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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幸福味道 作者:笑傲者天下
地上呢。仲有大叔意外地很会做甜点,他做的蜜饯也很受欢迎,自己在盛的时候偷偷地留了点点在罐子里,嘿嘿,真是做对了。洛克婆婆带了她的小孙子来,对了,她们带来的花瓣做的点心很优雅,听说是贵族的手艺呢。
不过,最受好评的还是自己做的茶,为了今天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做的茶,放了甘草薄荷玫瑰,还有些香料,泡开的时候透明的杯子里会盛开很棒的缩小花园哦。还做了些的叫他们带回去了。
可是,要打扫客厅也好麻烦哦。
“明天就是初冬了……”修喃喃自语。“不知道他这么样了?”
明明不相识,还是这样忍不住去想,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会有什么样的故事,他曾有怎样的伤痛,他会不会再见……
就这样,傻瓜样,忍不住去幻想,试图将他融入自己的生活里,总觉得冥冥之中自己与他之间被什么连起来了。是缘分吗?
修的嘴突然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读懂的甜蜜的幸福。
有时候思念会将个人与另个连起来,莫名其妙地令这变成了缘分。也许命运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吧。
第二天,当迷迷糊糊地修爬起来,身体习惯性地想出门去采集的时候,被门口的寒风狠狠地袭击了番。
“啊,今天是初冬了啊。”修抬起头,看着乌黑的天穹,才猛然想起来,从今天起,就将是永无止尽的黑夜了。
鸟雀将停止歌唱,奏乐的虫儿们都将躲进深深的地底,连野兽都将隐藏他们的足迹在深厚的雪下的日子将要到来了。
被风吹的连眼泪都快冻起来了,修关上门,用之前特地留下的布把门缝给塞起来,这样可以让屋子稍微暖和点。
修将壁炉的火升了起来,然后,跑去厨房把冻起来的牛肉汤挖了块下来,放进锅子里解冻。在煮牛肉汤的时候,他准备了块面包,将黄油均匀地抹上去,然后把沸腾地牛肉汤盛起来,和抹好黄油的面包,和截香肠起端到壁炉旁。
修早就想试试这么做了,在冬季温暖的火炉旁,边喝牛肉汤,边烤黄油面包和香肠。
黄油的香味和烤香肠的香气混合在起弥漫了整座小屋。修狠狠地大吸口气,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笑得太过用力,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也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修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怎么连眼泪也笑出来了……”然而,这熟悉的香气,将他的感官带回了那个拥有过切的童年。
那段拥有两个父亲,有着温暖地臂弯哄他睡觉的记忆里。伊莱爸爸很会做菜呢,每到冬季伊莱爸爸都会做好的菜,那些美丽的像是宝石般闪亮的食物,即使过了那么年,他的味蕾上仍然残留着那浓郁的属于父亲的味道。
很会做好喝的茶的拜伦爸爸反而在做菜上很笨拙呢。记得有次,他把酱油和醋放反了,那次的红烧肉真的好酸喏。
修的眼泪再也停不下来了。哭泣的仿佛忘记了切,像个小孩子样,宛如那不断颤抖的脑袋还在等着只温暖的手抚摸。
宽大的有着厚厚的茧子,却很温暖,让人觉得安心的,属于父亲的手……
自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那温暖的感觉;自以为是的微笑着,把眼泪吞回肚子里;自以为自己已经够坚强了,以为自己在许年前就已经把所有的眼泪都哭掉了。
原来我还是很软弱啊,爸爸。
在初冬的寒夜下,被黑暗和寂静掩盖的小屋里,透出小小的微弱的光芒,和个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修在屋子里味地哭泣。然而在他的咫尺之外,就在这堵墙的外面,个盖着厚厚地披风的黑发的男人坐在那,听着这令人心碎的抽泣声,沉默。
男人第次知道,原来心脏是会这样揪着疼得,只因为那个人的哭泣声。
明明是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不。他的名字是——修。
男人握紧厚重皮手套下的拳头。
第次这么的焦急。
而这时的他还不知道,那个男孩不仅将决定他的心,还将决定他的灵魂永恒的归宿。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进水了,还好修好了~~~
☆、温暖
虽然外面北风在拼命的哀嚎,但是却丝毫不影响修的心情。他本来就喜欢懒懒散散地生活,像这样似乎停止的时间里,感觉灵魂都平静下来了。
如果能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将身心都归为永恒的宁静。不过,曾有句话这样说:“个人生不能踏进同条河流。”
时间也是不断流逝的,历史的洪流滚滚而来,谁都没有办法阻止。
在这般寂静的森林里,有任何的声响都会变得格外明显。什么声音?辟叭辟叭的响声从远处传来,渐渐的变得清晰。
那好像是修在火上烤苹果的声音,苹果像是流泪般流出甜蜜的汁液,在火上宛如舞蹈般跳跃着。
不是的。有奇怪的气味混合在空气里了。那种令修不由地毛骨耸立的气味。
是从外面透过缝隙传进来了。修冒着严寒打开了窗户。“啊,啊!”那想让人忽视的浓烟是从亨利的房子的方位飘起来的。
是着火了吗?在冬季着火的概率很大,但是应该有专门的巡逻者去救火才对。
不行。修将之前买来的厚厚的军大衣穿上,带上匕首,迅速地关上门,向亨利那跑去。还是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的地方吧。
然而情况比修想得比人糟糕。巡逻队已经到了,但是与敌人发生激战。
血和火焰的红色,夜的黑色,刀剑相交时闪烁的光芒,混合在起,演奏出曲悲伤绝望的乐曲。
而曲子里的每个音符都刻在他的心里,将从前与现在的悲哀融合了。
亨利呢,亨利在哪里?在混乱的场面里,充斥着盔甲和刀剑的士兵和敌人,完全看不到柔弱的亨利,那头温柔的淡紫色的头发,完全被湮没在黑夜里。
“亨利,亨利……”修在灌木丛下慢慢地挪动,小声地搜寻着她。
如果被伤到就不好了,毕竟那个女孩是那么的胆小。修想,那孩子定害怕地躲在哪里,在颤颤发抖吧。
因为那孩子就是这么……样的,亨利?在光最闪亮的地方,那片小小的紫色,究竟是什么呢?是花吗,是书籍的封皮吗?是头发,是那个孩子的头发!
修强忍着恐惧,从争斗中穿梭,与其说是穿梭,不如说是爬行。他几乎是点点爬到亨利的身边。
伤痕累累的身体,这孩子究竟遭遇了怎样的痛苦。
“亨利,亨利,振作点,我现在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