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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影夜行 作者:风载云旗

    两个人筋疲力尽躺在地上,晚上又开始了新的征服。已经不是单纯的发泄与满足,总是想要彻底占有对方,除了身体还有全部,好像这样就能改变对方的意志,在某夜过后真真正正地属于自己。

    后来殷世遥再也提不起精神,干脆任凭南宫楚摆布。这样下去能代表什么呢?殷世遥在黑暗中无奈地笑了又笑,楚要是喜欢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退让次?难道定要两败俱伤?

    虽然南宫楚有时动作强硬,但每次都小心地避开殷世遥背上的伤口,不过殷世遥觉得很奇怪,明明已经愈合了的地方为什么还会阵阵地疼?

    南宫楚对殷世遥的好如既往,并且让整个玄清观的人都见识到了这种宠到甜腻的溺爱—每天早上把食物端到床前等着殷世遥醒来,白天的时候形影不离,带着殷世遥看遍所有的风景,还讲解大殿中雕塑的那些神仙们的由来,并且,不许别人再叫“慕景云”这个名字。

    “从来没见过他有这么好的心情,人生四喜里的洞房花烛夜大概也不过如此。”那些人议论着。

    “如果不是立场不同,这两个人在起真的很般配。”

    这句话殷世遥喜欢后半句,所以听的时候故意忽略了前半句。

    但也只是“听的时候”。

    “世遥,不开心吗?”天南宫楚终于问道。

    除了晚上殷世遥还能有些激情,到白天就眼神恍惚,总好像在强打精神,也不再象以往那样爱开玩笑。

    殷世遥觉得硬要把自己留在这个陌生环境里的南宫楚变了,变得就要和这个环境样陌生。楚以前什么时候对自己说起过神仙的由来?那时候的话题总是每次的任务,王阁领的言行,暗卫们的笑话,酒好不好喝,下酒的菜好不好吃……殷世遥不敢想像,会不会有天自己和楚的羁绊只剩下那根连接着两个人的骨头。

    而毁灭切的不是忘川水,而是楚所在的这个党派,纯粹的逆党!

    “没事。”殷世遥笑了下,眼睛里却没有焦点。

    南宫楚出去了天,回来的时候似乎有些疲倦,晚上也没好好吃饭,躺在床上语不发,后来要了次又次,每次都很温柔,吻的时候也很缠绵。

    后来安静下来,南宫楚说:“世遥,你的房间他们还留着,整整齐齐的,里面的东西都没有动过。”

    “你去了暗卫府?!”殷世遥吃了惊,经过上次的事以后,他怎么还敢去?

    南宫楚眨了眨眼睛:“看来王阁领在等你回去,明天我送你。”

    真的?自己可以离开了?那楚呢?殷世遥本能地抓住了南宫楚的手:“跟我起走!”

    “傻瓜,”南宫楚笑了下,“我会去找你,白天的时候,我们起去喝酒,吃花生,好不好?”

    句话就被哄得象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但楚什么时候骗过自己?

    殷世遥甚至打算好了下步,只要自己还能回去,就慢慢地去改变这个人,让他再回到以前的样子,只要自己努力,只要还有机会……可是,这个机会,殷世遥没有等到。

    顾长风抽了个空子告诉殷世遥:“他为了能让你走,昨天连杀了两个人做为交换,都是朝廷重臣,守卫森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太危险了!”

    ☆、第 37 章

    果然象南宫楚说的那样,王阁领见到殷世遥没有表示不欢迎,只是提了句:“圣上说你大概是时糊涂,念在你效力年的份上既往不咎,你早就该回来了。”

    这是圣上的话吗?倒像是王阁领贯的口气。

    王阁领亲自把殷世遥送到房门口:“以前总是陆离替你收拾房间,现在他不在了,都是暗卫们在打扫……你好好休息下吧。”

    “陆离不在了?他怎么了?”殷世遥吃了惊。

    “把传国玉玺交出来后他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我都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有玉玺……”王阁领无力地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殷世遥没办法好好休息,跑到了陆离的房间。窗明几净,安置过小鸟的盆子放在桌旁,桌上的酒瓶还在,只是里面滴酒都不剩。

    为什么陆离的离去让自己如此伤感?也许以前孤独的时候总有这个人陪伴吧,而现在这个人竟然不知所踪……那天陆离拿出玉玺的时候,楚也看到了,可是后来直没有提起过,他们不是直想得到玉玺?怎么会对此事置若罔闻?殷世遥既伤感又觉得奇怪。

    郁子苏明显消瘦了,苍白的脸色好像大病场,看到殷世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话,没有了仇视的眼光也没有笑容,就像两个人从来没有认识过。

    陆离的离去,郁子苏的陌生,殷世遥可以把什么都放下,但唯有件事不行—日子天天过去,楚怎么没有出现?难道他把对自己的承诺忘了?怎么可能?

    王阁领说:“之前又有两位大臣遭遇不测,虽然不知道逆党究竟有少,但可以肯定都是先皇的旧臣,我和圣上商议了下,决定做次彻底清洗,灭了对方的气焰。”

    “要稳固朝纲,这步非走不可。”殷世遥面无表情地说。

    王阁领知道,只要是杀人的任务殷世遥从来都很热衷,但这次计划规模较大,希望郁子苏也能积极参与,就看了看郁子苏:“子苏,你的意思呢?”

    “就这样吧。”郁子苏淡然说了句,王阁领很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清楚刚才的对话。

    这次行动持续了个月,暗卫府前所未有地大开杀戒,清洗掉了朝廷三分之官员,每天都有官员府邸血流成河,伴随的是冲宵的火光和黑烟。王阁领心里有丝隐忧,上千条人命的掠夺给逆党不留余地,同样给自己方也没留下余地。

    每次回到王阁领面前汇报的时候,郁子苏剑鞘里的血能渗出来滴到地上,王阁领颇为愕然,以前郁子苏带人行动的时候自己不动手,全交给手下去做,现在竟然反常态。

    殷世遥越来越烦躁,因为南宫楚就像销声匿迹了样,难道逆党在密谋什么新的打算?或者,自己应该再去玄清观找他?

    这天的气氛有点压抑,场雨从清晨就积聚着,乌云密布了个上午也没下来。行动已告尾声,时间越来越空闲,殷世遥食不知味地吃了些东西,抬头,看见郁子苏在面前。

    “吃好了?”郁子苏问。

    虽然郁子苏似乎没什么恶意,但两个人不可能再成为兄弟、朋友,殷世遥起来就要走。

    “王阁领那里有点事,你吃好了再去。”郁子苏先走了。

    殷世遥不明白,为什么“吃”这么重要?

    王阁领面色凝重,慢慢透露了个重大消息,圣上昨夜险些遇刺。

    哦。殷世遥说。

    刺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