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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作死之旅 作者:云长歌
可真令我自叹弗如。”
裴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吴王殿下好雅兴,如此危险还有心思关心剑法。”
李恪脸上笑容僵:“只是爱好而已。”
裴瑄的眼睛在他身上转了圈哼了声说道:“若真是爱好,殿下还是先将双臂內府之伤养好吧,否则也不过是空谈。”
李恪听了之后叹了口气:“唉,又要被禁足养伤了。”
李承乾眼中的幸灾乐祸都快要溢出来了:“阿爹放了三郎好久的假,兄弟们可都羡慕的紧,三郎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李恪转头看着李承乾皮笑肉不笑:“太子说笑了,我倒是宁愿和兄弟们起读书习武呢。”
裴瑄冷冰冰的又说了句:“照这样下去,别说读书习武,殿下能否顺利渡过新年只怕也难说。”
李恪有些愕然的看着裴瑄,这尼玛是上诅咒了吗?什么叫能否顺利渡过新年也难说?现在距离新年还很远好吧?
裴瑄说完之后仿佛自知失言,起来说道:“天色已晚,我该回大安宫了。”裴瑄看向李承乾:“太子殿下呢?”
李承乾也从善如流的起来说道:“我也该回东宫了,三郎就不必相送了,好好休养吧。”
李恪装成没听到刚刚裴瑄说什么样,起来客客气气的将两个人送到门口,裴瑄看了李恪眼,眼中带着些许犹豫,到最后却只是张嘴说了句:“小心了。”
到了这个时候李恪如果还察觉不出什么,那他就是傻子了。李恪不动声色的对着裴瑄点了点头,等他们离开之后回到房间就开始思考,裴瑄不像是个会随口乱说的人——这货在面对他的时候压根就不怎么说话!
所以他说的小心肯定不是开玩笑,那么……他还能小心什么?在太极宫之中,能够威胁到他的又有什么呢?而就在这个时候,杨淑妃领着李愔又过来了,跟以往样,她身后的侍女手中端着碗药。
李恪在看到那碗药的时候目光闪了闪,他觉得他应该是找到问题出在哪里了。杨淑妃最近这些日子殷勤的很,每天都过来盯着立刻吃药,说实话以前李恪还觉得她可能是转性了愧疚了,只是李恪仔细回想了下杨淑妃最近的行为,就发现对方只会在他喝药的时候出现,别的时候都是在看着李愔。
而李愔……李恪现在看到李愔就觉得头疼,他也不知道杨淑妃到底做了什么,硬生生让个本来很天真活泼的小孩子变成了如今这幅阴沉模样,不是他说,就算他是李世民也不会喜欢这样的孩子的好吗?
杨淑妃好歹跟李世民过了这么年,居然连李世民喜欢什么样的都没摸清楚过,也是很神奇的件事。
李恪看着杨淑妃笑了笑:“有劳阿姨了。”
杨淑妃脸慈爱的看着他:“你这孩子,说这些做什么?快点把药喝了吧。”
李恪端起药碗,看了杨淑妃眼,发现她正认真盯着自己,于是二话没说直接将碗药灌了进去。等杨淑妃走了之后,李恪就借口不舒服,让负责照看自己的直长来请脉。
直长点也不敢怠慢的过来诊脉之后,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怎么会这样?”
李恪不动声色的问道:“直长有话直说吧。”
直长摇了摇头说道:“殿下的脉案有些奇特,似乎是跟最近吃的药有些冲突,但是不应该啊。”
皇子的健康情况在尚药局那里也是有备案的,黄奉御开药也是根据李恪以往的用药状况来的,怎么会有冲突呢?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李恪没说什么只是说道:“既然有冲突就重开副吧,也不要惊扰阿爹和皇后殿下了。”
直长有些感激的看着李恪,这事儿可大可小,如果真的要追究的话他和黄奉御有个算个都别想好过,只不过黄奉御算是李世民面前的红人,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他们这些下属。
李恪心里清楚,那药肯定是让杨淑妃做了手脚,但是她到底怎么做手脚的?再这宫里不是说想下毒就能下毒的,就连耗子药用少都有严格的记录,毒药什么的就不用说。
不过不管杨淑妃做了什么,李恪都必须行动了,他决定等稍好点,就出宫去看望杨政道,毕竟杨政道也受伤了,他去看看也实属应当。
而就在李恪想办法干掉来自身边的危险的时候,李承乾正在跟裴瑄说:“你这是又救了三郎命?我还真是看不懂你了,你点都不像是恨他的样子。”
裴瑄冷哼声看着李承乾说道:“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李承乾:别以为你被阿翁收养了我就不敢揍你啊。
第35章
裴瑄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怎么可能告诉李承乾呢?他对李恪也是真的……有的时候恨不得他去死,有的时候又有些愤怒他不争气。
李承乾看着裴瑄忽然笑道:“你还是很关心三郎的嘛。”
裴瑄瞥了他眼:“关心?笑话,我只是想到他筹谋半生到最后无所得,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比让他痛痛快快死了解恨点吗?”
“哦~”李承乾听了之后双眼含笑的看着裴瑄,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那个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相信裴瑄的话。
裴瑄也懒得搭理他,只是快步回了大安宫,他本来没想去看李恪的,用他的话说就是大安宫跟太极宫距离可不近,李恪又没有什么事情了,他何必再去看?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李承乾过来喊他,他也就去了。
结果去就又发现李恪身体有不对的地方,裴瑄顿时有种恨不得把这货丢回时空管理局憋出来丢人现眼的冲动——这么简单的事情,他的系统居然都没有提醒他?
思来想去裴瑄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声,不过他刚才跟李承乾说的,也正是跟自己说的。让李恪痛痛快快的死了太便宜他了,好歹自己吃了那么苦,也要让他吃的苦头才行!
裴瑄刚回到大安宫,结果却收到了诏书——封他为河东县公。
自从裴瑄回到长安也过去不短的时间了,而直到现在他的爵位封号才下来,也足以说明中枢的办事效率奇慢。
当然这也跟裴瑄的情况比较特殊有关系,裴寂身上虽然原本有爵位,但是他自己犯了罪,被削了,但是后来他又的确有功勋在身,所以朝廷最后给追赠了个河东郡公。
追赠的爵位在继承方面是非常灵活的,主要看儿子需不需要,而裴瑄的确需要个爵位,只不过他的情况也很复杂,他是庶子!按照大唐现在的继承制度,只能是嫡子继承,只是裴寂只有这么个儿子了啊。
跟裴寂有仇的看裴寂不顺眼的这个时候自然就说应该除国,裴瑄不能继承爵位,但是有良心的大家就都觉得,这孩子孤苦无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