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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香 作者:蛮七公
住他的动作,“你……你轻点。”
穆修汝将那只手抓回来放在自己肩头,“已很轻了,才指你就这般紧张可不好,乖乖的,放松身子。”
穆修汝轻声哄着,祁旦缌也渐渐适应,头靠在穆修汝宽厚的肩头轻声哼着,正是舒服时,猛然庞然大物闯了进来,祁旦缌痛呼了声掐紧了穆修汝的肩,那物什上暴怒的青筋他都似感受得到,只是难受的紧。
穆修汝却被这柔软湿滑的紧致弄的腰眼酥麻,见祁旦缌紧皱眉头,他也没再动,手指轻揉包裹着自己的花窟,待松软了些许之后才缓缓的动了起来,祁旦缌抵着穆修汝的胸膛,被他越来越大力的抛着,只觉得自己恍若要被这凶猛的火龙刺穿了般,痛苦的甜蜜着。
此番折腾了次,穆修汝将祁旦缌放到床上,掐着他的腿迎面又来了次,祁旦缌被撞的连连呻吟,有些受不住穆修汝这般强势的占有,眼角都溢出点点泪光,穆修汝吻过他的眼角,有些心疼的道:“许久没抱你,我有些抑制不住,下次我会温柔些。”
祁旦缌哼着推挡,“不要了,已经几次了。”
穆修汝笑着握住那双推挡着他的手,掐住手腕,抵在头顶,将身下喘息的人儿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进入了他温热的体内,“这才两次,你便不要了可不行,要来几次,又不用你出力,你好好享受便是。”
“啊!”祁旦缌被这下撞到酸痒处,不禁喊出声,穆修汝便处处撞向那处,祁旦缌便连连叫出声来,婉转承欢……
正在此时,幽夜之下有几方人马正在费尽心力寻着正在承欢的人儿。
“启禀将军,祁旦缌公子被带走了,我们所带来的人并不是祁旦缌公子,属下无能,请将军降罪。”
“无妨,可知祁旦缌如今所在何处?”低沉粗粝的嗓音,带着厚重霸王之气,掷地有声。
“禀将军,公子如今被囚在青玛王势力之内的小镇上,隐藏并不隐匿,只是对方不容小觑,此次突袭我们损失了不少人,若要再次突袭还需从长计议。”
“即使如此,祁旦缌生命不受威胁,静观其变即可,切勿打草惊蛇。韩琦,你派人去查查看那个人到底是谁,别因为这个人耽误了我们要做的事情。”
“是,将军。”韩琦摇着把扇子,抚了抚山羊胡子走出了帐篷,正巧撞见正颠着步子跑进来的林映牧。
林映牧被撞的鼻子发酸,眼眶都酸出了眼泪,韩琦见此,歪着嘴巴嘲笑林映牧,话还没说出口,林映牧就哇哇的叫唤起来:“阎铮阎铮!韩琦这老头儿又欺负我啦!我的鼻子给他扇子拍扁了!”
林映牧是个小心眼爱记仇的小和尚,他直记着第次见韩琦时,韩琦拍他的那扇子,那可是把铁扇子,扇子下去,他鼻子个把月都是肿的,招了不少人嘲笑,他还曾想把他那把心爱的扇子偷走,倒弄了半天眼看要成功,却怎么也拿不起来,那扇子实在是太!重!了!
阎铮闻言走出帐篷,线条冷硬的脸使他看起来十分威严,再有那健壮的身体,平生出股凛然的帝王之气,韩琦即刻向阎铮伏了伏身,铁扇收,说道:“将军明鉴。”
林映牧完全感受不到阎铮那凛然之气,委屈的捂着鼻子颠到阎铮身边,鼓着腮帮子说道:“你定惩罚他!他总是在你不在的时候欺负我,你看看我的鼻子,又肿了是不是?”
阎铮果真低头细细的看了看他的鼻子,然后说道:“有点红了。”
“就是。”
“嘭!”声轻响,阎铮的袖子在林映牧眼前晃了晃,而后阎铮说道:“让他的鼻子也红了,你们便扯平了。”
林映牧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不行!这也太委屈我了!”林映牧撒娇耍赖。小小的个子还及不到阎铮的肩膀,在阎铮健硕对比之下是像只柔弱的小白兔,奈何这只小白兔实在呱噪难搞。
阎铮臂伸出,拦腰将林映牧抱了起来,说道:“再说,你我睡觉都在起,他哪里还有时间欺负你?不许无理取闹。”
“谁无理取闹?明明是你偏心!他是你的爱将你不舍得是不是?你忘恩负义啊,当初要不是我救了你你能像现在这么风光……”唔,太聒噪的某小白兔被人堵住了嘴巴。
韩琦讪讪的赶紧离开,生怕什么时候不小心又惹了这位小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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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尊,您看我们何时将禅宗接回来?”
“等云丹和拉藏闹腾够了再说吧,禅宗也该经历些事了。”
“世尊不怕,禅宗若是出了意外……”
“你觉得云丹有那个胆量还是拉藏有那个胆量?”
“……世尊说的是。”
“桑杰大人!”
“何事如此慌张。”桑杰侧身,玄黑暗纹佛袍泛着绸光,流溢生辉,狭长的眸子看向来人。
那人惊,心下骇然,即刻伏趴跪地,额头紧贴着黑亮的砖面,颤着嗓音说道:“禀世尊,传来青玛王那边的消息,禅宗和拉藏大人被人劫走了!如今全都下落不明!搜寻找距青玛王地下囚室百余里处发现血迹,未见任何人踪影。”
桑杰眼光转,思忖片刻,“施沅,你即刻前往青玛王偏都,搜寻禅宗下落,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施沅领命褪去后,桑杰转而对守在身侧的亲信冗慧说道:“你留在巴布白宫处理政事,我前去偏都找寻禅宗。”
冗慧震惊:“世尊三思,还是我前去请禅宗,世尊留下,巴布白宫不可无世尊大人。”
“你留下。”桑杰言之此处,冗慧也不再劝说,垂首立在侧。桑杰透过窗子望向远处,心中思绪纷繁。
☆、禅诗
雪满枝头,沉甸甸的压着残败的花枝,呼出的温热凝成团团白气,好似眼底影影绰绰的云影,伸出纤细白皙的指触了触残叶上的雪,有种冰凉沁人心脾。
祁旦缌在此处已待了两月有余,穆修汝不说离开,他便留在这里陪着他,因了怕给穆修汝惹事,又怕被其他人抓到,便很少出门,许时候都是在屋里看书的,窗下的秋菊谢了地,祁旦缌兴致高时便对着那地的残花挥着水墨作画。
睡醒时,身旁已不见了穆修汝,只见窗纸上亮亮的映着层光,推开窗子,满眼银雪,远处的秃枝上还挂着冰凌,玉树琼花也不过这般景致了。
祁旦缌几日来的闷燥之气尽去,兴致勃勃的披了件衣衫便跑了出去。
门隅也是又很冷的时候,只是祁旦缌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雪,团团好似棉絮般落下,墙头高高堆砌的雪有尺高,房顶上青瓦也被银雪盖了厚厚层,只露出几个瞻望的兽角。漫步走到后园,几株梅树临寒而立,许是这场雪来的太急,披着红皮的梅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