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爱 作者:舒阳的故事

    终身难忘，隔着玻璃看着那个剃着光头、穿着监狱服的父亲，耻辱的感觉让他再也不想来第二次。后来就初三了，他以学习忙为由没再去看过他爸。直到考上县中，又是他姐暑假回来后，他才又被带着去看了他爸。

    那次，当他冷淡地对他爸说了中考的好消息时，话筒里传来他爸极为开心的笑声和称赞，他爸说：“哈哈！我儿子比我有本事！”

    那句话让萧楚严第次认真地看了看两年没仔细看过的父亲。也是那刻，他真正觉得他憔悴了，第次感到丝心痛。那天晚上回到家后，他总是想起他爸说得那句话和那种心痛的感觉。第二天，他跟他妈说：“以后每个月都带我去看次我爸吧。”然后他就上高中了，高中后他还没有去看过他爸，他想也许明天可以跟他聊聊高中的新生活，也许他会开心。

    他和唐乐起出了校门。校门口没有公交车和的士，只有些没有运营牌照的私车、摩托，这些车方面是辆少，方面是喜欢趁学生放假人漫天要价，所以大数学生会选择走几里路到公交车后，再坐车回家，反正人，闲聊着走过去也不觉累。他俩也不例外，随着人流往前走着，走了大概十分钟，却发现前方堵车了，不止堵车，连人流都停滞不前。

    江海县县城区域内共有三所中学，其他两所中学秉承着向优秀看齐的宗旨，近年来也调整成和县中样的放假制度。这就导致每月月底，江海县城总是万初高中生齐齐出动，结果不管公交车还是长途汽车都人满为患。但最拥堵的还是学生家长的小汽车。那个时候私家车并不算太，但单位公车私用稀松平常，而开着公车的人自觉有了公车的特权，常常加塞抢道毫不遵守交通规则，加弄得放学路上车水马龙拥挤不堪。今次既是第次月假又是十黄金周长假，开车来接学生的家长就了。

    车流人流堵了好会儿，有些归家心切的学生决定另辟蹊径，宁可绕道走小路也不愿再继续耗下去。唐乐是县城长大的，对这里的路况还算得上熟悉，当即也劝说萧楚严走小路。两人于是七拐八拐踏上了田间地头。到底是临近县城的乡镇，村道修缮完好，条笔直的两车道水泥路直冲远处，道路两旁则是望无际金灿灿的水稻田。

    走了十来分钟，唐乐突然停住脚步，脸震惊地看着前方。萧楚严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到对面走过来高矮两个人，个矮的那个竟然是暑假追打过唐乐的初中同学。

    那人也眼认出了唐乐和萧楚严。只见他先是愣，然后就笑起来，兴奋地捅了捅身边的人，像是故意要让萧楚严和唐乐听见般大声说道：“大哥！帮我教训个人！就那小子！”他朝萧楚严扬了扬头，“我有回被他打惨了，这仇不能不报！”

    萧楚严这才又仔细看了看他旁边的人，那人看上去二十出头，长得虎背熊腰，右手胳膊上还纹了条长长的纹身，浑身散发着很重的社会气。萧楚严当即断定这人绝非善类。

    那人也懒洋洋地打量了萧楚严眼，看到萧楚严个子虽高，但身板并不壮实，不以为意地说：“就这样？你是不是呀？”被嘲讽的初中同学尴尬地说：“大哥，你别看这小子这样，他有两把刷子，当然了，大哥你要削他那是小菜碟。”

    “行，帮你出了这口气。”那大哥也爽快。

    “大哥你真仗义。”初中同学连忙附和。

    大哥脸凶气地走向萧楚严和唐乐，萧楚严和唐乐迅速反应，不约而同转身就跑。大哥和初中同学连忙撒腿就追。

    萧楚严和唐乐飞快跑着，但路上不是小汽车、摩托车，就是三三两两结成群的学生，他俩躲车躲人都来不及，根本没法跑快。唐乐还背着个沉重的书包，这就慢了。那大哥在后面追得不紧不慢，初中同学却因心有不甘追得很紧。

    “快点呀！”萧楚严回头催促唐乐，唐乐喘着气说：“我书包太重了！”果然初中同学很快就追上了唐乐，拉住唐乐书包把他往后面拖，唐乐“啊！”的声摔倒在地上，萧楚严听见后折回来踢开初中同学帮唐乐解围。

    “老子抓的就是你！”初中同学见萧楚严折返回来，就兴奋地去抓他。他本来就是想利用唐乐抓住萧楚严。萧楚严为了躲开他只得转身往田里跑。

    水稻快要收割的季节，田里的稻谷已经长得老高，萧楚严在田里的步伐缓慢，虽然没被初中同学追上，却被那大哥抄近路追了上来。萧楚严见那大哥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那人冲上来就是把抓住他手腕，然后脚扫他腿弯处，位置之准力道之大把他当场撂跪。随即那人又狠狠踢他后背，把他踢趴在地。萧楚严从头至尾根本还不了手。

    “你不是很拽吗？”看到萧楚严被制得服服帖帖，初中同学趾高气昂地跑上前来。“现在还敢嚣张吗？还敢还手吗？”他说着想用脚去踩萧楚严的手。怎料萧楚严见他抬脚就抓住他脚踝把他整条腿横向用力拖，他猝不及防地“哎哟”摔倒在田里。萧楚严想趁机起来，但立旁的大哥马上又扫腿把他撂跪。萧楚严又趴在地上动不动了。

    萧楚严本来还想跟这大哥硬拼几下，受了他这几招后，已经十分清楚自己不是他对手。况且不知道他到底什么底细，万是混黑社会的，自己不能招惹这么个大麻烦。幸好那大哥跟他无冤无仇，也没有把他往狠里打，只是制服他再让初中同学出气。但即使如此，就想让萧楚严服软挨打，他绝对做不到。

    初中同学见萧楚严倒下不动了，以为他总算屈服了，“看大爷今天怎么好好教训你！”恨恨地走过来想踹萧楚严肩膀。但他抬脚萧楚严就往旁边侧翻躲过。“你他妈的！”初中同学气急败坏地又想拳萧楚严肚子。萧楚严随即爬起来双手挡挡了回去，还顺势踢他膝盖，反而踢得他痛翻倒地。

    “你他妈的还能再没用点吗？”旁大哥见初中同学下也没打到萧楚严，倒被萧楚严连打了几下，看不下去地说。初中同学则大喊：“大哥！帮我！”

    大哥只得自己出手连给了萧楚严肚子几拳。他手法自然比寻常人专业，拳拳又狠又准，打得萧楚严脸色瞬间惨白弯着腰连连后退。但萧楚严不能还他的手，只能憋屈地忍着。那大哥还准备出手，唐乐在旁大喊起来，“大哥！求求你别打啦！别打啦！”

    其实今天初中同学和这大哥的目标主要是萧楚严，所以唐乐在旁直幸免于难。但他这喊，立马招惹了初中同学的迁怒。初中同学打不到萧楚严，打唐乐还是小菜碟。他果然走过去朝唐乐撒气。唐乐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萧楚严见到唐乐被他打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