。
晚上吃过饭后,呆在客厅,我忽然开始有点紧张起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虚假广告。孙天便招呼我去洗澡,自己便去洗刷碗筷。切弄完之后,我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事了。
他洗过澡后便陪我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我少觉得有点别扭,便提议说:“天吹空调不太好,我看还是去阳台上吹吹自然风,免得生病了。”我们挪了两凳子,坐在阳台边。昏黄的月光与路灯的光芒混合着,倾泻在阳台上,犹如傍晚的流光溢彩。我说道:“看那满天的星星,也不知道当年张衡数星星之时是怎么的种心态。”我有句无句的扯着。
他说:“怎么?你对数星星也感兴趣?”
“那倒没有,我只认识牛郎织女星。”我指着天空对他说:“看,那是牛郎星,那是织女星。中间就是传说中的银河了。”
“牛郎织女我倒是听说,只不过星星点点的位置我就不知道了。”孙天腼腆的挠着耳腮又看着我说道:“只可惜天意弄人,有情人终究不能眷属。”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否有所特指,遂说道:“上天总算有眼,年也给他们次相见的机会。”
他笑着便对我说:“是啊,故事总要残缺美才能发动观众。只是不知道现实中的人们如何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这是在说我吗?”我问道。
他说:“是在问你吗?我不知道。就算是在问你,又何尝不是也同样是在问我。”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他起来,扶着阳台的扶手说:“自从我在珠江路第次看到你,将你带回派出所,眼见你为人,我才发现我喜欢上了你这个帅帅的男生。只可惜造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