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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我凌风 作者:老碧

    后,他垂落的发就和自己的头发散落在起,而这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并非梦境,不知为何,赵宗治心底霎时片温软,“我没有生气。”

    “我知道你就是生气了。”慕君颉搂着赵宗治的脖子,不安分的又动了动,“我也知道作为朋友,突然间不告而别可能会让你有些担心,可我不是故意的,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可能?担心?赵宗治垂下眼眸,长睫掩住其中的千头万绪。怎么会是‘可能’,又怎会只有‘担心’!

    但慕君颉只是软软的声‘好不好’,似乎在心底冲撞的野兽就于瞬间被尽数捕获,赵宗治像是被驯化的狼王,已经彻底软下来。

    “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真的?”

    “真的。”

    幽深而寂静的小巷,时光仿佛也静静地慢了下来。

    抵达严府,无视严恒易和老管家惊讶的目光,赵宗治直把慕君颉背到卧房的床上。累了整天,慕君颉早已开始打盹了,有些迷迷糊糊对赵宗治道:“木头,我很困,已经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赵宗治却无动于衷,反而用冰冷的气势吓退了前来伺候慕君颉就寝的仆人,然后亲自为慕君颉脱去靴子和外袍。

    被堂堂宁郡王亲手服侍,慕君颉反倒皱起了眉,“木头,你该回去了。”

    赵宗治依旧无动于衷。慕君颉缩进了被窝里,已经困的不行,对眼前这根沉默寡言的木头实在没辙,“你不回去吗?

    赵宗治言不发,伸出手点点帮慕君颉掖好被子。

    “算了,反正有好几间客房,今夜你就留宿在这吧。”没功夫再和赵宗治耗下去,慕君颉对远处的仆人命令道:“去叫人把左厢房再收拾收拾,带客人过去。”

    赵宗治终于出了屋,却没有跟仆人去左厢房,而是动不动的静静在慕君颉门外。男子修长挺拔的身影就像座雕塑,眸子投在虚空之处,深沉如水。

    直到慕君颉彻底熟睡,赵宗治无声无息的再度走进屋。

    小心翼翼的坐在床边,静静的凝视着慕君颉的睡颜,赵宗治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神色有么柔和。看着看着,忍不住伸出手,隔空描摹慕君颉的眉眼。

    赵宗治就这样坐了夜。

    空洞了两年的心,终于在这夜获得了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注:本章诗句由本人胡写乱拼,不经考究,请勿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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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守护

    黎明来临,天渐渐开始放亮了。

    有慕君颉在身边,时间似乎就过得非常快,在赵宗治尚未察觉间,这夜竟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慕君颉还在熟睡着,呼吸声非常的轻,几乎听不到。除了生病发烧或者梦魇之外,平日慕君颉旦陷入沉睡,就会变得异常安顺。纤细的身体深陷在被褥里,静静的侧躺着蜷成团,不乱动也不踢被子,只有低垂的长睫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乖巧的模样让赵宗治瞧着心悸不已,连向如坚冰般寒冷的眼眸都全然化成了春水。

    看着慕君颉的睡颜,赵宗治根本看不够。

    夜怎么能够?看着他,辈子都不够。

    慕君颉睡前被赵宗治把被子掖的太严实了,所以睡的全身都热腾腾的,白皙的脸庞像婴儿般光洁柔嫩,此刻染上了红晕,让人看了有想轻轻咬下去的冲动。心底住的那只时刻撕咬着心脏的鬼,才刚刚因为此生中唯的珍宝的重归而暂时平复,就又立即开始叫嚣着疯狂反扑。

    想要,想要彻底占有他,想要他的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甚至连他的每次呼吸每个举动都想要牢牢握在手里。

    赵宗治有些痛苦的闭上眼,轻轻起身来,走向窗边。天已经彻底放亮了,雕花窗子只稍稍打开了半扇,绣工精美的锦帘挡住了秋日的寒冷,依稀能闻到庭院中玉簪花若有若无的清香。

    男子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长身玉立,寥落萧疏,好似已经了很久,全身像是凝冻了段孤寂的时光。

    慕君颉朦胧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这样幅景象,顿时愣了愣。还没来及动,赵宗治就立刻察觉到了,转过身来。

    慕君颉并没有完全清醒,眼眸里带着氤氲和恍然,迷迷糊糊的开口:“……木头?”

    赵宗治似乎瞬间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小小的红衣少年缠着他不停的叫木头的场景。

    他和慕君颉初见的时候,慕君颉还不到十四岁,还只是个爱耍诡计又娇气任性的孩子,身子骨也没有长成。然而经过年的相识和两年的相别,只是短短的三年时间,当初的少年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飞速长大,身高抽的很快,容貌也加惊人。琼林宴对诗时的自信和优雅,面对皇帝和百官的淡定和从容……连个笑容都似乎充满了神秘和蛊惑,举动都让他入魔般着迷。

    慕君颉揉了揉眼,终于彻底清醒过来,试图坐起身,却在被窝里扭了扭不想动弹,“木头,现在天才刚亮,你怎么起的那么早?”

    慕君颉的嗓音也不再像年幼时那样清脆响亮,却加悦耳迷人。此刻因为刚睡醒而微带沙哑,落在赵宗治耳中反倒增添了种说不出的魅力。赵宗治走上前扶慕君颉坐好,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动作却无比的轻柔。

    慕君颉倚着床头,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姿态慵懒,眉眼轻挑,带着不自知的风情万种。如此近距离的诱惑让赵宗治全身僵,有些慌乱的侧过了头。

    “外面好冷……”慕君颉的手刚伸出来就怕冷的又缩了回去,根本没注意到赵宗治的反常。慕君颉本就体虚,而且练的是寒性的武功,尤其惧冷,整个人重新滑进被窝里,“木头,你起那么早,怎么都不怕冷?”

    赵宗治没有答话,隔了许久,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我以前曾在冬季独自去过西岭。”

    西岭是众所周知的极寒之地,到了冬季就恐怖了。慕君颉眨了眨眼,问:“西岭那么冷,你跑去那里做什么?”

    赵宗治没有说话,脑中还清楚的记得那年冬季的西岭,山上到处都是雪,他为了练成寒冰掌而个人呆在漫天雪地里,呼口气都会凝成冰雾,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结成冰块。

    他向都是不怕冷的,就算是在西岭极寒的雪山。那时候,仗着身功力把长剑就敢只身走南闯北,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

    可是认识慕君颉后,他竟然觉得怕冷了。

    寻不到慕君颉的那两年,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从夜晚坐到清晨,从身到心都觉得异常寒冷。

    “木头,木头?”慕君颉的喊声打破了赵宗治的沉默,赵宗治抬起头,看见慕君颉眼里带着担忧和关心,如当年,“木头,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