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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 作者:阿辞姑娘
姜宁对上烛渊冷冷的目光后怔然了片刻,回过神来后声音倒是轻了些:“在下之前在水云阁言辞有不慎,这次又碰巧在卞沙洲遇上了采夜上仙,便想来找采夜上仙叙叙旧。可我在门外敲了半天门也不见采夜上仙有所回应,便直接回了房,但我回房后就发现霜承不见了……”
姜宁话还没说完,青释就急急打断了他的话:“你胡说!你根本就没敲门,我都没听到敲门声!”
姜宁瞥了他眼,冷笑道:“青释小兄弟不是说你直在房里潜心钻研佛法,双耳不闻窗外事吗?又如何知道在下到底敲没敲门?”
青释哽住了,嗫嚅着说不出话。姜宁不屑地轻嗤声,回过头继续盯着云采夜看他如何解释。
云采夜听到这,总算是知道姜宁为何来他这闹事了——他与烛渊离开人隐客栈,在枉死城的这段时间里,姜宁原想偷听他与烛渊的谈话看看能否从中知晓叶离筝和晓绿的下落,却发现他俩根本不在屋里。而姜宁回房后又发现自己的霜承剑不见了,被把这账算到他头上来了。
云采夜摇摇头,也算好他与烛渊不在,可就算他俩在屋里,姜宁也是听不到任何消息的,最听烛渊念晚上的清心经……
烛渊也想到了这点,在云采夜身后用膝盖顶了顶青年的腰椎骨,轻声道:“看来师尊让弟子念那清心经,真是明智之举啊,若是不念那经书……”
“闭嘴。”云采夜面上保持着微笑,咬着后槽牙道。随后清了清嗓子道:“所以大长老是觉得在下与弟子同偷了你的霜承剑吗?”
姜宁冷哼声,不做答话,脸上的表情却告诉众人他就是这般想的。
“嚯,大长老什么都没看到就说我师尊偷了你的剑。”青释也冷冷哼,摊手耸肩不屑道,“说不定是你那剑自己长腿跑了呢?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赤霞城不就沙中开花了吗?”
青释说完这话,就发现屋内众人的目光都聚到他身上来了,他咽咽口水,连忙双手合十闭目继续念经。
云采夜和烛渊闻言,不约而同地都想到了在枉死城见到的背着霜承剑的鸦白。但那时他们心中只是怀疑,毕竟那剑被素布包裹着,根本就看不清剑身花纹,只能遥遥地感受到那剑上溢出的霜寒剑气。
如今看来,倒真有可能是那剑自己“长腿”跑了。
烛渊挑挑眉:“我觉得二师兄说得对。”
云采夜抬眸看他眼,也笑着说道:“我也觉得青释说的对。”
姜宁瞠目,反问道:“我自己的剑长腿跑了?”
他这话出口,在他身后的妖族护卫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连发出“噗嗤噗嗤”的憋笑声,姜宁大怒,回头大吼声:“笑什么笑?!好笑吗?”
“咳咳咳!”那些护卫听到自己主子发怒的吼声后,急急清了清嗓子脸正经地规规矩矩好。
“嘻嘻嘻……”又道掩笑声传了出来。
姜宁又连忙转头朝云采夜几人望去,青释却还在那笑,在对上姜宁黑得能挤出墨汁的脸后马上木起脸,叹了口气,闭目摇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云采夜见姜宁脸色沉了些,便在他再次发怒前起身开口道:“采夜知道这事很难相信,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毕竟这双灵之剑之前从未出现过。何况……”青年顿了顿话音,“那霜承剑认你为主了吗?”
姜宁闻言便怔住了,那剑……确实没有认他为主。
他初次见到霜承时只以为它是把有灵无主的剑,因此他将它从长雪洲带回来之后便立即滴血,想让此剑认他为主,但他的血液却并未渗入剑身,而是被另股灵力托起,如饮血般缓缓将血珠吞尽。他便是那时知道了霜承时把双灵之剑。
也极有可能是把凶剑。
饮血之剑,自古以来皆是凶剑,加之此剑无鞘,所以他持剑至今却从未用它杀过个生灵——他不知道这剑何时会饮足鲜血,收尽魂魄成为代凶剑,为乱六界。
姜宁垂下眼帘,轻声道:“没有。”
云采夜不知姜宁这短短几息时间里都想了些什么,不再如方才那般咄咄逼人,便起身走到他身边道:“渡生未认我为主而为我所用,是因它剑灵虽陨,却还留下了半分神魂。而霜承剑虽有灵却无主,这其中缘由大长老应该比我明白才是。”
姜宁抬眸,望了云采夜眼作揖道歉道:“抱歉,是姜宁唐突了。”
云采夜看着姜宁瞬间颓然下来的脸色,叹了口气道:“恕采夜之言,姜宁长老并不适合那把霜承剑,我仙界镇魔塔剑冢中灵剑无数,大长老若真有心御剑,不妨到那去寻找适合自己的灵剑。”
姜宁摇摇头:“算了,采夜上仙说的对,在下并不适合用剑。告辞。”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欲出客房,却在即将跨过门槛之前转身对云采夜说了句话:“采夜上仙,你要小心那把霜承剑。”
云采夜颔首道:“采夜记下了。”
青释睁开眼睛,望着姜宁离开的背影凑到云采夜身边道:“师尊,那霜承剑真是自己长腿跑的吗?姜宁长老为什么要提醒你注意那把剑啊?”
云采夜转头睨了他眼,把清心经递到他手中道:“念经吧,你心不静。”
“诶,师尊,你告诉我嘛——”青释接过经书后,马上抬着手对师尊和小师弟离开的背影喊道。
烛渊回头看着青释,问云采夜道:“师尊,为何不把这事告诉二师兄?”
云采夜径直向前走着:“他知道的越少越好。”
天命知晓太,便会召来天谴,而相尚便是最好的例子。
他这次下界,本来是为了找出鸦白、朔茴、相尚这三人身上的联系,却没想到竟扯出了这么大段无人知晓的前尘往事,而照晓绿所言,他还是那永安洲占天族相氏的后裔,与相尚还有着些血缘关系。
而那霜承剑是奇异,竟然被早已死去的鸦白背在身上出现在枉死城里,还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等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云采夜猛然驻足,拽住烛渊的衣袖道:“烛渊,你可还记得我们遇见鸦白后,他说的那句话吗?”
烛渊记忆力极好,不然也不会眼就认出了鸦白背后被素布裹的严实的霜承剑。他听到云采夜所问之言后,皱眉思索片刻后道:“他说的是‘原来我是忘了这世’?”
云采夜立即道:“就是这句!进了枉死城的人,只会看到自己前世之景,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