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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魔 作者:苦素

    淮欢呼声,跳起来,高高兴兴叫上他们,就往外头跑去。

    穆长亭不知道这时解释两句,会不会显得可疑,正在犹豫的当口,原本靠在房门口的邢玉笙却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将“穆长亭”牵走,连分的余光都没有落在他身上,穆长亭松了口气,也许……也许他并没有听到。

    就算、就算听到了又如何,知道个玉笛的雅号而已,以前见过不行么?

    他们陪和淮度过了个热热闹闹的生辰,到了傍晚的时候,才从宅院离开。

    回去的路上,邢玉笙语不发,虽然他惯常都是沉默居,但是穆长亭不知为何心里头竟有些不安,为什么不问呢?连给他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回到魔宫主苑,邢玉笙叫住他,从房间里找出套衣服,淡淡道:“今晚本座要设宴款待三位域主,你既然愿意顶替长亭出席,就换上这身衣服,准备下吧。”

    那是套月白的仙鹤长袍,历任清心派掌门都是着此掌门服,穆长亭自然再熟悉不过,默默接过,正不知说什么好,邢玉笙已转身离开。

    晚宴设在魔宫大殿,邢玉笙高坐主位,穆长亭坐在下首第位,正对着三位域主。

    大殿中央美艳的舞姬随着丝乐轻歌曼舞。

    穆长亭神色自然地喝下杯酒,对面的萧运洋轻摇扇子,笑起来:“穆掌门,年未见,今日竟能与您同坐在此,实乃萧某之幸。”

    穆长亭笑道:“萧域主客气,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作古年,有日还能还魂于世。”

    江雪影勾唇笑,插嘴道:“可不是嘛,为了穆掌门,我们魔尊可是煞费苦心啊。”

    穆长亭看着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之后,他们就天南海北的聊了些话题,气氛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波涛暗涌。

    酒过三巡,宁钊起来,向穆长亭敬酒,粗声粗气地说:“虽说以前我们是敌对,但不管怎么样,我宁某人还是很敬佩穆掌门你的,来,我先干为敬!”

    穆长亭笑着抬了抬酒杯,仰头喝下。

    然而变故就是在这刻忽然发生,舞姬中的人趁着舞阵变化,从人群之中窜出,手中变幻出把长剑,猛地朝穆长亭刺去!

    第39章 刻骨相思

    邢玉笙惊得下起来,他反应已算极快,伸手就是掌,凌空打在舞姬身上!可没想到比他快的是从大殿之外飞进来的把长剑,只听“叮”的声剑响,剑身绽放出炫目的光芒,瞬间将刺向穆长亭的长剑打飞!

    舞姬也被邢玉笙那掌重重打落在地,口吐鲜血,奄奄息。

    那把来势汹汹的长剑斜插在地,剑穗上的白金琉璃珠微微晃动着,雪亮的剑身反射着迫人的冷光,大有为主人保驾护航的架势在里头。

    不止穆长亭怔住了,几乎所有人都在那刹那被突如其来的惊变震到,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现场时鸦雀无声,萧运洋脸色数变,忽然拔剑就朝倒在他脚边的舞姬刺去。

    那舞姬发出声短促的痛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伸手拽住萧运洋衣衫的下摆,口中喃喃道:“你……你为何……”

    萧运洋双眸微眯,大声斥道:“胆敢行刺,罪无可恕!”

    剑身用力往身下捅,刺入得深,舞姬缓缓倒地,满脸灰败之色。

    邢玉笙目光灼灼地盯着穆长亭看,对周遭的切像是遗忘殆尽。

    萧运洋拱手道:“魔尊,属下这就去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请魔尊放心。”

    其余两人见他想开溜,也连忙趁机告别,推说域中有急事,灰溜溜地夹起尾巴走了。长生剑认主,谁还敢对穆长亭的身份有所怀疑?

    而且看之前酒宴上,穆长亭言笑晏晏的模样,分明就是跟邢玉笙前尘尽弃,言归于好,如今他们两个加在起,谁敢妄动?

    这场酒宴不欢而散,此时大殿之上只有他们两人僵立对峙。

    穆长亭闭了闭眼,退后两步,静立片刻,走过去将长生剑拔起来,转身想往外走。

    邢玉笙的身影瞬移到面前,将人牢牢堵住,眸光暗沉,字句地问:“我再问你次,你到底是谁?”

    穆长亭嗤笑道:“你心中不是早有定论,何必再问。”

    他绕开邢玉笙想要走开,那人却在擦肩而过之时把拽住了他的手腕,如同铁钳般紧紧将他扣住,穆长亭冷声道:“放手!”

    邢玉笙言不发,忽然拽住他就往门外快步走去。

    他步伐迈得很大,走得又很快,顾子澜本就是个少年人,身量不高,此刻几乎是被邢玉笙拖着往前走。

    怒火噌噌往心头冒,穆长亭气道:“邢玉笙!你放开我!”

    邢玉笙充耳不闻,路将他拖到主苑房门前,将穆长亭的尸身拽住,又将两人径直拖到书房地下室。

    穆长亭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是却极度抗拒再去地下室,他挣扎得愈加厉害。

    穆长亭怒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去!你滚开!”

    邢玉笙忽而转头看他,他眼角泛红,似乎隐忍到了极限,眼眸之中如同酝酿着巨大的风暴,瞬间要将人席卷吞噬。

    穆长亭怔了怔,邢玉笙硬生生地将他们拉到地下室。

    食指中指合并,邢玉笙的手在空中轻轻打了个圈,道黑色魔气袭来,如同根无形的绳子下将穆长亭死死捆住,让他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邢玉笙的指尖在手腕轻滑,气刃如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像是重复做过很次这样的事,十分娴熟地在地上画就血阵。

    他走过去,将穆长亭和尸体分立在血阵两边,自己则是坐到血阵中央。

    穆长亭的脸下苍白起来,他又急又怒地吼道:“邢玉笙!你疯了吗!你再消耗心头血会没命的!”

    邢玉笙低声道:“那不是正好么,命抵命。”

    穆长亭闭上眼,满脸痛色将头撇开,没有血色的唇紧紧抿着。

    邢玉笙以血为媒,催动法阵,如同上次穆长亭在幻境之中所见的样,在心头剜血喂养齿轮。阵法启动,狂风四起,吹得穆长亭连眼睛都睁不开。

    齿轮缓缓转动,邢玉笙的脸色渐渐呈现出种将死的惨白,浑身痛得剧烈颤抖。

    他这种可怕的执着让穆长亭无法理解的同时,又心神俱颤,意识渐渐抽离,眼角缓缓滑下滴泪,啪嗒声,落在地上,消弭无踪。

    再次醒来之时,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略微有些刺目。

    穆长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伸手挡了挡眼睛,全身酸痛得快要散架,犹如重组了番,他强撑着坐起来,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起来。

    手从眼睛上放下来之时,他愣了愣,猛地将手举起来。

    两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就连身上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