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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里成双 作者:风过枫红

    药煲能让人馋的把碗舔干净。”说完还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苏云从赵珥说完邀请之后就直掩着嘴在笑,估计都能笑的内伤,见李泗也建议她去,想了想说道:“也好,在李家叨扰这么天,我也有点过意不去,赵大郎邀请,盛情之下,实难拒绝呀~”说完又掩着嘴偷笑。

    赵珥听了这话,覆水难收,安慰自己苏云到赵家也好,李泗肯定也得天天过来,就怕徐好不知道怎么宣传来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阵阵暴躁,强压着火气,笑着欢迎苏云。

    ☆、二十四、意外的发现

    李泗自从被钟寰带着能到处走动以后,就时不时的央钟寰带他去画卷看看。钟寰倒也乐意,只要李泗开口,他就跑到过去,呆就是呆到李泗看到饱,偶尔还会带着李泗御风而行。对比在时光河飘着的日子,李泗觉得现在不要太惬意,就是觉得自己像只背后灵,不过也无所谓了。岁月无甲子,在李泗不知道的地方,时间已经过了不知道少个日月了。

    画卷里的情形也不知道有什么规律,有时欢声笑语,有时哀鸿遍野。这次李泗看的不太开心,画卷显示的起先是密密麻麻的老鼠,而后又是密密麻麻的蛇,让他想到刚跳下水时候那堆蛇,看的人发毛。

    “不知道这次显示的是什么预兆……”李泗喃喃自语道。

    “估计是人间什么地方要闹灾了吧。”钟寰在李泗看画的时候基本都是沉默不语的,除非李泗主动说话。

    “有老鼠又有蛇……难道是鼠灾?”李泗揣测着,他跟着赵珥找乡谭野史的时候,看到过鼠灾的传说,书上描述的惨不忍睹,过处片草不生,暗自希望不要真的是闹鼠灾,又想到有蛇,“难道鼠灾之后就是蛇灾?”蛇灾倒是没听过。

    钟寰反应有点奇怪,闷闷的说道:“蛇不会闹灾,而且蛇吃老鼠……”

    李泗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啦?”随后又想到,有鼠有蛇相克的话灾祸应该不会大,又高兴起来,“那这个应该是好事了!”钟寰似乎不太有精神,没搭理他。画卷直保持着这幅场景,李泗正发毛的想揉手的时候,突然白光闪,画卷变成空白的了,吓了跳,连忙问钟寰:“这个画卷是坏掉了吗?”

    钟寰仔细检查了下,很严肃的说道:“不是,是有人强行打断了画卷里面发生的事了……”

    李泗被钟寰的语气给惊到了:“后果很严重吗?”

    钟寰想了想,说道:“不好说……算了,反正打不打断我们都管不了……”然后又说,“我们去水镜那边看看吧。”就不再管画卷了。

    李泗心里有点发怵,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让他再次想起赵珥来,他想起赵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猛然发现这个事实的时候,李泗还安慰自己是时光河流里面不分日夜扰乱了他的思绪,现下想来总觉得是他和赵珥之间的感情变淡了,十几年的交情呢,李泗默默的想到,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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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被李泗和苏云对坐的画面冲击了下,再来又被徐好给搅合的团乱,赵珥感觉自己心浮气躁。自从苏云答应他到赵家小住,他就直猛喝茶,不说话。直到李泗不给他倒水,他自己伸手拿茶壶发现茶壶都空了的时候,才发现李泗和苏云两人都脸探究的看着他,他心底下又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苏云打趣他问道:“大郎,你这么猛喝水,是李家的茶水比较好喝吗?”

    赵珥愣了:“泗哥儿的茶水是挺香的……”

    李泗默默的把茶壶接过去让家里人又泡了壶,才跟苏云解释道:“大郎自从上次晕过去以后,经常做事莫名其妙的。”

    苏云惊讶道:“看着赵大郎身体挺好啊。”回头又道,“大郎,小女子医术虽不精湛,也略知些,需不需要把个脉瞧瞧?”

    赵珥心知肚明自己究竟怎么回事,没伸手给号脉的意思,给苏云表了谢意,猛然想到,苏云声音熟悉,就笑着问道:“苏姑娘哪里人?”

    苏云知趣的没再提,答道:“小女子姑苏人氏。大郎问这话,是想保媒怎么?”说罢,自己也觉得好笑,又掩口笑起来。

    赵珥也知道自己唐突,解释道:“初见苏姑娘,就觉得苏姑娘声音熟悉……所以想着是不是曾经见过。”

    李泗忍不住插嘴道:“大郎,你要是想搭讪苏姑娘,干嘛绕这么大弯子啊。”

    赵珥被李泗这话糊了脸,看着李泗就道:“泗哥儿,你别心,我不是这个意思……”话还未落,就觉得自己这话特别有歧义,深深叹口气,他觉得今天他是完了,说啥错啥。

    李泗被他这么句也给弄懵了:“跟我解释啥……”

    倒是苏云,除了笑嘻嘻的,也不反驳,也不给台阶,把双杏眼骨碌碌在两人身上打转。幸好这时候徐好来了,兴高采烈的还请人抬了轿子,叠声的催着,请苏姑娘来赵家,有这么个活宝在,三个人话也说不成了,倒是给了赵珥台阶下。李家给苏云小收拾了下,等苏云上了轿,赵珥带着徐好跟着轿子给李泗打了声招呼,邀李泗起赶紧归家。谁也没注意到苏云看到轿子起就消失的笑容和晦暗的眼神。

    到了赵家等切安顿了好了,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赵母听说赵珥邀了苏云过来小住,乐呵呵的亲自下厨做了好几个拿手菜,又让徐好请了李家老夫妻俩过来说是设宴谢苏云的来的及时雨,李家三个大兄长倒没来,这三兄弟等难民散的差不了就回去自己小家了,说是安排安排带着家眷回来帮忙。这样来,整整摆了两桌,赵李两家老的都执拗的请苏云坐上座,苏云没奈何,坐了后,就被轮流敬酒,顿晚宴,觥筹交错,也算宾主尽欢。

    等晚宴结束,李家老两口外加李泗都有了醉意,安排了客房,请他们去睡了,赵家大姐陪着苏云回房了,赵珥指挥人把席撤了,又安顿其他下人,都忙完了,月已中天。赵珥嫌弃的闻着自己身上的酒气,想着是不是挖人起来给他烧个水洗个澡,结果叫人叫不应,也都累了去睡了,心想着算了吧去院子里散散酒气,等早上起来再洗。

    个人来到庭院里,看着树木在月影下摇曳,又想起李泗来,这个月来,忙的乱糟糟的,生死关口都绕过了回,自己丢失的记忆没有半点线索,想要回去是遥遥无期;联想到这里的李泗和苏云,又叹了口气,泗哥儿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要是好好的生活着,估计对面也会坐着位娴静温良的姑娘吧,要是自己还伴在身边,不知道泗哥儿会不会……猛然间惊醒,赵珥敲了敲自己脑袋,对着自己说“想什么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