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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是朵高岭之花 作者:东有木
正德帝难得地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开口,是连自己都没想到的艰涩的声音,“国师说了这么,是想让朕做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睡过头了,没来得及发,今早补上。
☆、借宿
“前面就要到了。”似文石抬起袖子抹了抹脸,抱怨道:“离得真远,可把我给累死了。”
毕竟青灵山只是毗邻凡间,而不是毗邻大祁的国都,从山上下来来到这里也着实花费了这师徒俩不少的力气。
老头从腰间摸过酒葫芦喝了口,眯了眯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这不就到了嘛,现在的年轻人哦,真是点苦都吃不得。”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摇了摇头,副痛心疾首地样子。
似文石嘴角抽了抽,阴森森地道:“师父,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山上每个月的补贴都是谁赚的了?”似文石说的时候特意将尾音拖的很长,配上少年正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那渗人的效果绝对是有的!
老头掩饰性地咳了声,有些心虚,但犹自争辩道:“徒弟帮师父做事,天经地义嘛......”
似文石:“呵呵。”他当初绝逼是脑抽了才会被老头拐上山答应做他的徒弟!
师徒俩就这样路吵吵闹闹地来到了京城脚下。
老头仰着脖子,看着京城外面的城墙,感叹了句:“真高啊!”
“是啊,差点都要有咱们的山高了。”似文石在后面幽幽地来了这么句。
老头:“......”臭小子成心气我的不是!
眼看老头又要炸毛,似文石机智地转移了话题。
“师父。”
“嗯?”
“城门锁了。”
“......”
老少对视了几秒之后,又迅速地移开目光。
老头豪气地挥手,“不怕,咱不是还有穿墙符的嘛!”
“咱们这路上已经用掉了十张疾行符,十张障眼符,六张避雨符,五颗辟谷丹,中间给师父你打酒又花掉了......”似文石盯着老头,板眼地说道。
“加起来总共花了块中品灵石加上二十下品灵石,相当于宗门里个月的开销......”
老头听着似文石报出的这大串数字,连忙喊停,“符都是咱们自己画的嘛,这也要算进去!”
似文石:“符卖了可以换灵石。”所以符箓=灵石。
而且,“这好歹是千年王朝的定都所在,便是现在气运消减,也不是凡间的其他普通城墙能够相比的。”若是要使用穿墙符,肯定要使用黄符级别的。那浪费啊!
而且进城了之后住店吃饭肯定又得花钱。
似文石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荷包,阵心酸。
老头也看出来了,似文石压根就没打算今天进城,捻了捻手中的佛珠,心想这臭小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
老头看着眼前的庄院,拿手肘去撞了撞似文石,“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打算好的。”
似文石点了点头,“你看,到了城里肯定没地方让咱们借宿,还得花钱住店。但是这郊外就不样啦。”
“天黑不能进城,无处落脚故此前来借宿晚,包吃包住还不用花钱,好!”
师徒俩对视眼,显然都想到块去了,心里那小算盘啊,是拨的哗啦哗啦响。
“徒儿,还不快前去敲门。”老头板着张脸,严肃地说道。
似文石嘴角抽了抽,暗暗地翻了个白眼,却也是恭敬的回道:“是,师父。”
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摸出面镜子调整了下脸上的微笑,似文石这才走上前去,扣响了庄院的大门。
扣、扣、扣。
似文石清了清嗓子,喊道:“有人吗?”
而这座庄院之内,明灯未灭,显然主人家还未睡下。
太微刚刚要上床就寝,就听到庄院之外的喊声。
将脱下的外袍放在边,太微有些疑惑,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敲门?
伸出右手食指,以灵力为引在空中虚虚的画了个圆圈,圆圈内呈现的正是庄院门外的情景。
个衣着怪异的老头和个十二三岁大的小孩?
“有人吗?”小孩的声音在次响起,雨声并没有掩盖住他的声音,反而因为深夜的寂静而使得小孩的声音越发的清晰。
扣、扣。
“师尊?”
夏萤也听见了有人在敲门,但是显然也摸不准在这郊外雨夜,会是什么人在外边。索性她已经出来了,所以就来问问师尊的意思。
“去吧,无碍。”
“是。”
师徒俩简短的对话到此结束。
旁的越羲在外边的人敲的第下门的时候就打起了精神,他现在虽然不能动用灵力,但是五感敏锐,听到也并不奇怪。
而在之后夏萤在太微门前说话的时候,越羲是快要把耳朵都贴到墙上了,生怕漏掉点什么。
结果......
“师尊。”
“去吧,无碍。”
“是。”
加起来不超过十个字,要不要这么简洁啊!这师徒相处的真奇怪。
越羲又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无聊的想着。
等等!
越羲突然从床上下子跳了起来。
师徒?师徒!师徒?!
刚刚那个女人喊得是,师尊?!
他有徒弟了?!
越羲紧紧地皱着眉,不对,他不应该......
他的徒弟怎么会是个女人!不,也不应该是......
不应该是什么?越羲眼里闪过茫然,自己到底在否认什么?
为什么意识到外边那个女人是他的徒弟之后自己心里这么难过和,难以置信?
越羲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轻微地抖动着,淡色的唇瓣紧紧地抿在起,少年还尚显得有些青涩和稚嫩的容颜在这刻显得格外迷茫和脆弱。
越羲伸手捂上自己心脏的位置,委屈吗?难过吗?愤怒吗?
这些莫名地情绪......就好像自己对他的感情样,来的这样突然,却又这样地真切。
屋中并没有点灯,因为下雨,也不会有月光洒落进来。
所以屋中是黑漆漆的片。
越羲就这样坐在黑暗里,动不动仿若雕像,不知过了久,声极轻微地叹息从黑暗里飘散开来。
“这可不好办了呢。”
......
门外,似文石喊了好几声也不见有人回应,不禁有些忐忑,“该不会是没人吧?”
“在等等吧,这家没人咱们就去敲下家。”老头回答得十分光棍。
正当师徒俩琢磨着要不要走的时候,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