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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 作者:阿辞姑娘
日就和你二师兄留在赤霞城吧,师父很快就会回来。”
烛渊定定地望着他,看得青年眼神开始微微闪躲时才开口道:“好。”
云采夜唇色有些苍白,他喉结上下快速滚动了下,才勉强笑了下,甚至不顾身边有旁人在场地在烛渊唇角轻轻吻了下:“师父定会回来的。”
青年的唇如既往的柔软温热,话语间也带着浓浓的温情蜜意,可才他说完这句话,便立即转身朝人隐客栈外走去,甚至没留给烛渊个目光对视的机会。
骨墨直愣愣地望着他们两个,甚至都没敢出言调侃他们两个称得上失礼的行为。等看不见云采夜的背影后才上前,小心翼翼地对烛渊说道:“你们周围的味道变苦了……”
烛渊眼眸微黯,残余的瞳光幽幻难测,凝凝地望着云采夜离开的地方,周身弥漫着沉沉的寒意,直到骨墨受不住他的气势欲离开时才开口道:“他会回来的。”
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
骨墨不敢再和云采夜这瘟神样的小徒弟说话,挪到看上去明显得了云采夜真传,比较温柔绵软的青释面前:“你师父和小师弟这是咋了?念经念了?”
青释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但云采夜读完那封信后神色确实不对劲了,只能耸耸肩道:“大概真是经书念了,心太静了。”
骨墨面色怪异地看着青释,嘲了句道:“好好的剑修念什么经?有毛病吗这不是?”
青释收了经书,不满道:“我们这是为了超度剑下亡魂!”
骨墨连连点头:“你们云剑门真有意思。”
……
青释和骨墨在那端争论不止,而匆匆离开地云采夜心中却点也不平静,甚至掀起了滔天巨浪,压得他颗心沉浮不得自主,如即将倾覆的水中蝼蚁摇摇欲沉。
“……哦对了,相奚虽然改了你的命格,让你重回人间界,但你始终是本该死去的人,所以你永生永世都会无父无母,无子无女,也不会有相伴永世的仙侣的……”
无父无母,无子无女,永生孤死……
那烛渊呢?他的烛渊呢?
他本来打算鸦白这事结束以后,就回到仙界将烛渊是他仙侣的事告知整个仙界,再举办个盛大的合籍礼……可秦卿却告诉他,他永远都不会有能够永远相伴的仙侣,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与烛渊会分开?还是……他们之间有个人会先死去?
云采夜捏紧拳头,深吸口气,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要想,秦卿在信中话说得不清不楚,他亲自到地府中询问他下好了,他与烛渊在起在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分开呢?
思绪翻涌间,云采夜是加快了步伐,仅用了炷香的时间便从卞沙洲赶到了地府。
他在阎王殿见到秦卿时,他正叼着根毛笔坐在阎王座念念叨叨地:“给臭道士选个什么家世好呢?他上世那么苦……这次给他选个好些的人家?反正不能再当道士了……”
“秦卿。”云采夜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尤为明显。
秦卿方才聚精会神,被云采夜这生扰了思绪,手抖竟是勾错了地方——他望着那转世册中,被朱砂红笔圈起来的“山中弃婴,玉清观道士”九个字气得说不出话,把笔朝旁边随意扔,连带着对云采夜说话也没了好气:“采夜上仙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你要知道的事我不都写在信中了吗?”
云采夜听到他这话,脸色也苍白了几分,张了张口竟是说不出句话。
秦卿见他半晌没说话,便抬起头来看他,看瞧见云采夜似纸的脸色后也吓了跳,愣愣道:“难道你又见到鸦白了?”
云采夜那么叼,秦卿想来想去,只觉得唯有他在信中所说的,让云采夜再次见到鸦白后与他说声这事比较重要了,可这也值得云采夜大动干戈来找他吗?
“……是的,我见到他了,可是——”
云采夜张了张唇,话还未说完秦卿就瞪大了眼睛,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他真没死?!”
云采夜点了点头,秦卿咋舌道:“这不可能啊……我这轮回录中记得清清楚楚,他这世应该是死得透透了的,怎么可能还活着?”
“他现在是灵,而且极有可能是那霜承剑中的二灵之。”
“那就没辙了。”秦卿摊手,无奈地望着云采夜,“灵和仙都是不记载在轮回录上的,所以他这世是什么情况我还真不知道。”
仙不被记录在轮回册上,是因为他们不老不死,不入轮回;而灵不被记入轮回册,是因为他们的产生本来就是天地异事——路旁颗不起眼的石头,圆桌上釉色清淡的茶杯,这些原本都是没有生命的东西,你又如何能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开灵智?
云采夜低下眼帘,垂落在身侧的手握得死紧:“我来,是想问你我那命格的事……”
“你的命格?”秦卿怔,抄起桌上的另本册子快速翻了起来,“诶找到了!等我看看……对的啊,我写给你的都是上面记载的没错,难道我写错了?信呢?借我看下。”
云采夜别过脸,似乎有些难为情:“被我烧了。”
秦卿问他:“你烧信干嘛……”
云采夜抿抿唇,看向他开口,言简意赅道:“我是有仙侣的。”
“哦——”秦卿挑眉,终于知道云采夜为何而来的,他拾起转世册,拿出被压在下面尚未写完的信纸在云采夜面前晃了晃,“我正想告诉你,有关你那小徒弟的事。”
第87章 折骨1
秦卿给云采夜寄完那封信后,马上就后悔了——他还有些事没写完呢,这下又要再写封,真是太麻烦了!
他那封已经寄出的信中只提到了云采夜孑然终生的命格,却时忘了他和他那小徒弟早就凑成对了的事。但这事不能怪他,云采夜根本就没明着与他们说明过他与他那小徒弟的事,可即使两人平日里的互动再怎么规规矩矩,他们之间的暧昧与甜腻却是点儿也藏不住,不过想来也该是如此——谁乱伦还要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
何况云采夜看上去点也不像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在秦卿看来,云采夜就像那皑皑雪上的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应该是那种最循规蹈矩,克己复礼的老古板,这种能把礼义廉耻当饭吃的人,又怎么会顶下所有压力和自己的小徒弟搅和到块去呢?还搅得没有点隐瞒的意思……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秦卿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