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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总是觉得哪里不对 作者:青色羽翼

    怎么办?能痊愈吗?”景仁帝问道。

    “无事,”肖锦意毫不在意地道,“呼延曦力道强,断口都很齐整,只要接好了固定好,这么整齐的断口很容易恢复,骨头还不会长歪。”

    “要怎么做?”

    “你把刀拔出来,我点穴止血。等我正骨后,你帮我把夹板固定好缠好就行。”肖锦意道。

    “点穴还能止血,看来军医们要学学这功夫了。”景仁帝若有所思道。

    “般人学不来的,”肖锦意解释道,“其实是用内力暂时封住局部的血脉,不让血液流动,时间长了会死人的,只是暂时止血方便人处理伤口。而且不是谁都习武有内力傍身,银针止血倒是也可以,但是也并不是那么好学。”

    “只是暂时的?”景仁帝问道,“以你的内力,能撑长时间?”

    “我的内力想封久都能,可是任何穴道封太长时间,身体都会承受不住。最刻钟,再就不行了。”肖锦意不知道景仁帝为什么突然对点穴止血感兴趣,耐心解释着。

    有他点穴止血,伤口处理的很好。景仁帝眼睁睁地看着肖锦意为自己接骨正骨,仿佛不会疼样将手伸进伤口中,景仁帝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而肖锦意依旧面不改色,宛若传说中的关公面不改色地刮骨疗伤。

    最后个穴道上的匕首倒是好处理,没有伤到骨头,只要刀拔出来,再包扎好伤口就行了,比起鞭伤都轻。当时呼延曦只是为了阻止肖锦意好自己逃跑,这刀主要目的是用内力封住肖锦意的行动,伤倒是不重。

    切都处理好后,景仁帝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肖锦意却没什么反应,还搂住景仁帝安慰他。

    “我当时下令放箭,是有信心挡住箭的,你知道我的身手,不会有事。而乱箭可以阻挡住呼延曦的行动,方便我活捉他。”肖锦意道,“我还想做你的皇后辈子,怎么可能会舍身赴死。”

    说完还十分珍惜地吻了吻景仁帝的额头。

    可景仁帝眼中的坚冰却并未化开,他的手在肖锦意胸膛上轻轻抚摸,到处鞭伤比较严重的地方,突然用力按!

    用力的同时,景仁帝还牢牢看着肖锦意的面色,终于在这按之后失望收回手。

    “刻钟已过,你就算是用点穴止痛,时效也该过去了。”景仁帝眼中是说不出的失望,“肖锦意,你与严旭样不怕痛,是吗?”

    第49章 真相

    皇后面上本来很爽朗的笑容化为苦涩,在景仁帝的问话下,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沉默了会儿,景仁帝原本以为自己得不到回答时,皇后却低低地说:“并不是完全感觉不到痛,像些磕磕碰碰的小痛楚是能够感觉到,但当身体太痛达到个临界值时,痛感就会消失。”

    刚刚和呼延曦打斗的时候,他还是会痛的。可自从那把腰刀刺入肋骨后,肖锦意便没有痛觉了。所以并不是他有坚强能够不顾自己的痛楚拦住呼延曦,而是他原本就不畏惧痛楚。

    肖锦意想过要瞒着小皇帝的,可当看到景仁帝面色惨白却还维持着帝王尊严强撑着坚强的样子,他就舍不得了,便不再装痛,竭力表现得从容镇定。可他又不擅演戏,装痛本来就不好演,何况要演出明明痛却装作不痛的样子,就难了。

    破绽是必然的,只是没想到景仁帝竟是如此聪慧,在他用点穴掩饰的情况下,依旧升起了怀疑之心,会在刻钟后来试探。

    肖锦意不想骗小皇帝,于是他选择说了自己身体的现状,却没有说原因。

    景仁帝也没问,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肖锦意道:“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自从撞头醒来后,总觉得处处透着违和。朕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朕不要深究,有些事非人力所能及。可这种违和感让朕寝食难安,朕总是会去想,去调查。”

    旦调查,就能很轻松地发现几个与众不同的人,就算他们演得再好,不样就是不样。接着找人重点盯着这几人,当初盯着淑妃的暗卫始终没有撤回来,景仁帝直在关注着他们的举动。

    “去年秋猎前夕,德妃去探望过淑妃,当时她狠狠地打了淑妃个巴掌,说淑妃蠢,居然能做出那般‘喔喔细’的事情。朕不知这个‘喔喔细’是何含义,暗卫给朕的汇报就是这么写的,还着重点出了这几个字,说自己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这个词语究竟是何暗语。但有件事是确定的,德妃是在说淑妃在朕面前跳舞事,那么朕觉得,‘喔喔细’这个词,大概和‘露馅’有差不的意思。”景仁帝边说,边观察着肖锦意的表情,皇后向是天塌了都毫不畏惧的样子,然而当自己说到那个怪异的词时,肖锦意的表情变得很僵硬,眼中甚至还透着丝恐惧。

    他没有停下,继续对肖锦意道:“这件事是朕秋猎回来后暗卫汇报的,朕当时已经知道香之事,大概也能猜到淑妃有什么事情会露馅,就是她舞姿的事情。朕记忆中的淑妃舞艺精湛,宛若仙子下凡,可那日淑妃跳的舞蹈,无论如何都算不上好看,反倒有些滑稽。朕认为之前朕对淑妃的舞蹈都是香诱导的,于是朕派人去找了林博远。”

    “陛下为何会去找林博远?”肖锦意脸色并不好,在自己纠结要不要对个npc投入感情时,小皇帝竟然做了这么事。

    “因为皇后你将宫中所有的香全都收集起来统销毁,朕无法试试那香是否真的有那般好的效用。于是朕命林博远将所有的香交上,他似乎很不远,可井西献的手段你也见识过,不是不怕痛就能抵得住的。林博远离京很远,这来回,朕拿到香时严旭已经以下犯上,朕便让井统领将他的香也搜了出来。”

    “朕努力想象当年淑妃的舞姿,点燃了林博远的香,却只梦到和林博远交颈缠绵。朕又点燃了严旭的香,不出所料,还是被严旭犯上的梦。”景仁帝长长叹了口气,“朕在世二十三年,从未听过世间竟然有这等神奇的香,让人只能梦到和香的主人温存,而且梦境比现实还要真实。如果不是朕知道严旭已死,林博远又确实离京太远,朕连这是梦都察觉不到。”

    “皇后能告诉朕,这香究竟是何物,竟然能够让朕出现如此幻觉?”景仁帝问道。

    肖锦意完全不知道小皇帝竟然已经查到这个程度,他艰难地摇摇头,没有欺骗,只是说道:“不能。”

    “朕也觉得不能,”景仁帝苦笑下继续道,“朕继续命人调查,将皇后当年搜到香的人全都找出来,除了四妃和林贵嫔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