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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致渣贱 作者:万年龟

    身后却传来了齐瑞的声音:“这些事就不牢您操心了,就算张然辈子生不出来,我也只会娶他个。”

    村民们大惊,实在想不到齐瑞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他们直根深蒂固的传统,听到齐瑞这样说,有些老人就立刻用谴责的眼神看向张然,而那些至今没有出嫁的哥儿们,对张然的羡慕和嫉妒也达到了顶点,他们完全不明白,以前直被欺负的小透明,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光芒万丈,被齐公子如此宠爱的张然。

    齐瑞才不管这些村民在想什么,他上前将张然挡在身后,然后对蔡氏说道:“张然签下卖身契的时候,就和你们家没关系了,所以以后也不要再来找他,否则,我不介意做点什么。”

    第90章 古代种田,极品亲戚

    齐瑞带着张然进了门,将蔡氏和村民都关在了门外,蔡氏脸上阵青阵白,最后还是带着小蔡氏灰溜溜的离开了,村民们见没了热闹,也各自散去了,不过,他们心里其实是不太相信齐瑞说的那些话的,他们觉得齐公子现在宠着张然,当然什么都说得出来,等日后真没孩子,看他还会不会这么想。

    张然和齐瑞却没有再谈论这些事情,他们之间的羁绊,只有自己明白,其实是不用让别人知道的,但齐瑞是清楚张然生不出来的,古代的交通不便,他们总不能整日在外面游玩,大数时候还是会住在这里的,所以齐瑞不希望日后有人在张然面前用孩子的事嘲讽他。

    这次的事情之后,张三叔家老实了很,齐瑞和张然因为成亲的事,也没有闲工夫去管他们,所以等到了他们成亲的那天,张三叔家竟然也施施然来到了张大伯家,说是作为娘家人,理应来帮忙,但是那四下打量的眼神,却让人不喜。

    张然在屋内,但还是能很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声音,所以张三叔家的到来,尽管没人和他说,他也知道了,不过毕竟是自己大喜的日子,张然也不想节外生枝,左右不过是顿饭,等成完亲,也该腾出手来整治张三叔他们了。

    吉时到,齐瑞来迎亲了,村民们看着红彤彤的花轿,孜孜称奇,其实原本齐瑞是想用八抬大轿的,但张然觉得毕竟是在乡下,以往那些村民基本都是有辆牛车就很奢侈了,大其实是自己走过去的,所以最后就只用了这顶普通的花轿。

    哥儿出嫁也是要盖红盖头的,但喜服并不是女人的裙子,像男人的喜服,只是要些花纹,这些喜服都是齐瑞画的图纸,当然,上面的绣花肯定不是张然自己绣的,他到现在也没点亮绣花这项技能。

    大堂哥将张然背了出去,齐瑞也终于接到了自己的正夫,行人吹吹打打的往齐家走去,沿路抛洒铜板,很村民跟在后面捡,偶尔抬头看看队伍后面那台台嫁妆,这些其实都是之前齐瑞送过去的,如今又被张大伯家样不差的送了回来,里面甚至还出了些,那些就是他们给张然送的添妆了,东西不,但也是份心意,村民们想起之前张三叔家想让张然在他们家出嫁的事,摇摇头,这些东西要是真到了那家人手里,还能不能有十分之给张然当嫁妆都是问题啊。

    前来观礼的张三叔家自然也看到了这些东西,心里阵阵的抽痛,张然要是在他们家出嫁,他们能赚少啊,就说刚刚的迎亲,就不信他们要银子,齐瑞会不给。

    很未出嫁的小哥儿和姑娘都望着齐瑞两眼发光,如果自己以后也能像张然这么风光,那该好。

    因为齐瑞没有高堂,所以两人拜的是张然父亲和母么的排位,从来没有人这么干,村民们又是片哗然,但没人能管得了他们,所以村民们只是再次体会到了齐瑞对张然的包容,心里的想法五花八门,面上却都勉强笑了出来。

    之后的宴席又让村民们大吃惊,就连偶尔能在镇子上的酒楼里吃顿的人家,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有人猜测,齐瑞说不定是请了县里的大厨来做宴席,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吴大娘做出来的,当然打下手的也不少,菜谱是之前张然和齐瑞交给她的,以往家里也是吃这些。

    齐瑞看着众人脸上的满足,又听到那些人说镇子上也没有这样的饭菜,心里的念头转了转,也许他们可以开个饭馆,请人看着就行,左右不会累到他们自己,其实张大伯家就是很好的合作伙伴,要是实在麻烦,也能直接卖菜谱,他们脑子里能卖的东西其实真不少。

    因为齐瑞和村民们直有距离感,所以很少有人灌他酒,齐瑞最后只是每桌敬了杯酒,就去了新房看张然,这边有胡波照应着,齐瑞是不太担心的,早在他又买了些下人回来之后,胡波就被齐瑞提成了管家,现在这种小场面已经能够应付自如了。

    张然直没吃东西,所以进了新房后就赶紧吃了些桌上的点心,感觉到齐瑞正朝这边走来,张然又坐回床上,把盖头盖好,副安安静静的样子等着齐瑞。

    齐瑞挥退了门口的喜娘,自己进了屋,眼就看到了桌上被吃得差不的点心,又看看本正经坐在床上的张然,笑出声来:“娘子吃饱了吗?”

    张然偷笑下,然后调侃道:“还不赶快掀盖头,我这不是想让你体会下吗?东西都没吃完呢。”

    齐瑞摇头失笑,但还是拿起喜杆,挑起了张然的红盖头,然后两人又体验了下喝交杯酒的感觉,喝完张然咂咂嘴:“这里的酒度数低,不够味。”

    齐瑞埋首在他脖颈处,咬了口,然后才说道:“反正你也不爱喝酒,新婚之夜,咱们还是想点正事吧。”

    张然挑挑眉:“什么正事?怎么生娃?”说完把床上膈人的大枣花生什么的都收拢起来,放到边。

    齐瑞抱住他,压到床上,边剥掉他的衣服,边本正经地说:“洞房花烛夜,还能有什么正事,当然是睡你啦,至于孩子,你好好含着,说不定就有了呢。”

    张然拍了齐瑞下,正想说什么,却被齐瑞封住了嘴唇,只剩下了几声呜咽。

    成亲的第二天,张然不想起床,反正不用他去给谁敬茶,想睡久就睡久,可惜身边偏偏有个扰人清梦的家伙,直到处摸来摸去,摸得他也有感觉了,两人便没羞没躁地又滚到了起,羞得门外端着水盆的丫鬟赶紧离远了,想来时半会儿屋里的主子是不会叫水了,她们还是去厨房说声,别让饭菜凉了吧。

    成亲三日后,是回门的日子,齐瑞陪着张然回了张大伯家趟,送去的回门礼又让村民们好顿八卦,顺便,齐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