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云枫的故事 作者:白衣若羽
报到了上面,你男人作恶端,这下好了,就等着现世报应吧。至于原因,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
说完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折了跟的鞋子朝那堂屋里扔,顾不得别人的指指点点,独自扬长而去了。
主角走了,看热闹的人也就陆陆续续地散了去,院子里只剩下了军红妈妈人坐在院子里面嚎啕大哭。
我和小枫本想去安慰下葛军红的妈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便灰溜溜地走了出来。无意间来到了小学的操场,却听得路那边崔红军正和坐在起的几个村民嘻嘻哈哈地掰扯着今天的桃色新闻,不由得在那里又细细听了番。
原来葛军红的妈妈今天本计划着要去县城的二姐家里办事,时心急却忘了拿钱包,这才不得不返回家里。这谁知开门便被吓得目瞪口呆,家里的箱子柜子被翻了个遍,衣服存条扔得到处都是,当时还以为只是家里进贼了。可走到里屋的时候才发现那床上居然还躺着男女,男的是自己的儿子,看那女的,便气不打处来。因为之前曾撞见过朱丽娜与葛校长在处亲热,没想到今天又把儿子拉下了水,搁哪个女人身上都不是滋味,这才与她扭打在起的。
"可是他翻那箱子柜子干嘛呀?"小枫偷偷地问道。
“肯定是葛军红找钱花了呗,你没听朱老师说他身上有很钱吗?肯定就是他常常背着妈妈偷家里面的了。”我白了他眼,小声嘟哝道。
只是朱丽娜口中说的那见不得光的证据指的是什么,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第二卷 第十七章
这种事情旦开了头,便不知该怎么收场了。没过几天,那葛校长便私下里找朱老师谈话,谈话的内容当然无从可知,但发展到最后双方越吵越烈,朱老师气之下闯出了办公室,这场风波才平息了下来。
“我哥和教导处那李干事关系不错,有次他喝了酒那嘴便把不住门了,说葛校长和朱老师之间的恩恩怨怨,除了朱老师的那些举报信以外,还和个叫苏娟的女人有关。”左小虎神秘兮兮地说道。
“苏娟是谁?”我不禁奇怪地问道。
左小虎示意让我别那么大声,贴着耳朵小声说道:“听说她是朱老师的个朋友,长得比朱老师还漂亮,当时还只是个高中生。葛校长那时还年轻,是中学的名语文老师。有次他见色起意,就联合另外位老师连骗带吓将苏娟拖到宿舍里面强x了。苏娟事后觉得丢人,又不敢声张,便气之下跳到镇南边的池子里寻了短见。她家里人事后也不知从哪里得了些零零碎碎的消息,还到葛校长他们家大闹过几次,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她寻了短见,如未留下只言片语,那些所谓的零碎悄息是从哪来的呢?难不成当时他们行暴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撞见了?”我不禁问道。
“我哪里知道,只知道她们姐妹两个关系极为要好,如果知道了她的死因,岂有不为她报仇的道理。”左小虎叹道:“常人只为自己的前程着想,哪里还管得上别人,看来这朱老师也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呢。”
我也不禁感叹了番,心里虽还有诸疑惑,但毕竟还是应了那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从那以后,课堂上便再也没有看到过朱老师身影,几天后,连葛校长也神秘失踪了,学校顿时笼罩在片恐怖的氛围之中。
周后,有人在镇南边的池塘里发现了具男尸,后经辨认竟然是葛校长,而在镇子西边的枯井里相继又找到了朱丽娜和军红妈妈的尸体。
公安人员几经调查,本案终于有了结论,我也是从报纸上看到的。他们说起因是军红妈妈为了保护儿子和丈夫,不惜以身犯险,偷偷尾随朱丽娜伺机报复,没想到时失手,反被朱丽娜勒死投入了井中,而此幕恰巧被葛校长看在了眼里,葛校长怒之下用石头砸死了朱丽娜,事后也是追悔莫及,便跳到镇南边的池子里自杀了。
当然也有别的本在镇子上流传着,比如其实是葛军红杀了朱丽娜之类的。
最后次见到葛军红,是在镇子的某个巷子里,他当时正被群痞子混混群殴,原因是他偷了别人的钱包……
年后,我如愿考上了所省内的中专学校,而小枫却差分落了榜。那时候上学是通向成功的唯之路,小枫别提有伤心了。我也安慰了他许久,还劝他复习,或者上高中,毕竟天无绝人之路嘛。
我走的那天,天灰蒙蒙的,还下着雨,他撑了把小红伞在雨中等着我,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我竟看不清楚了他的模样。
他在我的怀里哭了很久,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笑着说道:“寒假我就会回来的,你要在这里等着我哦。”他哭着点了点头。
车渐渐的远去,我的思念也随之拉得越来越长……
在学校的那段时光显得特别无聊,有空我便给他写信,信的内容自然也是你浓我浓番而已。起初还能收到他的来信,再后来不知为何,却音讯全无了。
寒假回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如约来车接我,妈妈看我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将小枫的事说与了我听,我的心事她自然了如指掌。
原来在我走后没久,小枫的爸爸便得急病去世了,她后妈看没了依靠,便也拿了家里所有的钱走了之。小枫下子变得孤苦零丁无依无靠,不久便辍了学,和王先明样靠着捡垃圾为生。
不过谁也没注意,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
第三卷 第十八章
中专毕业以后,我被分配到了县农业局工作,那年我十八岁,正值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这局里的工作倒不怎么忙,有闲暇的时间,我便看看书,听听音乐,偶尔写几篇休闲小文发表在各类文学期刊上面,倒也活得清闲自在。其他的同事却和我不同,总喜欢三五成群关起门来打麻将,而且打通宵,连身居高位的局长和副局长们也不例外。
某天夜里,我已经入睡了,大约凌晨点的时候,忽听得有人敲门,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那人便“嘭”的声破门而入了。我慌得摸索着把床头的台灯打开来看,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现在我的床前,矮胖的身材,头上秃了小片,双小眼睛笑起来在灯光下忽隐或现的,竟和当年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