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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 作者:苦素

    又想,还是有些不安,“是魔尊有事么?我回去看看!”

    “不准去!”狠狠戳了下他的脑袋,宁钰瞪着眼气道,“你怎么这么笨?”

    莫离摸着脑袋,很委屈:“我怎么笨了?”

    瞧着他那副憨傻的样子,宁钰“噗嗤”下笑出声,忽然说:“唔,讲个故事你听,以前我尚小之时,和哥哥走散了,山中妖魔都欺负我,想要吃了我,可是我运气好,遇到了个比较奇怪又特别的魔物,他救了我,明明自己饥肠辘辘却又不愿意吃我,反而路护送我回家。我直觉得这个魔物挺笨的,可是不得不说,他虽然笨但是很善良,与别个都不同……”

    莫离听到这里,已是彻底愣住了。

    宁钰的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认真道:“我到这里,是找夫婿的……”

    莫离抱着铁皮箱子,恍惚道:“我知道……”

    听他这么说,宁钰的双手下意识地捋着自己垂下来的长发,垂下眼眸,红着脸低声道:“我呢,性子比较强势,所以……喜欢能听我的话,我能管得住的人。”

    她难得有女儿家的娇态,莫离还是脸恍惚,喃喃道:“我知道……”

    宁钰笑了笑:“你都知道,那你知道我喜欢谁吗?”

    莫离怔怔地说:“我知道……”

    宁钰期待地望着他,脸颊通红:“那你说,是谁?”

    莫离不敢自作情,望着她试探着说:“你喜欢……魔尊……不是么……”

    “……你才喜欢他!”宁钰气死了,脚踩在他脚背上,飞快地转身跑走了。

    莫离在身后抱着被踩痛的脚,脸上皱成团,惊慌地喊:“宁小姐!宁小姐!”

    宁钰生了天的气,莫离也没来找她,可是再生气,邢玉笙的病还是要医治的。

    到了日落时分,宁钰自个儿抱着铁皮箱子走近邢玉笙的房间,穆长亭此时正歪在软塌上看书,见到宁钰时心情有些复杂和尴尬。

    宁钰本来心情十分不好,但是见到穆长亭这样,倒是撑不住笑了:“穆掌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若是觉得睡了我男人,不好意思,那就把他还给我呀!”

    这魔域女子说话就是直接,穆长亭瞬间被口水呛到,咳嗽个不停。

    宁钰咯咯笑起来:“哎呀!真有意思!”

    邢玉笙从里间掀帘走出来,淡淡道:“你瞎说些什么。”

    他嗜睡了天,此时神色有些恹恹的。

    穆长亭连忙甩了书,起身去扶他,邢玉笙就势握住了他的手,看了眼他的气色,低声道:“给你的药膏涂了么?”

    这个药膏是涂哪里的不言而喻,宁钰偷偷笑起来。

    穆长亭尴尬不已,飞快道:“待会儿再说这个。”

    待邢玉笙坐下来,宁钰才掀开铁箱子,拿出她的工具,揶揄道:“嗯,让本姑娘看看纵欲夜之后,魔尊还剩下几条命。”

    穆长亭看了看她那个铁皮箱子,又看了看宁钰无所谓的态度,呆了呆,难以置信地望向邢玉笙:“……你骗我?!”

    第69章 默契

    这算骗吗?这当然算骗!

    个主犯,个帮凶,穆长亭按捺着性子,听完他们解释之后,满肚子火虽然消了大半,但还是有些生气,始终有种被算计了对方还得逞了的感觉。尤其这会儿冷静下来,想了想昨日自己吃醋的表现,那样子简直明显得不得了。

    难怪邢玉笙顺势而为,挖个坑给他跳,居然还有脸问他,若是娶亲,他会伤心么?

    ……好嘛,他昨日就是羊入虎口,被人卖了还帮对方数钱!

    穆长亭内心抓狂,狠狠甩过去个眼刀。

    邢玉笙默默受了,眼底浮现笑意,在桌底下去抓他的手。

    穆长亭眼睛都瞪圆了,他想要把手抽走,邢玉笙却拽得紧紧的,死都不放。他们暗中较劲,穆长亭不服输,伸脚就踹,邢玉笙早有准备,双膝分,瞬间将他踢过来的腿牢牢夹住,叫他再也抽动不了半分。

    这两人真幼稚,宁钰“啪啪”拍了两下桌子,忍不住抱怨道:“好啦!不要在我这个有情伤的小女子面前你侬我侬,恩恩爱爱了好不好!”

    穆长亭被她说得又尴尬又好笑,他动了动被邢玉笙夹住的脚,用眼神示意他放开,两人对视半晌,都在对方眼里清晰看见了自己的倒影,邢玉笙嘴角微弯,这回倒是从善如流地松开了。

    不过才日的光景,他笑的次数越来越,跟之前判若两人,看样子是真的开心。

    见他如此,穆长亭的气瞬间全消了,失笑着把手上力道放轻了。哪知邢玉笙把手抽离之后,只是换了个姿势,沿着他手背的指缝插进去,微微用力,十指紧扣。

    穆长亭心头微跳,这回只抬眸看了他眼,唇角笑意加深,便任由他抓着了。

    宁钰将插了银针的布包展开,想像之前样为邢玉笙施针,可邢玉笙却道:“你先帮长亭看下,他之前魂魄不稳,时有头痛。”

    穆长亭嫌麻烦:“不用了,近来我身子好了许,灵力也再没有时断时续。”

    他是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可邢玉笙坚持,告诉他宁钰是名满天下的鬼医门陆绫的亲传弟子,很得陆老头儿器重,也是下任鬼医门的接班人。

    鬼医门向来神秘,派中之事不会随意传出。

    故而,穆长亭听到之时有些讶异,看不出宁钰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建树,怪不得邢玉笙会专门请她过来帮忙医治。

    宁钰笑着朝他眨眼睛,古灵精怪的。

    穆长亭笑了笑,也不再婆婆妈妈,伸出手来给她诊脉。

    宁钰做事之时,脸认真,摸完他的脉象,笑道:“魔尊不用担心,确实如穆掌门所说,他的魂魄如今已稳定下来,再无大碍。我料想,之前穆掌门之所以会觉得头疼,第个是因为施行的毕竟只是还魂术残卷,有些反噬是正常的,第二个则是因为谢掌门企图跟他的魂魄建立联系,如今操控魂魄之人既已不在,那便再无后顾之忧,随着时间推移,魂魄和肉体的融合度只会好。”

    邢玉笙点点头,神色依旧淡淡的,但听了这话,他的肩头显而易见地微微松下,握着穆长亭的手复而重新轻轻摩挲起来,穆长亭心头暖,依稀觉得他好似这时候才彻底松了口气般。

    夜色渐沉,百家灯火已经点燃。

    待宁钰为邢玉笙行了针,他也疲惫地靠在躺椅上睡了过去,穆长亭为他披了件兽皮毯子,悄悄送宁钰出去,这才寻了机会问她邢玉笙的身体情况。

    他故意避开邢玉笙单独来问她,脸关切和紧张,宁钰怎么好再欺瞒,想了想,如实道:“魔尊的身子确实大不如前,但也还没到药石无医的地步,我为他行针,是为了打通他的经脉。最重要的步,还是在行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