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8

      禅香 作者:蛮七公

    身体僵,便要起身,祁旦缌见状把扯住了青玛王的衣服,无非慌忙的又砸了几下,下落在青玛王的脑袋上,青玛王白眼翻便晕厥了过去。

    两人慌忙逃窜,慌不择路,最后还是被人抓了回来,青玛王此次怒意滔天,对祁旦缌简直是杀之而后快,却不知因了什么,对祁旦缌有些许顾忌,他便把气撒在了无非身上,无非被他带去几日之后才送回到祁旦缌身边,这时的无非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浸透了衣衫,脸上也有几道血痕,他右臂上的伤尚未痊愈又裂了开。

    无非昏睡的日,祁旦缌帮他处理了伤口,然而他却再未见到谢弃尘,没了谢弃尘的帮衬,他不能得到愈伤药,无非发烧咳嗽险些挺不过去,祁旦缌每日小心照料,无非的烧渐渐退了下去,却依旧在昏睡。

    几日之后,他与无非便被蒙着面带到了另个地方,被囚了日,虽是不见天日却也没受其他刑罚,无非终于醒来那天,祁旦缌正在为他擦身上的伤口。

    祁旦缌欣喜的轻拍他的脸,说道:“无非,你可觉得好些了?”

    无非初醒来还是有些懵懂,迷蒙了时候才清醒过来,偏过脸看向祁旦缌的时候,眼眶内霎时盈满了泪水,哽咽了几声说道:“哥哥,我好害怕,我好疼……”

    无非声音干哑颤抖,祁旦缌很是心疼,轻轻的抱着他说道:“无非不怕,有我在你身边,”转身端了碗水给无非喂下,“来,喝点水,你这几日总在昏睡我真是有些担心。”

    无非喝了些水依偎在祁旦缌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说道:“我还是有些困。”祁旦缌拍了拍他的背,说道:“那就在睡会儿吧。”

    无非抓紧了祁旦缌的衣袖,“哥哥不会离开我吧?”

    祁旦缌笑的摇头,“不会,我会在你身边守着。”

    正在此时,囚室的石门轰隆隆的打了开,平日那厚重的石门与石墙紧密的贴着,不细看就辨不出门在何处,这是个类似密室的囚室,无窗无门,只有侧墙角下有排尺长缝隙嵌着密实的钢条,平日的水和吃食也是从那里送进来。

    祁旦缌看见进来的人,动了动身子,怀中的无非立刻紧张的紧紧揪住祁旦缌的衣角,黑亮的眼睛含着畏惧看着这个身着红棕色守卫兵服的男子,祁旦缌抚慰的抱着无非,看着那人说道:“不知这位老哥前来是有何事?”

    那中年男子络腮胡子,副凶相,带着宽沿帽子压着有些杂乱的头发,开口的声音也是极其粗狂,“听闻先生会些医术,想请先生去看下受伤垂死的囚犯。”

    祁旦缌自是无异议的,只是没曾想到青玛王竟还会给囚犯医治伤病,点点头应允了下来,而无非决意跟着祁旦缌,寸步不离,那络腮胡子的男子也只好任他跟着同去。

    祁旦缌被带进个极大的石室内,路都是蒙着眼睛,掀了黑布之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个巨大的石池,池内有人,被粗铁链锁住了手脚嵌在石壁上,石池里有污浊的水浸了那人半个小腿,他的眼睛蒙了层白纱布,纱布上印着团血,透过他露出的那半张脸祁旦缌认出了此人,正是与他同送来此处的那人,那个冷漠却极好看的男子。

    祁旦缌不知他经历了些什么,想来也是些不幸的事,才会落得这般凄惨,转而祁旦缌想到自己,便觉得青玛王对他果真算的上是仁慈了;这人如今虽是落魄模样,却依旧散发着种生人勿近的冷冽之气,就好似只受了伤的猛虎,只等着反扑时将你撕得粉碎。

    环顾四周,这偌大的石室透着股刺骨的寒气,光线晦暗添丝阴冷,四处排放着各色刑具,奇怪形状祁旦缌并分辨不出来,脑中却想到这些东西用到人的肉体上时,那种血肉迸溅的痛苦便好似发生到他身上那般,令他不寒而栗。心中虽是有几分惊恐,面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的面容,而他紧攥着无非的手透露了他的紧张。

    “我医术浅陋,如若是要我医治他的眼伤,并不敢说会将他医好。”祁旦缌拉着无非走近几步,望着池中的那男子,细了看,他的脸色虽是苍白,眉宇间的神色却是淡淡的,不悲不喜的样子,身上的伤也并未令他变色,不言不语的好似昏睡了过去般,然而祁旦缌心中却明了,他必然不会在这种境况下睡去,祁旦缌并不熟悉他,却能觉出这男子的坚毅与冷酷,或许,只因了他嘴角那抹淡淡的嘲讽。

    “不必医好,止了血便好。”络腮胡子男人粗声说道。

    祁旦缌踯躅,“要将他放到上面来么?”

    “不,你下去。”络腮胡子的男人说完这句话,便走了。

    石门沉重的关上,祁旦缌四顾找到了个药箱,箱子里的东西倒是很齐全,各类愈伤药,白纱布,连清理伤口的刀片都有;祁旦缌取了瓶愈伤药,先给无非涂了些包扎好,并嘱咐道:“无非,你且留在上面等我,我到池中为那男子清理伤口。”

    无非撅着嘴,想起下去,祁旦缌将他安置到个残破的木箱上坐下:“无非听话,你看那池中的水很是污浊,你身上都是伤口,若是伤口恶化了可不好。”

    安抚了无非,祁旦缌沿着处斜坡下到池中,池水浸湿了衣裤,祁旦缌打了个哆嗦,这水果真是有点凉,淌着水慢慢的提着药箱走近了男子。

    走近后,祁旦缌将箱子放到侧的石岩台上,将男子眼睛上白布掀了下来,那男子缓缓的喘息着,他的眼睛看着并没有外伤,只是眼角不断的在流着血泪,祁旦缌将他的眼皮撑起,只见他眼底片浑浊的血红,好似翻出的血肉那般惨不忍睹,祁旦缌皱了皱眉,不知该如何医治他的眼睛。

    他虽是跟随维那师傅修习过医术,也是略知皮毛,看这男子的伤很像是中了某种毒粉而致,他也只能暂且用些祛毒解热的药,祁旦缌边从药箱之中寻着药瓶,边问道:“眼中可是灼热难耐?我要用药了,你若是感到不适都说与我听,我好下药为你医治。”

    祁旦缌本没想他会说话,因而当男子倏尔开口的时候,祁旦缌着实愣了愣。

    “是有些灼热,且很疼。”男子的声音并不似日被囚干哑愤懑的嗓音,竟是十分的清朗,带着些许冷淡。

    祁旦缌道:“我是仁.祁旦缌,公子唤我祁旦缌便可,敢问公子名讳?”

    “你唤我拉藏,不要叫我公子。”

    “拉藏,我只是略懂些医术的皮毛,而你此刻眼中的毒伤,我眼下也只能缓解,不能根治。”祁旦缌语气带着愧意。

    拉藏弯了弯嘴角,言道:“无妨。止住血便可以了,总这么流血好像我在流泪样。”

    祁旦缌见他神色轻松愉悦,语气之中还带着些玩笑的意味,倒没了方才那拒人千里的冷酷,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