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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爱 作者:舒阳的故事

    他也只知道学校有“择校生”这回事,对这其中深远的利弊关系、复杂的社会等级,倒从未深想,也加不懂。

    没想到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又撞上了这位“校长儿子”大名人,他正在帮谭舒阳搬东西。

    萧楚严所住的208宿舍有位叫吴昊的室友,晚上睡觉打鼾,刚开始扰得大家都睡不好,后来其他人习惯了都无所谓了,只有位同学还是整晚整晚睡不着。实在没办法,跟老师申请了换宿舍,开始当然没人想换,最后还是谭舒阳答应了。

    他们搬东西进进出出的时候,萧楚严和唐乐正好在门口,欧阳文昌看到萧楚严,没好气的“哼”了声。

    萧楚严没想到他因为那么点小事就跟自己记上仇了。他当然不想跟这么个人物结上梁子,但也绝不屑去解释。倒是旁的谭舒阳看到欧阳文昌对萧楚严脸色不善,笑着问:“怎么了?”

    欧阳文昌说:“没事。”

    谭舒阳又对萧楚严笑笑,“萧楚严,以后就是室友了,关照呀!”

    萧楚严没想到谭舒阳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惊讶,“呵呵,客气。”礼貌地回了句。

    宿舍里的人没事做的都插几手帮忙拿个东西,旁的唐乐也积极地加入其中,萧楚严也就不好干着,也随手帮忙提个热水瓶。正提着热水瓶呢,宿舍里传来个人的声音道:“唐乐!你下午没打热水吗?”

    唐乐说:“昨天还剩了点,今天就没打,你可以用昨天的呀!”

    那人语带嫌弃地说:“昨天的今天怎么喝!你今天干嘛不打呀?”说着便不客气地走过来提起了萧楚严手上谭舒阳的热水瓶,颠了颠确定里面有水后说:“这是你的?”

    萧楚严说:“谭舒阳的。”

    那人“哦”了声,“谭舒阳,借点你热水行吗?”态度很是客气。

    谭舒阳说:“赵罗海吧,拿去吧,给我留点喝就行!”

    萧楚严听他又直呼出赵罗海的名字,心想他搞不好已经记得每个人的名字了。

    那赵罗海说着“谢谢呀!”,就提走了热水瓶。

    赵罗海每天晚上都要喝点水再睡,但他自己从来不打热水,天天喝唐乐的,除了头天还客气客气外,此后的每次都没说过谢谢,唐乐也从不说什么。

    ☆、宿舍那点事儿

    县中的教学管理相比市区的学校要严格很,硬件设施相比则要落后很,比如宿舍没有独立卫生间,只每层楼有间小洗澡房,洗澡的时候挤得要死不提,还经常有各种各样的状况,比如有的是窗户坏了,冬天冷飕飕的刮着寒风,让人洗澡如入冰窖,有的是水龙头坏了,关不住水,水花通宵直流,等等等等。这天晚上,大家回到宿舍,就发现宿舍停水了。

    九月份的天气,每天都得洗澡,大数同学都选在下午下课晚上晚自习之前回宿舍洗好,但赵罗海喜欢下了晚自习后再洗。现在回宿舍楼发现没水,脾气顿时爆了。

    “搞什么呀,竟然没水!”

    吴昊幸灾乐祸:“谁叫你晚上才回来洗?”,旁边室友叫王兵的劝他:“算了别洗了,明天早上起来洗!”赵罗海犹豫着,另外个叫郑新的室友则说:“没看见下面贴的公告吗?管道坏了,明天中午12点才来水。”

    “我晕!那我咋办?!”

    吴昊笑道:“臭天算了,女同学们不会发现的。”王兵好心给他出主意:“刚上晚自习的时候教学楼那边不是有水嘛,你去那边打桶水回来洗好了!”

    “教学楼也太远了吧!”赵罗海觉得不切实际。

    “那就别洗咯!不要被任妍延闻到味儿就行!”郑新笑起来。任妍延是本宿舍男生私下评的班花,现在跟赵罗海同桌。高中后男女生同桌的很少,赵罗海却有幸跟班花同桌,大家之前明里暗里没少羡慕他,此刻却嬉笑不停。

    赵罗海很恼火,在寝室中央不停地踢着铁桶,突然就心生计,看着坐在床上摆弄手电筒的唐乐,大声说道:“明天中午才来水,也就是说明天早上大家也没水洗脸刷牙了吧。”他说着对吴昊眨了眨眼,吴昊平时跟他玩得好,瞬明白了他的意思,立作烦恼状道:“是呀!没洗脸水呀!兄弟们说咋办?”

    郑新说:“不就是洗个脸刷个牙吗?男人谁在乎这个呀!大不了带着牙刷去教学楼呗!”

    赵罗海很郁闷地吐槽,“你懂个屁呀!”郑新拉下脸,“你什么意思?”赵罗海连忙换了张脸,笑道:“我的意思是可以叫唐乐去打桶水呀,他打桶水明天我们不就可以洗脸咯!”

    郑新听懂了他的话外音,道:“赵罗海,你不就是想让唐乐帮你去打洗澡水吗?说得跟替我们着想似得,真假!”

    赵罗海恨恨地瞪了他眼,然后朝唐乐道:“唐乐,明天早上没有洗脸水,你能不能去教学楼打桶过来呀?”

    唐乐正在床上摆弄手电筒,听到赵罗海跟他说话,吓了跳,“干吗?要水?不好意思呀,我没打水。”

    赵罗海说:“我知道你没水,我是问你能不能到教学楼去打桶水,给大家明天早上洗脸用。”吴昊也在旁怂恿着,“是呀唐乐,拜托你去打桶水吧,明天大家起用。”

    唐乐这才听明白他的意思,他沉默了半响,才说:“不好意思,我打算明天到教室去洗脸。”

    赵罗海说:“你就去打桶水吧!何必让大家都带着牙刷去教学楼呢?”

    唐乐低着头不作声,赵罗海又说:“反正大家起用,你自己也可以用呀!”

    唐乐还是不讲话,只是拿着手电筒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赵罗海又说:“灿哥!你说说看?我的建议如何?”灿哥大名郭灿,是寝室长,他此刻正坐在床上戴着耳机听随身听,听到赵罗海的话,沉默了瞬,说:“我听歌呢!”

    众目睽睽下,郭灿的不搭理让赵罗海觉得很没面子,又不能对郭灿发火,只能对着唐乐吼道:“唐乐你到底去不去!”

    他声音大,口气又不善,宿舍下子就安静下来,大家都静待着事情的发展,赵罗海觉自己绝不能没面子的败下阵来。

    沉默的气氛很压抑,唐乐不敢看赵罗海,只偷偷看了眼萧楚严,萧楚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根本没听见这里的谈话般置身事外。

    又在沉默中过了片刻,唐乐先败下阵来,低着声音说:“待会就熄灯了。”

    赵罗海这才面色和善点,说:“你有手电筒呀?这样吧,我跟你起到楼下宿管阿姨那里说你要去打水,让她晚点关门,要是老师过来查寝,我们跟他解释下好了,特殊情况嘛,老师会理解的。”

    “唐乐,谢谢你啦!”吴昊也忙在旁敲敲侧边鼓。

    唐乐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