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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不哭 作者:笑言兼
…我愣了下,“你说的该不会是,齐锐娱乐的……”
对方笑了下,“是的。”
我呆在了原地。
——
“等等,你是什么意思?齐……你们齐总,为什么要我负责什么公司的事情。”我头雾水,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我和齐锐点关系都没有,齐冀生病了,请你去找其他股东。”
“可是。”对方的声音里没有丝质疑,依然温和动听,“可是我这里有份齐总给的文件,上面有您的签名,显示您手上有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您现在,就是公司最大的股东。”
我几乎拿不住手机。
我在楼道里来回走,行李扔在边。我觉得我仍然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你们齐总在哪里?”我揉了揉没心,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语气严肃,“我要见他。”
没有关系的,这不过又是些计谋罢了。只要见到了人,就能搞清楚什么事情了。
“林林,我临时遇到了些事情,你、你先个人回去吧。我带给咱爸的东西就放在酒吧里,你带回去。至于我的话,会晚点儿回去的。”
后面那句话我说得有些心虚,而且我这段话说得太硬,林林听就就知道有问题。但我没办法,我必须去搞清楚齐冀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助理派了车子在楼下,我面不改色地坐进去,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叫小章。我走近他,就下车帮把我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去,脸上带着笑容,我没办法在这样个男孩面前板着脸,也对他笑了下。
目的地的名字我没听说过,但觉得八成是什么私人医院。小章刚开始还和我聊几句,但后来看到我副要睡着的样子就安静了。
车子开了大概四十分钟。
我没想过我会再见到齐冀,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仇恨,但同样也没有见面的理由,而且当初都把话说得那么绝了,以他的性格,我实在想不出这又是搞的哪出。
我进去的时候他睡着了。
听说情况并不算乐观,他的胃直不是很好,但他向来有强到变态的自制力,所以很少有情况,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严重到住院。
哪怕心中压抑着再大的火,满脑袋的疑问,我还是没有吵醒他。医生说他刚刚睡着,但大概是被特意嘱咐过,不敢拦着我,只能忧心忡忡地拉着我说了堆话才放我进来。
我看得出他脸上的疲倦。
——
“你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感谢你们的支持(我直觉得没什么人看耶)我会努力新哒,但是高三党,你们懂的。
第48章 以后
我其实没坐久,大概个小时。他整个人都盖在被子之下,我也是看被子动了动,才从旁沙发起来,走到他身边。
他大概是听到声音,转头精准地找到了我的身影。他的眼睛像是藏着个深邃的宇宙,让我的脚步有些犹豫,但最后他只是仔仔细细地看了了我遍,然后轻轻撇开头,“扶我起来。”
我上前,扶着他的肩膀。他的手撑在床上,从被子里暴露出来,青色的血管和暗红的针眼非常明显。
可能我的目光太明显,他顺着我的视线看下去,然后不动声色把手收进被子里,淡淡地说:“没事的。”
我愣了下,掩盖掉眼里的情绪,拿了两个大枕头垫在齐冀的背后。
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那个小时足以让我稍稍平息,然而冷静下来,我的脑子里还是充斥着大量的疑问,可此时我却发不出点儿声音。
大概是因为我从未见过他这样脆弱的样子。
“我有点儿饿了。”他抿着唇,唇色苍白,他看着我,问:“我现在能吃东西吗?”
我好久才回过神,按下床头铃,“让医生进来看看。”
医生早就候在门外,听到铃声立马带了人进来,我看了下,就准备往外走,谁知刚打开门,就听到齐冀的声音:“你别走!”
我回过头,刚好看到他眼睛里还没来得及收回的阴翳,我吓了跳,停住脚步解释道:“哦,我不是要走,我是想出去打个电话。”
他看了我会儿,似乎在判断真假,连医生的话都不理,“你过来。”
我这下皱起眉头。我不知他玩得是哪出,但我账还没跟他算,不想别人面前拉扯不清,于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倒是旁个直没开口的老人看了我眼,然后突然开口:“先生,您需要休息,您昨天下午才从手术室出来。”
我心情顿时变得复杂,在旁,看着医生进行检查,沉默不语。
我觉得那句话,不只是说给齐冀,也是说给我听的。但这却是很有用,我对他的病情也不感兴趣,但我确实不可能刺激个刚刚做完手术的病人 。他成功地堵住了我的嘴。
等病房恢复了平静,我打了个电话给林林,“你到哪儿了?”
“刚上路,小周给我带早餐,来得晚了。”
我时没说话。林林家境其实还可以,只是他身份比较尴尬,是他妈妈与前夫的儿子,这就说来话长了。而小周是林林家老司机的儿子,跟他差不大,在林家,两个人玩得最好。
所以我知道,早餐不过是借口,他不死心,要等我。
但我假装听不出来, “我昨晚看了天气预报,今天要降温。你翻我的袋子,我特意带了件厚外套。”
电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穿衣服的动静,我边听边接着说:“深蓝色袋子里的是咱爸爱吃的小吃,我特意装好的你们下午热热吃吧。橘色的袋子是些补品和件大衣,你这个迷糊给我盯好他了,别让他像上次样又偷偷塞回袋子。”我想了下,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有往常那个袋子,我给你带了感冒药,晕车药之类的。”
然而还没等他回答,我就听到声轻咳,寻声望过去,齐冀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他似乎想喝些水,但是被呛住了。我倏地起来,“你怎么了?”
他的脸色苍白,抬头望了我眼,又低下头去,握着水杯的手指泛白。
我突然大大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他按回床上。
我现在是真没有办法了,“好了,你赢了可以吧?我确实心软了,我确实在意你……”我说出这些话,没办法看他的眼睛,但我手上的力道很重,混和着愤怒和无奈,“你是病人,太难听的话我不想说出来……别的事情,切等你可以下床了好不好?等你好些了,我们再谈。”
我实在受不了他在我面前这副脆弱的样子,因为这该死的太有效了。我也明知道面前是泥潭,却还是睁着眼睛跳下去,胸腔里全是愤懑。可最后我还是在沙发上又拿了个枕头给他垫在背后,从床脚拿过了毯子,扔到他的手上。
手还还没来得及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