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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里成双 作者:风过枫红

    “看样子听老的了,说不定是郑爷爷家传的……”

    赵珥听了有点过意不去:“那应该很贵重吧?要不咱们还回去?”李泗忙道:“别别,这是郑爷爷心意,你要是还了他要伤心的,不过这个我从来也没见郑爷爷戴过……”顿了下摸着下巴道,“我倒是觉得你是得戴这个,不然人好好的怎么就什么都不记得呢……”话说着已经到赵家门口了,李泗道:“大郎你回家吧,我都看着你三天了,应该确实没啥事了,我回家去了,明天要好好睡个大觉,难得这会儿没啥事,不收稻不种麦,中秋过了就得忙翻天……”说完就转身走了,完全没理赵珥叫他等等。

    赵珥在后面纠结的叫了几声,发现李泗完全没理他的意思,也就熄了心思,想着明天说也样,看着上了黑影的天叹了口气进了家门。

    ☆、十八、时间

    “现在天黑了吗?”李泗盯着白蒙蒙的头顶问道,他知道那个声音总会来答话的。

    果不其然,“这里没有时辰区分呢……”那个声音听到李泗问话,立刻热络的答道。

    “没有时辰?”李泗没明白,重复了句。

    “是啊,无论外面怎样,这里直都是你进来的那个时辰!”

    “那不是等我出去以后赵珥就是老头子了!”李泗突然有点开心,开始幻想赵珥那副垂垂老矣的模样。

    “也不定……这个说不清楚……”那个声音吞吞吐吐的说道,随即又问李泗,“我们还继续玩你问我答吗?”

    “好啊”李泗不置可否。

    “昨天是你问到那个苏云来着,现在应该换我问了!”那个声音很快的说道,“你那个同伴是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啊?”

    李泗有点懵了,抗议道:“什么叫非分之想啊!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

    “男的也不是就不能在起啊”惊讶于李泗的反应,那个声音下意识的说道。

    “你说的虽然有点道理……不过应该没可能啦,我们俩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经常张床上睡,双筷子吃,要是真对我有什么想法,也不可能现在我还不知道呢”李泗激动完,倒是爽快的回答了问题。

    “张床上睡,双筷子吃……很可疑哦……说不定就是看你这么呆他才没法说……”那个声音嘀嘀咕咕道,“换你问了!”

    李泗没搭理那个声音,他有点震惊刚才那个声音说的:“张床上睡,双筷子吃……很可疑哦……说不定就是看你这么呆他才没法说……”没法说……没法说……直在他脑子里回荡,李泗不禁有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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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是合家团圆的日子……是看月亮吃月饼的日子……是饮桂花酒放河灯的日子……总而言之,中秋还是吃的日子。

    上次见李泗还是那天他说要回家睡大觉的时候,之后居然因为农忙过节准备两人直都没见上面,赵珥很少这么长时间没见李泗,即便这个不是那个和他从小起长大的李泗,还是觉得很不习惯。“明天就是十五了,”赵珥坐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已经比较圆的月亮,“不知道泗哥儿现在是不是也个人……真不习惯……”幽幽的叹了口气,自家酿的桂花酒香气袭人,抿口,清冽甜香。这里的生活还是较为顺利的,除了开始不认识人,不过庄子里的人都体谅他生了场大病,大都笑笑就过去了,基本上没什么难过的地方,只是没有了那个人的陪伴,总是有些无味。

    秋风送凉,个人自斟自饮的赵珥会想想李泗,会想想自己究竟不记得哪些,会又想想自己回去的可能性,竟然渐渐也有了醉意,昏沉沉靠着窗台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久,只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叫“醒醒,醒醒!”边还不停的晃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是李泗,不由得心情大好,眯着眼睛叫了声泗哥儿,顺手就抱住蹭了蹭,本满足的模样,像只冬日暖阳照耀下的老猫。

    李泗有点措手不及,下子懵了,以前和赵珥从来没这么亲密过,吓了跳,连忙用手去推他,没掌握好力道,结果赵珥就给推的撞到了头,砰咚声,这下赵珥是真醒了,惊醒的,忽的串起来,没想到前额头正巧抵上李泗的下巴,前后都受了灾,李泗被撞的也不好受,两人起捂着痛处,乱糟糟了好会儿,才平静下来。

    赵珥无语道:“泗哥儿,你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边说着,还边揉着自己的脑袋。

    李泗脸上发烧,埋怨道:“谁知道你突然抱过来啊,真是的……我好容易歇下来,就来找你去偷嘴来着……”

    赵珥这才想到,这个李泗不是那个李泗,不禁瞅着李泗的脸深深叹了口气,样的脸总是容易让人弄混。李泗见赵珥愣愣的看他,还叹气,以为他被撞的地方还疼着,由伸手过来想扒着看下,赵珥连忙阻止他,顺着就把话头转过去了,:“偷嘴?去哪?”

    李泗想到这个又兴奋了起来:“明天中秋,我家的酒给我爹锁起来了,说是怕我偷喝光,咱们去郑爷爷家去,每年郑爷爷都会自酿两大坛,还会做桂花糕,不像我家,只做月饼……”说着说着自己就笑起来了,副心驰神往的样子,看着李泗笑的眯起来的月牙儿,赵珥都能想象到他偷嘴的脸满足劲。

    赵珥笑道:“那郑爷爷不就可怜了?自己都还没舍得吃……”

    李泗笑的开心了:“不会的不会的,郑爷爷每年都巴不得我去呢。”说完也不管赵珥是不是愿意,就拖着他去了。

    赵珥也没挣扎,从善如流的跟着李泗生平第次去“偷嘴”。看着李泗的背影,赵珥不禁思绪又飘到了以前他和他的泗哥儿过节的情形。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早晨去东西坊转悠圈,赶着庙会热热闹闹的玩玩,泗哥儿总是喜欢自己折腾河灯,晚上拉他起去放走,说是这样虔诚才能事先愿望,两家大人都早逝,没人拘着他们,所以边下午两人都会窝在鹤楼里边蹭吃蹭喝边折荷花灯,何乐看到他俩就调侃让他俩干脆过辈子得了,临了还会抠走两盏灯,说是场地费,日子简单又美好。想着想着,赵珥突然开口道:“泗哥儿,今年也折灯吗?”

    李泗给问的莫名其妙:“折什么灯?”

    这么问顿时让赵珥从思绪里清醒过来,不禁又叹了口气,最近越发的怀念以前了,叹气的次数都比以前,果然是过节了吧。想到这,他想他的泗哥儿了,总觉得要做点什么才安心,说道:“等下我带你去折灯吧,晚上放走,这样就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了。”李泗奇道:“你居然会折灯?每年都是去买的,什么时候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