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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不息 作者:琊嬷
的部队里每天都有热水可以洗澡,但不代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能每天洗得上澡。
姞恁有叶靖千暗中的照料,自然不会太苦,可是能帮的也只是那些简单的忙而已。接下来的两年,姞恁不能逃兵,不能回家,不能请假。如果逃兵了就等于死,姞恁自然就不会逃了。
在接下来的两年中,姞恁最先的便是接受了地狱般的三个月新兵训练。
在此期间对姞恁来说是人生最大的痛苦,但是这是为了母亲才来的,他得通过这里的关系才有可能找到改嫁在这里的母亲,姞恁想到最初的目的便是坚强不屈,努力地熬过每日。
* * *
e市录山中,今日不同于往常,来往的人比平日里了不少,因为这天录山寺庙内会来很的人,皆是世界各地的武士与僧人。
七、八月的季节,骆亦的谷子也终于完美收割并晒起太阳来了。
骆亦正着手打着谷子,汗水如雨下。身上穿的是从山下买来的t恤现在已尽湿透,还好现在是早上的六点钟,太阳如此晒着感觉没有那么毒辣,那些汗完全是干活累出来的。
“大亦啊,山下来了很人呐,不知道是不是寺庙又要开始举办什么了,你赶紧去送上些菜。我这儿早上挖了不少番薯,你要也拿些回家啊。他们估计那边已经不够吃。”位农家老太太拿着个大框就来谷堆旁找骆亦。因为骆亦是现在这半深山内唯的个年轻男子,老人们就时常来找骆亦帮忙。骆亦自从来到山里这人也是闲着无所事事,所以人家叫他干起活来就显得很是积极与热情,当然这么做也是为了锻炼身体,这样就能容易地去学习寺庙内些僧人们所学的武术。
“婆婆,你们家的大爷回来了吗?上次他说要去也叫上他去的。”
“哎呀,别管他了,个老头子还去瞎凑什么热闹。今天这人是真呀,我都好年没有见过这么人了。”婆婆挥着手又摇着头让骆亦赶紧走不要让她家的老伴看到了,她不肯让自个的老伴去看热闹,人老了就怕担心万有什么闪失。
“那您是怎么知道的?”骆亦手里还是没有停下继续打谷子,边打谷子边跟婆婆聊天。
“我早上去山下才回来的,去给老头子拿了点药,他肚子不好,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
“晚点的时候我回来了就去看他老人家,您就先回去吧,不然他听到消息了也坐不住。”骆亦收拾东西回家,然后从田地里摘了大框菜带上婆婆家的番薯就下了山。
其实寺庙内的僧人们都有自己种瓜果蔬菜的,只是此次是几年次的集武,自然吃的就不够。身为集武的粉丝之的骆亦自身有那么的资源,当然会帮助了。(集武是寺庙内行武者比赛的称谓,集武不比般的比赛,它没有奖品也没有输赢。说白了,就是场武者之间的交友聚会。录山附近的人知道寺庙有这规矩,也是十分的赞成,因为村民们大数人都在这儿修行过,还学了不少的武术防身,他们的功过不浅。)
“不知道今年能否再次遇到那些高人。”骆亦去年认识了不少的高人,学了不少的防身之术,只是,自己的根基太浅,实在也是无能为力,今年就只有看着的份。
“哈!肖格儿,泥也乃鸟~”个十二岁的小男孩儿说着别扭的普通话,乐着劲儿叫骆亦。
寺庙中有着很空扩的地儿,小孩儿踩着后轮还带着两个小轮的脚踏车哈哈大笑着在骆亦前面经过。骆亦看着他闲就把菜放在他的脚踏车后架上,自个抱着番薯也就轻松了。
“别踩太快了,要是菜掉了,我就告诉你大爷去,晓得不?”骆亦来这有年半载了,与这儿的村民们合得也来,所以无聊的时候总是学着他们说些听不懂的话,久而久之,也晓得了些。
“晓得~晓得~”小孩儿根本就没有听骆亦的话,自顾自的看风景还有那些从未见过的人们。其中就有位黑种人。哗,那高个儿啊,足有两米高。看得骆亦自己都有些害怕了,何况是那小屁孩儿。
骆亦与那小孩儿都是种田人,不对,这儿当地的人都基本上是种田人,哪儿见过此等姿色的人儿呐。
“哎哟!”小孩儿感觉很是新奇,丢下脚踏车就跑去黑种人面前看人家。完了还好意思在旁边夸张的捂嘴偷笑!
“你也不吓着!”骆亦看着脚踏车倒在地中,菜也落于地上,把番薯放于地中再把菜小心翼翼地捡起,边捡还边说着罪过罪过的话。
两米高的黑人看到小孩儿在看着自己,白了眼后开口教训道:“你没有看到你的父亲那么辛苦的来这儿帮忙送东西吗?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把送给我们的蔬菜给扔地上!”
骆亦惊奇的看着黑人,很是惊讶他那比小孩儿说得还要顺溜的普通话。小孩儿也算是识相,知道自己自愧不如黑人,退后到旁去玩脚踏车了。
“你还不来帮忙!我回去定告诉你大爷去!”骆亦笑骂着小孩儿。
来了这儿,骆亦说话接地气了不少,心情也是比过去还要放松。
“需要我的帮忙吗?”想不到的是,黑人儿竟然来帮自己了!骆亦哪儿见过此等场面,受宠若惊的他有点小激动地点了点头。
二人打算把菜送到寺庙的厨房,在此短暂的行程间,二人也少不了些对话。
“你的普通话怎么那么好?”骆亦自己也是学了很久现代的话因不太习惯就没有精确到哪儿去,来了这儿后却学了口山里话。
“我打小就在中国长大的,所以汉语是我的母语。我叫赵华明,中华的神明。”黑人介绍着自己,口很是好看的大白牙露了出来。
“?”骆亦听到中华的神明以为他是在说自己,后知后觉才明白他在介绍着自己的名字的字。
怎么听着这个名字那么熟悉?
“你……认识姞恁吗?”骆亦问着赵华明。
听姞恁曾经说过他有个朋友叫赵华明,可是自己从未看到过,就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否就是他的那位友人。可是人家是黑种人呀,姞恁那个宅人,去哪儿找的黑种人做朋友的?
“他是我的朋友,好久没有见到过他了,你也是他的朋友?”黑人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此时睁得大了。
“是……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他了。”还真是他的朋友……
“他去哪儿了?你知道吗?他还欠我些东西呢!”黑人在两年前拜托过曾是同学的姞恁在冒险途中拍下些作品给自己看,可是等了那么久都直没有消息,所以自己就来了。想不到来就爱上了这里,从此以后有时间或是节假日赵华明就会来录山的寺庙内拜佛与修心。
“他去当兵了,还要过几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