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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男主角抢男人 作者:仔仔怕冷
同的景象,在视觉、听觉、嗅觉甚至是触觉方面俱是高度仿真,让人犹如身临其境,而此时展现在陶星眼前的就是其中种。
漫天繁星点缀在夜空中,明明灭灭,闪闪烁烁,沿着看似不规则的轨迹缓缓移动,比□□的鱼儿自在,比飘忽的云朵悠然;黑色的夜幕像打翻的墨汁,浓烈又深沉,脚下的土地似乎也失去了重量,他们仿佛置身于浩瀚的宇宙中心,磅礴却安宁。
陶星不禁看呆了:“哇。”
单冬枝却遗憾道:“科技发展得快,污染也跟着加剧,x国的天空已不复几百年前的澄澈,到了夜晚再也见不到明亮的繁星,没法带你看实景我只能弄出来这个。”
陶星开心地跑了几步还蹲下来摸了摸地板,这里的模拟效果太好,如果不是指尖传来坚硬的触觉,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悬空在宇宙景象中的:“现在这个也很好啊,不过这虚拟景象也太真实了吧,好厉害。”
“阿星。”单冬枝语气低沉地喊他。
“嗯?”陶星转过身来看向单冬枝。
单冬枝从口袋里拿出放了好几周的戒指盒,打开,他将戒指举到陶星面前,单膝跪下。明明排练过很次,可真到了这时刻单冬枝才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和排练时样淡定。
戒指盒被他捏得很紧,单冬枝凝视着陶星的双眸,深情道:“我们结婚吧,好不好?”
“好好好。”陶星猛点头,拿起其中只戒指要给单冬枝戴,结果戴到半卡住了。
“这个是你的。”单冬枝轻笑声,从陶星手中拿过那枚小点的戒指,认真地戴在陶星的无名指上。
陶星等单冬枝给他戴好了,也把剩下的那枚拿出来郑重地给单冬枝戴上。
单冬枝摩挲了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神悠远,仿佛在回忆过去:“我们明明没结过婚,可我总觉得我欠你场正式的求婚。”
陶星眼睛闪。
上个世界陶星穿过去时就已经是和洪冰结过婚的夫夫了,虽然后来他们幸福地相爱,起度过甜蜜的蜜月旅行,但其实有个小小的遗憾直保留在陶星心中——那就是他想看看洪冰跟他认真求婚时的样子。
生日那天在心头悄悄许下的愿望,现在愿望实现了。
他是真的非常爱他,他的每个细微的小心思他都能够注意到。
陶星眼中有泪花在闪烁,他牵起单冬枝的手和单冬枝十指相扣,笑得比傻瓜还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出轨,我就放我的崂山白花蛇草水信息素来呛你。”
单冬枝哭笑不得,听第句话时产生的温馨氛围都被陶星后面的话给破坏了。
他将陶星拥在怀里,在陶星额头上落下吻,笑道:“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要是谁敢和你抢我,我就放我的鲱鱼罐头信息素和你起熏他。”
陶星也笑了:“好。”
当晚回去他们互相掠夺了个通宵。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陶星抱着单冬枝的腰,窝在床上睡懒觉。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单冬枝起来接了个电话,再回到卧室没有继续睡而是开始穿衣服。陶星困得睁不开眼,哑着嗓子道:“怎么了?”
单冬枝亲了亲陶星的嘴角:“科研中心突然有急事,叫我过去趟,你继续睡。我把事情处理完就立刻回来。”
陶星不清醒地抱着单冬枝的枕头,抱怨了几句:“休息日还要加班。”
单冬枝揉揉他的头:“乖。”
随后单冬枝关门离开,陶星在床上懒了会床,还没睡够就被自己手机来电的音乐吵醒了。
他略微烦躁地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许淮,说话的气息很不稳,声音听起来既慌张又惊恐:“丰星,有人......有人想要强奸我,我该怎么办......我......救我!求你救救我!”
浓重的恐惧顺着听筒扩散进陶星耳中,陶星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你在哪?”
那边奔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说话的声音时远时近:“黎梁路......工字花园......后面,假山......啊——!”
电话被挂断了。
陶星的心提了起来,他再也没了睡懒觉的心情,骨碌爬起来,胡乱抓了件衣服套身上,睡裤都没换,拿起钥匙和手机就冲出门。
陶星生怕去晚了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边不停地催出租车司机快点边给许淮打电话,他直打直打然而许淮次都没接。
很有可能许淮已经遇害了。
陶星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师傅再快点!”
同时间另边。单冬枝到了科研中心,找到后勤部给他打电话的人:“出了什么急事?”
偌大的科研中心异乎寻常的安静,估计除了门卫、单冬枝和后勤部工作人员就再也找不出其他的人了。
后勤部是所有部门里人最的个,因为科研中心珍贵的研究成果很,需要人不间断地看管和守护,后勤部不像其他部门那样有固定的周末休息日,他们是轮休的,因此工作时间也不固定。
坐在办公桌前的人茫然地看着单冬枝:“什么急事?”
单冬枝微微起皱眉头:“不是你刚才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有急事要我赶紧赶过来的吗?”
“哦,你说这个啊。”办公桌后的人笑了笑,漫不经心道,“给你打电话的是小李,他拉肚子,刚跟你说完话就火急火燎地去上厕所了,不过他跟我说过,他是替我们部部长打的电话,我们部部长只让他告诉你有急事,具体是什么急事我们也不知道。”
后勤部部长就是许淮。
单冬枝眼皮猛地跳。
陶星从出租车上下来,工字花园不让车进,而且花园太大,几盏零星的路灯根本照不亮路,好在假山够高够出类拔萃,陶星摸黑跑了段路终于找到了。
这片的路灯坏了什么都看不清,陶星攒紧手中的木棍和抑制剂,在假山周围快速地寻找。他没敢大喊许淮的名字,怕引起歹徒的警惕,他必须先发制人。
他从假山头小心地拐出来,后颈突然被扎了下,他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
“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