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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枫的故事 作者:白衣若羽

    ”他摇了摇头,我悬着的颗心才放了下来。

    那么污的画面我打心眼儿里是不希望被小枫看到的。

    到家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妈妈看我灰头土脸的样子,便认定我是与别人打架了。我解释说是自己摔了跤,妈妈倒也没再问,只是摇摇头做饭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小枫,他那个后妈是断然不会放过他的。果不出我所料,刚走到他们院子附近的时候,就听到他后妈又再打他,从她嚷嚷的那些话里便可听出,这顿打百分百与之前的打架有关。我忙推开大门跑了进去,那女人看是我,反倒比之前打得狠了些。小枫的眼里满是泪水,但直没有哭出声来。

    我知道她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于是赔笑道:“阿姨,您别打小枫了,都是我不好,今天班里个同学与我打架,小枫是怕我吃亏,劝架的时候不小心让他们推倒了,才成了这个样子的。你罚就罚我好了,别再打小枫了。”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我番冷笑道:“骗我过家家玩呢?现在连他我都打不得了,我敢罚你?打不打架关我屁事,反正我也现在已经乏了,你们爱咋咋地吧,他又不是我亲生的,你就是从今往后拉回家养着他我都没意见。”说完便扔了手中的棍子,头也不回地到大门外面去了。

    我帮小枫拍了拍身上的土灰,带着他到我们家玩去了,直到快休息的时候才送他回去,他后妈白了我眼,倒也没说什么。

    没想到第二天早,我竟浑身疼得竟连路也走不得了,妈妈便背着我去镇里的医院里看了下,大夫说本就是小孩打架没轻没重的,倒也没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这下我倒是乐得偷生浮生几日闲了。

    这天刚吃过午饭,小枫便来看我了,看我不能下床,心疼得直掉眼泪。妈妈看我们两个挺和睦,时高兴,竟拿出了好好吃的东西来招待他。他倒好,把那些花生瓜子什么的个个的剥得干干净净,全都粒粒地送到了我的嘴里。妈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可是笑着笑着不知怎么的,竟铁青着脸出门去了,可能是她想起了之前我跟她说的想要娶小枫做媳妇的事了吧。

    妈妈心里跟明镜似的,我不知道她帮我向老师请假的时候在学校里做了什么,反正从那以后葛军红倒像变了个人似的,中学之前在班里竟再也没敢主动挑衅过我。

    第卷 第八章

    因镇里要赶庙会,学校里也临时放了两天假。妈妈早便让爸爸用自行车载着去了镇里,她不着急管我,是因为知道我早和小枫约定好了,要自己跑去镇里看戏的。

    村里离镇子最五里,我和小枫手牵连着手穿梭在拥挤的人流中,嘻嘻哈哈跑着,不消二十分钟,便看到了戏台的影子。

    那大戏早已开场,扩音喇叭中锣鼓家伙阵乱响,听起来很是热闹,却也不知道台上上演的是什么样的内容。

    那戏台下面本来看戏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周边做小生意的瞅这边热闹,竟也不约而同地往这边赶,这里三层外三层地堵着,来往的车辆行人都不得不绕道而行了,看来那个年代没有城管还真是不行。

    小枫个子小,在那里只有被挤的份儿,哪里还能看到戏台上的表演。我有些着急,于是踮起脚尖四处偷着看了下,发现东南角有个院墙上还能勉强坐下半个人,可惜离戏台远点。我这边打定主意,不由分说拉着小枫拼命挤出拥挤的人群,径直朝那边奔了过去。

    我将小枫抱起来放在那矮墙头上,又将他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生怕他被人从上面挤了下来。小枫这下可乐了,竟在上面不由地手舞足蹈起来,暖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那笑容甚是好看。可我却静不下心来去欣赏,只是朝他嘟哝道:“小姑奶奶,那院墙再摇可就蹋了。”

    “云迪,你这样能看得到吗?”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问我。我当然是笑着说能了,可惜没告诉他只能凑合看半个脸而已。

    “云迪,你看台上那武小生帅,和你样哎。”他在上面乐呵呵地笑道。

    他们在台上乱作团,我哪里能看得到。我于是故意沉下脸来逗他说道:“他帅你嫁他好了。”他的脸下子就红了,急着辩道:“我是说他和你样帅……其实他没你帅的。”

    看他那个样子,我心里那个乐啊,比吃了那蜜蜂屎还高兴,却没留意周围的人时间唰唰唰地投来了许奇怪的目光。

    其实我们年龄还小,什么也看不懂,只是随便来凑个热闹的。小枫又怕我累着了,看了约十几分钟便嚷嚷着要下来,他这屁股刚离开,那位子便被邻近小女孩给快速强占了去。

    我便有些生气了,怪他不好好看戏。他却笑道:“我才没那么傻,要是把你给累爬下了,将来谁赶着马车来娶我呀。”反倒让我瞬间没了脾气。

    我们去镇西边的电影院旁看了会儿画报,又到书店里看了会新到的书——其实就是隔着玻璃看了会儿书皮而已,便准备着要回家。

    我们刚走到镇东边的巷子口的时候,发现王先明正拖着大堆破烂进了废品收购,不会儿又从里面走了出来,当抬头看到我的时候,那原来笑着的脸下子就便沉了下来。

    我也觉着有点不好意思,只好随便找了些话与他说。当问道他为什么好好的要拾破烂的时候,没想到他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原来他爸爸和妈妈早便商议好了,让他读完小学后便回家帮着种菜、喂猪,他不肯,于是爸爸便怒道,如果他能赶在镇里的中学收学之前赚够了三年的学费,这学便让他上,如果不行,那就回家种田,他急之下便答应了。

    他之前便从旁人那里打听过,上中学的费用每年需要50块,他现在抽空捡破烂每天只能赚几毛钱,离三年的学费还差很远,他于是有点泄了气。直到有天……

    因被我发现过,他便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们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有天他捡破烂遇到了崔红军,那崔红军便借口说他屋里有很酒瓶子,骗他进了屋里,之后发生的事便和那天如出辙。

    事后他也哭闹过,但那崔红军仍五十地将自己的境况说与了他听,崔红军说自己虽已结婚,但和女的做那种事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媳妇需求又特高,于是老在外面找人,给他戴绿帽子。他是本个妻管严,这种事情又不好声张,于是便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