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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男主角抢男人 作者:仔仔怕冷
纸
陶星最后整理了遍仪容确定切ok才推门进去,这座白色建筑高大恢宏相当气派,墙上烫金的六个大字“x国科研中心”让人肃然起敬。
从今天起,他就要在这里工作了。
前台美女在前面给他带路:“你应聘的是总部长助理,试用期为三个月,试用不代表入职,能不能转正就看你表现了。”
陶星:“我会努力的。”
他们上了三楼走到最里边的房间外,前台美女将食指按在旁边的个凹槽内,只听“嘀”的声,门自动向两边滑开。
“总部长,我把你的新助理带来了。”
陶星闻到股淡淡的、奇特的omega信息素味道。
他还未抬脚跟进去,就听到声不满的谴责,冷漠的语调犹如南极的冰川:“我不是说过不准再招聘alpha了吗!”
陶星探头看,竟然是昨晚那个意外发情的omega。
单冬枝看到了陶星,目光顿了下。
前台美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小半步,似乎有些畏惧单冬枝:“他是目前唯个通过面试的人了,而且也是唯个来应聘这个职位的。”
单冬枝有些头痛,他的第个助理是个alpha,干了四个月然后突然有天就失踪了,下个助理也是差不的情况,在三个alpha助理都莫名其妙地失踪后,单冬枝便告诉后勤部最好别招alpha。
过了几天来了个beta——也就是他的上个助理,干了个月不到精神萎靡到了极点,主动要求辞职。于是外面关于他的风言风语又了无数个本,再没人敢来应聘总部长助理的职位。
单冬枝最终还是妥协了:“暂时先这样吧。”
前台美女关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陶星和单冬枝,陶星开心地打招呼:“嗨,好巧啊。”
单冬枝可没有和他寒暄的打算,他抽出沓资料扔给陶星:“五分钟后有个学术研讨会,就在我们中心举办,届时会有各大国最顶尖的科研人员到场,你可别给我丢脸。要是出了岔子,你自己辞职,别让我提醒。”
此次研讨会的主题是科研中心最新研发的款“归情剂”,可以用于治疗那些发情期混乱或者发情期许久不来的患者。陶星大致扫了眼资料,越看越觉得这玩意的作用和治疗大姨妈紊乱差不,满脸的囧。
刚进会议室陶星其实是很紧张的,毕竟单冬枝把话说得这么绝,而且又是国际性质的交流会。不过很快他就放松起来,这款新药剂最初就是由单冬枝发现的,交流会全程都是单冬枝在解说,单冬枝说完其他国家科研人员提问,身为助理他只需要坐在边帮忙开关机器,递递资料之类的,轻松得不能再轻松。
交流会进行到半,直往耳朵里传送中文的机器突然冒出几句英文:“单先生,这款药剂有没有使用次数的限制?未成年儿童可以使用吗?”
瞬间科研中心每个人脸上出现不同程度的茫然,有人将耳边的东西摘下来看然后嘀咕了句什么。陶星认得那个东西,来交流会前单冬枝也拿了个相似的给他让他戴在耳朵上。
会议室里极其安静,外国科研人员还没有意识到出了问题,脸上开始出现不耐烦,陶星转头去看单冬枝。单冬枝不知在和谁打电话,表情略显尴尬和焦急。
单冬枝有些后悔没有在交流会开始前先检查下科研中心的网络信号,翻译器很早以前就问世了,只要联网不论生僻的语言都能翻译。有了翻译器后几乎就没有人再学外语了,科技带了便利但也暗藏着弊端,比如现在,过于依赖翻译器的后果显现了出来。
“单先生?”那个提问的外国人耐着性子又问了遍。
陶星眨眨眼,答案不都在资料上么,为什么他们这边没有人起来回答下啊。
于是他用英语照着念:“没有使用次数限制,第次服用后过两小时就可再服用,不过这样副作用大般不建议。未成年人也可以服用,不过服用的量只能是成年人服用的半。”
所有人齐齐向陶星看过去。
外国科研人员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致勃勃地又问了陶星几个问题,陶星都完美地回答了。
交流会结束后陶星总感觉单冬枝看他的眼神变了,虽然单冬枝对他还是不冷不热的,但陶星就是能感觉到,单冬枝不再像他刚来时那么排斥他了。
“把这些打印出来你就可以下班了。”
“好。”陶星看看窗外的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到傍晚了。快下班了谁心情都会很好,陶星掏出颗奶糖放进嘴里,吧叽吧叽。
在电脑前低着头工作的单冬枝突然抬头看向陶星,大写的面无表情。
陶星立马不吧叽了,做个安静吃糖的美男子。
可是他发现单冬枝还在看他,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口袋。
......不会吧?
陶星抓了大把,捧到单冬枝面前,弱弱地道:“给,给?”
单冬枝拿了颗,也不说谢谢。
“......”陶星默默地把剩下的奶糖放回口袋。
单冬枝五指修长,剥糖纸的动作都能被他做得十分优雅。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闪过陶星的脑海:单冬枝剥完糖纸会不会突然叠个六角星给他?陶星双眼紧紧地盯着单冬枝的手,心跳得有些快。
单冬枝随手将糖纸扔进桌旁的垃圾桶,看到陶星的表情后愣了下:“你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
陶星猛地起来,椅子发出阵刺耳的摩擦声:“你要的东西我打印好了。”
“我下班了,单先生再见。”陶星不看单冬枝,逃般飞奔出科研中心。
傍晚的阳光不晒但很亮,单冬枝的影子从他脚下开始延伸,将空气撕裂成两半,正好落在陶星的办公椅上,偌大的房间只有个人和条影子。那人离去前带起的灰尘飞扬在空气中,细细密密,轻轻柔柔,就像那人离去时的眼神——所有花火被瞬间扑灭,唯余纷纷扬扬的灰烬,在最后舞后终究还是敌不过命运而归于沉寂。
单冬枝的视线落在桌旁的垃圾桶里,两张奶糖包装纸安静地躺在最顶端,个是陶星的,另个是他的。
单冬枝动不动地看了很久,然后缓缓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