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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 作者:飛南笙

    现在还惦记着那箱手机贴膜?!

    黄笙穿过小巷回自己的小院,南飞还是跟着他。

    “你干嘛?!”黄笙回过头没好气的吼南飞。

    本来晚上生意就不怎么好,没赚到钱,这下箱子贴膜都没了,要是被别人捡去就还好,若是被巷子里的那帮人捡去了,随随便便打听就能打听出他来,估计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他现在看见南飞就不爽,妈的,刚才就该让他被人打死!

    “我没地儿去,去你那儿住晚上。”南飞说,语气理所当然到让黄笙恨不得板砖盖死他。

    黄笙想了想,恶狠狠的盯着他,半晌道,“晚上百五。”

    “你他妈怎么不去抢?!”南飞气的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个回旋踢。

    “那算了。”黄笙说,“你赶紧滚吧,别跟着我。”

    “行行行,百五就百五,你他妈真是掉钱眼里了。”南飞妥协,“去买点药去,身上疼的慌。”

    黄笙:“要算钱的。”

    南飞:“你他妈……”

    黄笙顺口接道,“我他妈真是掉钱眼里了。”

    南飞:“……”

    南飞在外面等,黄笙进去给他买药,买了盒棉签,云南白药气雾剂,还有盒创口贴,瓶医用消毒酒精……零零散散的装了小袋子。

    南飞跟着黄笙回去,院门四敞八开的,黄笙的小推车孤零零的放在院子里。

    进了屋,里面黑黢黢的,黄笙在墙壁上按,“啪嗒”声响,头顶的白炽灯闪了闪,亮了。

    南飞这才看清楚自己在个什么地方。

    房间很小,里面有张米宽的钢板床,人睡下层,上层放着杂物。床前是个四四方方的小木桌,床边立着布衣柜。房的四面墙壁暗黄,壁沿还有炸开的裂缝,窗户是那种铁窗,在两米高的地方开个大口,玻璃已经碎了。

    “喂,洗手间在哪儿?”南飞问。

    “出门左拐三十米,那儿写着‘厕所’两个大字,右手边是男厕。”黄笙在里间洗澡,水流声“哗哗”的响。

    南飞出去找厕所,心说黄笙这么抠也是有些道理的,这住的都他妈什么贫民窟啊。

    传说中的洗手间彻底刷新了南飞的三观。

    说是洗手间其实就是个铁皮屋子,屋子外面挂了个木板,粉笔写着“厕所”两个大字儿。四面围城的铁皮中间又用块大的铁皮隔开,分为男女两间。

    铁皮围城的狭窄屋子里,在地面挖了条宽二十厘米深米的道儿,道儿的尽头埋了根水管,厕所里没有小便池,大号小号都拉在二十厘米的道儿里,完了最前面有个水箱,拉完之后按下水箱按钮,排泄物就顺着水管被冲下去。

    南飞想,黄笙活得真是不容易啊。

    他解决完后出来,黄笙正在院门口晾内裤,抖抖索索的,裤裆处也抖抖的。

    南飞拍脑门想起来了,“哎哟,我没衣服换!”

    黄笙在黑暗中瞥了他眼,没说话。

    “我得出去买。”南飞说。

    “我的可以给你穿。”黄笙实在不愿意再出去了,他今天累了天,只想快点睡觉。

    南飞看了眼撑衣杆上的内裤,说,“尺寸不合适。”

    黄笙:“……”

    “勒晚上不会得阳痿的!”

    南飞:“……”

    *

    南飞洗完澡出来,赤/裸着上身,头发还在滴水,穿的是黄笙从箱底拿出来的新的没有拆封的平角内裤。

    南飞往床上坐,钢板床“咯吱”响了下,他伸手将小木桌的药递给黄笙,“帮忙给擦擦。”

    他的肩膀处那会儿被人踹了几脚,疼得厉害,自己却够不着。

    黄笙赤着脚爬上床去,半跪在他身后,将云南白药拆开,对着他肩膀处阵喷。

    白色的喷剂在白炽灯下铺散出层雾,雾散后露出肩头片青紫,泛着水光。

    鼻尖是云南白药特有的味儿,带点刺儿,却不特难闻。

    黄笙将手放上去,轻轻的揉着南飞肩头那块青紫,掌心的皮肤带点热度,是从来没有过的触感,他揉的心猿意马。

    “用点力,嗯~”南飞发出满意的声喟叹。

    黄笙的掌心处有薄茧,揉的时候茧偶尔触碰到伤处,指腹处是柔的,薄茧处是糙的,这么轻阵缓阵的,南飞觉得万分舒服。

    “啊~”南飞说,“往下面点。”

    “你他妈别这么叫的恶心,老子都要起反应了!”黄笙加大了力道,南飞“哎哟”声叫了出来。

    “脸转过来。”黄笙说。

    “再给揉下嘛!”南飞抖抖肩。

    黄笙往他肩头处狠狠的拍了巴掌,“再揉就收费了!”

    南飞没再说话了,听话的下子就将脸给转了过来。

    两人本是坐的极近,他这么转头,便和黄笙眼对眼,鼻尖对鼻尖,简直就是呼吸相闻了。

    南飞:“……”

    黄笙:“……”

    时间,两人都忘了要作何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有些想吻你。”南飞说。

    黄笙:“……”

    南飞说:“我说真的。”

    他说话的时候嘴巴里吐出的气儿全喷在了黄笙的脸上,黄笙眉头都没皱下,反手给了他巴掌。

    “哎你这人!”南飞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现在这张脸,真的很让人倒胃口。”黄笙淡淡道。

    他往后挪了点,拉开同南飞的距离,然后将腿曲了起来,挡住某个部位,姿势有些扭曲到别扭。

    “把那个白色的药膏递给我。”他淡漠道。

    南飞将药膏给他。

    黄笙打开盖子,用食指沾了些许,恶狠狠的往南飞的眼角处抹了上去。

    南飞又“哎哟”声,吼黄笙,“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黄笙没说话,伸手将那坨药膏给抹匀。

    药膏是凉的,手指是热的。

    个抹药抹得心不在焉,另个被抹的也心猿意马。

    “黄笙,你他妈长得很像个小白脸。”南飞感慨,黄笙手上个用力,他“哎哟”声又叫了出来。

    “自私自利,贪财,还他妈小心眼!”南飞忍着痛,龇牙开始数落起黄笙来。

    “人工费五十,贴膜费三百二,住宿费百五,药费八十,总共600.”黄笙将药放回小木桌,起身下床去洗手。

    “你那会儿不说贴膜给你300么?!”南飞坐在床沿冲他嚷嚷,“人工费是几个意思!”

    “我这不是自私自利还贪财么。”黄笙说,“哦,我还小心眼。”

    南飞:“……”

    黄笙洗完手将手擦干,从角落里拿出个架子,拉伸就是个宽八十厘米长两米的折叠床了。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