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之下 作者:朝生暮燃

    了出来，却不见对方拿走，整个脸色还变了，似乎是被打搅了性质。

    “哎呀，什么抄作业，我是那种人吗？”对于这样的话，我都懒得回应，顾琛作业有半不是自己写的，剩下的半就是抄的。“好了，别总鄙视的眼神看我了。我听说你们两个好了啊～”

    “好了？别瞎说，你听谁说的？”反应过来之后发现原来是这个问题，早恋可不是个什么好词。

    “没有吗？可是小强，小杰他们都这么说啊，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听来的。”这时的顾琛才稍微显得安静了些，没有那么呱噪和八卦。

    “我不早恋的。好了，快上课了，回座位吧，记得吃早餐。”直到上课铃声打响了，我才想起来之前问他为什么没有等我的这个问题，他并没有回。而我在那个时候想的是，之后他还会不会在那里等着，而我还需不需要再准备份早餐。

    “你们也快进入初中了，在学校的日子也剩的不。希望你们能懂点事，也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搞什么瞎七搭八的……”班主任的唠叨在这个时候尤为明显，也许离别总是会带来愁善感。

    “等下的英语考试……”顾琛舔着脸来找我定没有好事，这绝对是定理。

    “不许作弊。”原则性的东西可没有什么商量可言，许是我的态度太过严肃让他明白了事情的重要程度，倒真是认真考了。可是发生的另件事情，让我们都对这有了改观。

    考试过程中直很安静，听力又绝佳的我，下子就发现了异处。英语老师竟然在夏铭边上念答案，夏铭成绩不好，听说家里条件还不错，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在老师那里补课了，所以老师为了让他成绩“进步”就将大数同学选择的答案告诉了他。这件事注意到的不只是我，最后知道那件事的还有顾琛。

    那天顾琛好像是这样对我说的“啊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不遵守规则？甚至是制定者。”听到这样的话我就想起了那件事，其实不过是次考试，影响到的最也就是张奖状。我并不在意，或许有部分原因是这与我无关吧。我没有告诉顾琛，其实班级还有其他同学的奖状是花钱买来的，将钱放在教师节的贺卡里，而我只是瞥到了眼。

    我不知道这个奖状值少钱，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会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只知道我越来越不喜欢这个世界。

    但是顾琛，我好像挺喜欢你的。

    ☆、迷之道歉

    幼稚从来都不是个人的事。

    过了太久我都记不清事情究竟是怎样开始的了，我只记得那天的天空很蓝云很少，操场的草地很绿人也很。

    “阿泽，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啊。”　顾琛试着来拉我，可惜天热没有袖子，加上我有意的闪躲，他的企图并没有得到实现。

    “走开。”我不想理你，后半句习惯性省略，转身绕开了他走向角落，午后两点的太阳正烈，夏日甚。

    他从另外边绕了过来，半个身子在阴影里，另外半个暴露在日光下。“阿泽，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啊。”

    听到这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想起了电视里面的台词。话语就这样从唇边倾泻：“你跪下来道歉我就原谅你。”其实根本就没有想要他真的那样做，毕竟这样带有侮辱的行为并不好。我预料到他会拒绝，却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顾琛是个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喜的人呢。

    “啊，这个不行啦。啊泽，换个别的，其他什么都行。”他带着笑靠近，得到的却是我说的不行。只是气头上的句话，他却认真听了，那个时候我们的友谊在他眼里应该很重要吧。正如我就算再生气，第二天还是会和他起上学，而他再尴尬也会“下跪”。

    不知道顾琛从哪里拿来了只笔，他左顾右盼，操场上的人并不见少，于是就发生了下面这幕。

    “阿泽，你看好了。”他将笔往我面前丢，顺势就跪了下去，然后迅速地拿起笔。起来以后还转头看了下四周是否有人注意到这里，“阿泽，你看到了，我跪了的。你必须原谅我。”

    “你这算是下跪吗？”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时之间有点哭笑不得。

    “我不管，反正我跪了的。啊，你笑了，那就是不生气了。我们和好吧～”黝黑的肤色与我的手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次我没有甩开他。

    “切，你赖皮。”嘴上还是这样说着，心里早就原谅了。哪有那么真的无法原谅的事情呢？很事都是时气恼就算不去理会，也会好；有些话只是脱口而出，不必放在心上。

    “啊呀，阿泽你最好啦。走吧，我们去老师那边，等下要考试呢。”是的，体育课是要考试的。对于脑力劳动可以完全胜任的我来说，体能绝对是短板。四肢不协调的我，想想都知道等下的武术操演练的会有么糟糕，还真是不想过去啊。

    无法退缩，踩着顾琛的阴影步步慢慢地向操场的那头走去。那时候个子很小，总觉得操场很大，可也是会走到头的。

    “排好队，五个排来做，做完就能走了。”老师说完，很同学都兴冲冲地抢着在前面，而我绝对不是其中的个。好不容易挨到大家都考完了，还剩下最后的批，排好队却发现，左侧是顾琛。那个本应早就离去的人。

    “阿泽，等下你就按着我做的动作就行了，跟上啊。我会尽量慢点的。”内心的小期许被道破，恍惚间觉得，虽然他是我最不想被看到糗样的人，但是有他在也很好。

    ☆、高个矮个

    有时候长大是突然之间的事情，而长个子就是眨眼的功夫。

    只是个暑假而已，原本略黑胖的顾琛下子变成了个瘦高个，像是竹子抽芽长势凶猛。九月的开学，炎热的很。学校门前的小卖部都没有少人烟，我缓步朝着校门前进，听到后方声叫“覃泽！”。报道的时间点是随意的，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估计也是后面的批报道的同学，并没有料到会遇到熟人。回头看，距离有些远，逆着光我看不清对面走过来的人是谁。而变声期的声音也有些难以辨认。

    点点靠的近了，轮廓逐渐清晰。细长的四肢并没有对应到记忆中的人物，那样白净的肤色也显得有些特别。我认识这样的人？不禁在内心中询问自己，听错了吧。

    转身之际，身后再次响起了呼唤，以及重重的脚步声。“啪。”个手掌拍到了我的背上，皱眉，究竟是谁那么没礼貌？

    “阿泽，是我啊。顾琛，你不会就个暑假就把我忘了吧？”顾琛？和记忆中完全不样的样子，不，仔细看还是样的。浓密的眉毛将近要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