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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 作者:这是一个马甲
郭艳亭整整神色,“赵老先生说话无须带骨夹刺,反正这话说开了也好。我郭艳亭定不能让郭家在我手中后继无人!”
赵老爷子道:“郭夫人本事可大着、老爷子拭目以待!”
扯你娘的臊
夏唯唯无端离家不知去向,虽留了家书封,仍是急得双亲寝食难安。祁鹏自告奋勇去寻人,打听居然是自己兄弟周邦合将自家妹子拐走了,又惊又气,路寻来竟来到镇上,那时候夏唯唯与周邦合刚走日。
恰巧那日早,老木匠见日上三竿都没看到越九出门来,以为这小子闹啥,门推开便闻见淡淡的血腥味,床上已经空无人,只留下滩漫开的血迹。
老木匠有些吓傻了,咽咽喉,慢慢退到门外带上门。
祁鹏路过老木匠的小店铺,那时候邻里问老木匠:张大伯,怎么换你来削木了?之前看到那小兄弟呢?
老木匠挥挥手,没答话。
邻里说:走啦?哎、又是个吃不得苦的。
祁鹏瞧瞧他们,随口向唠唠叨叨的邻里打听打听夏唯唯的消息。邻里听,竟是问当日宰猪的小姑娘,便拉着祁鹏兴奋地说道了好久。
祁鹏哭笑不得,得知夏唯唯已经离开,这才头疼,不知下步何去何从。碰巧这时候郭艳亭带着郭予双缠着赵宁路过让祁鹏瞧见,祁鹏认不出赵宁,但眼就认出郭夫人。
近来江湖都不平静,据说御鸿庄在寻仇,祁鹏沿途遇上不少领着御鸿庄英雄榜的旁门左道。
说起来御鸿庄也是江湖上奇门异派。平日里行事作风都低调得很,就是时不时发癔症似的像疯狗般乱来。
祁鹏不知道此时越九已经脱离御鸿庄,越发替自己为御鸿庄卖命的兄弟越九担忧。
祁鹏暗忖:郭家这女人不会也因这事跑到这穷乡僻壤来的罢?越九那小子留书而去也好段时日了,说不定能在此处碰上。
于是乎祁鹏临时决定再在此处待上两日,再做决定。当夜晚上,祁鹏本准备在客栈歇息,却听隔壁间似有打斗声,他翻窗而出,透过隔壁间半开的窗户竟见衣裳不整的男子手掐住郭予双的脖子,差点就把人给掐死!
祁鹏大吼声,破窗而入!
两人还没对上眼就先斗上七八招,祁鹏越打越不对路。
这贼人招数怎么与我兄弟阿宁有□□分相似?!
结果两人定眼看,赵宁先把祁鹏认出来;祁鹏觉得这人脸熟,时间也不敢开口认人。
被祁鹏大吼引来的郭艳亭匆匆而来,赵宁皱着眉,扯着祁鹏从窗户跳下去,跑了。
两人走了好久,这小镇子本来就四面临山,走上不久就绝了人烟。祁鹏还没张嘴,赵宁就气不过先骂:“说好的兄弟两肋插刀、你倒只坏我事!”
这嗓门还认不出人来,这兄弟也不必当了。祁鹏大怒:“好你个徐宁混头!说走就走也罢、今日倒仗着武功欺凌无辜!甭说是兄弟,就是亲兄弟我祁鹏也得揍你!”
赵宁怒:“扯你娘的臊!若不是那女人自个扑上来,我省她娘儿的心去杀她!”
祁鹏拍腿:好啊!敢扯上他娘了!箭步就上前扯着赵宁的衣襟大骂:“你爷爷我才扯你娘的臊!”
赵宁:“……”
事儿轻重怎么都乱套了!
这头祁鹏那个气呀、觉得这帮兄弟没个省心的!
那头的赵宁觉得这事尽是乱七八糟的玩意,也懒得解释,言不合就嘣出句:“这事你甭管。”
祁鹏本来就有气,让赵宁这句来扇下风点次火,下子就爆了!
“好啊!行!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就兄弟我没本事是不!你们那些屁事我管不了!爷也懒得管!”祁鹏把推开赵宁,骂咧咧:“要放屁都给爷滚!滚远点!滚得远远的!甭弄得爷似犯贱般!热脸贴你们这群兔崽子的冷屁股!”
赵宁见他气上头来,暗忖:你祁鹏又不是女人,那用得哄的。于是当真默默地滚了。
祁鹏见他真走了,怒吼:“让你走你还真走了!这兄弟是不想当了不是!喂!混头!”他追了会儿,却眨眼就把人跟丢了。祁鹏气得脸色涨红:“好好好!都是大爷性子!小爷我不奉陪!爱咋咋的!”
酒家
祁鹏火上心头,路狂奔,想在醉方休。可是这镇子小,酒家早早就歇业。吃了两三次闭门羹的祁鹏越想越怒:“爷还不信邪!”竟施展轻功往附近城里去了。
可是三半夜的,即便是城里,还有那个店家开门迎客呢?即便开了门做生意,也未必是正正当当的营生。
祁鹏嫌弃妓院吵杂,不肯去,绕了圈还竟能找到家规规矩矩的酒家。
那店家是个中年男子,脸色有三道疤,夜色中看着挺狰狞的。店家正准备打烊,祁鹏脚卡过去,挡住店家关门的举动。
店家说:“客人、小店不住人、要打烊咯。”
祁鹏眼尖,瞥到店里还有个人在酒桌上,就道:“那儿不是还有客人么!”说罢,侧身飞般唰进去,稳稳当当地寻了位置坐上,嚷嚷着:“店家上酒!好酒来几坛!”
薛红垂垂眼不做声,楼梯间忽而下来个男人,轻笑道:“还不上酒,正经生意不愿做了?”
祁鹏看看抚花笑,没把人认出来,应声说道:“这位大哥说的地道!”
薛红给祁鹏上了好几坛酒,让祁鹏个大金锭子闪了会儿眼,然后对祁鹏道:“客官、今日小店门儿虚掩,您若不嫌弃这酒桌磕碜,与那位兄弟般若是醉酒了勉强将就晚;若是不愿将就的,这儿朝西走就是酒红灯绿的地儿。”
祁鹏瞧瞧那边已经醉倒酒桌的人,想:也是个可怜人。又想想自己,好容易结交几个拜把兄弟,个拐了自家妹子不知去向,个跑得无声无息还让自己甭管事,还有个带伤跑得行踪不明,还有个嘛……
祁鹏提了坛子酒,灌了自己大口!
秦飞那崽子,甭让自己瞧见了,不然定阉了他!
莫仁
薛红掩了门,跟着抚花笑起到了楼上。小小的酒家二层其实不大,就两间房而已;其中间只要稍微打开门就能闻见浓浓的药味。
薛红进去点了灯,照出床上躺着的女人。
这女人浑身浮肿,已不见当年的风姿。薛红细细看着她,想起当年那张带着桃花痣的俏脸儿,时间只觉得岁月如此、人心亦如此,皆不饶人。
女人动弹不得,见薛红独自前来,眼前亮,随即那双招子紧紧地盯着薛红,似乎知道如此就能得到应有的同情。
抚花笑莫仁随后走进来,温声细语地朝女人说:“小娘醒了?”
女人吓得闭上双眼。
莫仁把手搭在薛红肩上,调笑般看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