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6

      盛世青衣青衣篇 作者:连城三少

    能平安离开,虽不是善始,可算是善终。

    “青衣!”高久安惊呼声,下刻已没了踪影,循着黑衣人而去。

    “上官兄,怎么办?”严拓看着不省人事的赵青衣。

    “立刻进城找家客栈投宿,那些暗器都淬了毒,毒性如何尚不可知,但我会尽全力医治赵兄弟。”曾隶接话道。赵青衣的举动,已完全颠覆了他对人性的认识,他们充其量只是普通朋友,他竟这样舍命相救。他不懂赵青衣,真的不懂。

    上官良勋看看曾隶,对了,青衣说过他是北晋极有名的郎中,“严兄,你们先带着赵公子进城打点,我安置好队伍就去找你们。”

    “好,你自己小心。”

    严拓行人扛起赵青衣就走,曾隶跟着他们会儿便消失在夜色中。上官良勋叫来骑兵营的参领,详细吩咐夜间的防御和巡夜安排,交待妥当之后也潜入了济末县城。

    济末县城东北角的同福客栈因离着城墙近,周围是商铺晚上清静,严拓决定在此落脚,“掌柜,客栈我包了,将住客全部清走,另外,赶紧酌人将热水送到房里。”

    掌柜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看行人的装扮便知道不是善茬儿,再加上严拓出手大方给足了银子,连连点头称是。上官良勋到的时候,客栈不的几个住客都被“请”走了,唯有严拓他们几人。曾隶正在清理赵青衣的伤口,见周围的皮肤隐隐泛出黄绿之色,不由蹙了眉。

    “曾公子,如何?”上官良勋问,旁的严拓也靠了过来。

    曾隶摇头,“棘手,此毒甚为罕见,应是独门秘方淬炼。”

    “可有性命之虞?”上官良勋接着问道。

    “此毒怕是少了几味药,否则赵兄弟最也就撑个盏茶的功夫,我立刻为他施针延缓毒性发作。”

    “能治吗?”

    “既是独门淬炼,当需独门解药。”曾隶边拧了热毛巾将伤口周围的污血擦干净,边从衣衫内取出个薄薄的布袋子。

    “曾公子能看出是何种□□吗?”

    曾隶摇头,“我不敢确定,不过……看此毒的色泽和毒性,当世之中只有东晋裴家的家主有此本事,可是……众所周知,东晋裴家在前朝就被灭了门。”

    上官良勋和严拓快速对视眼,迅速达成默契,“我们去外头候着,不影响曾公子施针,请务必尽力救治。”

    曾隶头也不回道:“那是自然。”

    严拓和上官良勋走出去带上房门。楼下傅正理、洪楷来回踱着步,眼前心烦气躁,死士们隐在暗处没有现身,高久安仍是没有回来。

    “上官兄,有何看法?”二人前后往楼下走,严拓小声问道。

    “你即刻飞鸽传书给菱主,请她示下。”

    “这来回又要耽误好些天,赵青衣……他撑得住吗?”严拓皱眉。

    上官良勋叹气,他不知道,但愿青衣吉人天相吧。

    “临行前菱主给了我两味药,味□□,味解药,本是用来对付赤羽军的,眼下……这解药倒是可以用在赵公子身上。”

    “解毒还需对症下药,你这解药……不能这么使吧。”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总不能由着他自生自灭。”

    上官良勋想了片刻,点点头道:“只能这样了,不过……还是等高久安回来,我们直接拿进去,万解了毒,我们的身份就暴露了,曾隶……不是个省油的灯。”

    “言之有理。”

    过了半个时辰,高久安回来了,看脸色是无所获。上官良勋同他说明了利害,他答应向曾隶谎称是从黑衣人处取得的解药。曾隶下楼的时候,已是丑时,楼下几人脸疲倦,见了他不约而同地问道:“如何?”

    曾隶摇了摇头,“不好说,这毒……太少见了。”

    “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在这儿守着,万有情况也好与高公子有个照应。”上官良勋找了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也好,天快亮了,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吧。”严拓如是道。

    “上官将军,青衣兄弟有任何情况,定喊我,我方才替他施了针有些乏,回房眯会儿。”

    “好。”

    卯时前后,上官良勋换了高久安在厢房守着,手支着头,迷迷登登的要睡过去,直隐在暗处的死士却将他叫醒了,“城外有大队人马,请将军早作准备。”

    “你主子呢?”

    “他们都去城外了。”

    “你稍待,我去去就来。”上官良勋将高久安叫了过来,才放心让死士离开,又去楼下叫曾隶,“我们即刻动身,劳曾公子先去看看青衣兄弟。”

    “好。”曾隶和衣躺着,利落的起身跟着上官良勋来到赵青衣的厢房,他躺在榻上动不动,脸色不比昨日清润少。曾隶上前掀开薄被仔细查看他的伤口,“没有恶化也不见起色。”扭头看着高久安道:“高兄,你被耍了。”

    高久安皱眉,绷着张脸有些吓人。

    城门打开之后,那队人马直奔同福客栈,将客栈挤得水泄不通,带头的,正是曾隶的兄长,曾墨。

    ☆、公孙互

    曾隶说什么也不肯回宜康,定要跟随上官良勋返回业城医治赵青衣,说人既是因他所伤,自然要由他治好,这是医者之道。曾墨气急,命人要将他绑回去,曾隶持剑自挟,逼迫曾墨带人离开。临走时,曾墨说,“大哥回去要面对什么,你可知道?”

    曾隶也不含糊,“这么年我面对了什么,大哥知道吗?你我各有各命,还是各走各路吧。”

    曾墨离开后,众人遂返回东廖。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曾隶跟着高久安混在军中。袁太守迎出三里地,策马到了上官良勋身侧,“上官将军此行还顺利吗,李断将军已经到了,大军在城南扎营,他在行馆等你。”

    “好,这几日城里可有异动?”

    “切如常。”

    回到行馆,安顿好赵青衣上官良勋便去拜见李断,毕竟,他是主将。书房内,李断正在写奏本,上官良勋走进去抱拳揖,“末将上官良勋,拜见将军。”

    “嗯,坐吧,稍等片刻。”李断自顾自地写着。过了片刻,他合上奏本,搁下手中的狼毫,看着上官良勋道:“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临行前巧儿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担待些。”

    上官良勋笑而不语。巧儿是李断的三小姐李纤巧的闺名,之前菱主说过李家的三小姐算是与他门当户对,他便寻了机会去拜访过,也试探过李断的意思。当时,李断并未表态,今日他这样说,倒是挺有意思的。

    “我刚给皇上写了奏本,将军这次大功件,皇上定有重赏。”

    “末将不敢居功,亏将军未雨绸缪、调派得当才保住了东廖城。”上官良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