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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心魔 作者:苦素

    疑是场败仗,他们失去两条无辜的生命,切甚至又重新回到原点。

    整个村庄片愁云惨淡,村民们很低落,也很恐慌,那两个被掳走村民的家里人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他们抓住邢父的衣衫下摆,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他还很小啊!”

    邢家三口被他们包围在中央,时竟不知该如何应答。

    水鲅杀人的惨状,几乎所有人都见识过,那个之前被它扔在村子里的血皮,还是他们亲手下葬的。那两个村民,如今只怕难逃死。

    邢父旧伤未好,新伤又添,说话的时候甚至会说两句,顿下,开始不停的咳嗽。

    眼前的问题很棘手,水鲅没有解除法术屏障,它还会再杀回来,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百人锁妖阵已经失败了,水鲅有了警惕,再也不会上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等下去也不过是任人宰割,情况甚至比开始的时候还要糟糕。村民们开始求他们再想想办法破开法术屏障,可是,身体完好的时候,他们家三口尚且没有办法破除法术屏障,何况是在现下邢父邢母又都身受重伤的时候呢?

    画面到这里,忽然又是转。

    穆长亭愣了愣,惊鲵剑已很久没有快速跳动过回忆了,他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破败的小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穆长亭深吸口气,走了进去。

    村长坐在木桌边,粗糙的手举起又放下,有些局促不安。

    “邢道长,听说你受伤挺严重的,你帮了我们这么,我们也该来看看你。”

    村长把炖好的鸡汤倒出来,分了三碗,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是用我们村里养的老母鸡煲的汤,你们趁热喝了吧。”

    邢家夫妻知道他们不容易,又是在这个时刻,每点食物对他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哪里能坦然接受,连忙叫他带回去,分给村民们。

    可是村长很坚持,他不安地搓了搓手:“你们就喝了吧,我们还指望你们带我们打跑那个妖怪呢,如果你们的伤不好起来,那怎么行,喝了吧喝了吧。”

    言毕,他端起汤塞到他们夫妻二人手上。

    夫妻二人无奈,只好接受了他的好意。

    村长盯着他们喝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就在这时,直在他身旁的女人轻轻撞了撞他,两人对视眼,村长又对他们笑道:“额,阿笙呢?怎么没看见人?”

    他的视线在屋内转了圈。

    邢母笑了笑,说:“他到药圃帮我们采草药去了,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村长愣了愣,喃喃道:“噢,这样啊,那、那也好……”

    邢母没太听清楚:“您老说什么?”

    村长摇了摇头,急忙起来:“没、没说什么,就是……就是觉得阿笙孝顺。”

    他身旁的女人似乎是扯了扯他,他用力推开她拉扯的手,将汗湿的手在身上用力抹了抹,说道:“那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你们好好养伤。”

    他疾走两步到门前,又忽然回身端起桌子上剩下的那碗鸡汤,说道:“这个我、我先端走了,放灶头上温着,阿笙要想喝,就再来找我拿。”

    邢父黑沉沉的眼睛错不错地盯着他,从他询问起邢玉笙时,就觉得有些怪异了。

    村长对上他的视线,心头猛地跳,连忙低下头,慌忙走了出去。

    邢父皱紧眉头,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邢母连忙去扶他,惊愕道:“夫君,你要去何处?你还有伤在身……”

    邢父言不发,快步追了出去。

    穆长亭紧跟上去,只见村长在个拐角处,将手里头的鸡汤倒落在地,哽咽道:“邢道长,邢夫人,你们、你们都是好人,是我们对不住你们,以后、以后我们定日日给你们烧香烧纸……”

    邢父个大步跨上去,把夺过他手里的汤碗,怒道:“你在汤里放了什么!”

    村长目露惊恐,整个身体贴到了墙上,颤颤巍巍地说:“没、没放什么。”

    邢父将他拽到身前,冷冷道:“快说!否则我定不饶你!”

    村长下跪倒在地,抱着邢父的腿哭道:“邢道长,对不起!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呀!那个妖怪拧断了二娃的只胳膊,把他放了回来,叫他告诉我们,只有把你们家三口交出去,才能保全我们全村人的性命!”

    邢父如遭电击,瞪大眼睛望着他。

    村长低下头,眼泪掉个不停:“汤里面的东西是、是妖怪叫我们放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邢道长!对不起对不起!”

    他猛地磕起头来,咚咚咚的声音在此时格外响亮。

    邢父似乎想要脚将他踢开,然而腿才刚提起来,眼前阵阵发晕,他摇摇晃晃退后两步,竟支撑不住昏倒在地。

    第20章 失去

    村民们把昏迷过去的邢家夫妻抬到村口,忐忑不安的等待水鲅过来。

    有人实在看不过眼,冲上去拨开人群,拽住村长,劝道:“村长!他们可是我们救命恩人啊!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忘恩负义呢!天王老爷看着,这可要不得好死的!”

    他们举着火把围成圈,明亮的火焰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照得分外清晰。

    个婆子出来,嚷道:“二娃都成那样了,那妖怪的话你又不是没听见,难道要我们全村的人都陪葬嘛!”

    话音落地,其他人也接连七嘴八舌的发表意见。

    “可不是嘛,我当家的还在妖怪手上,我们要是不听它的,下次抬回来的就是他的尸体了!他要是死了,你要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啊!呜呜呜!”

    “我看邢道长也打不过那妖怪,别说他现在没办法,就是有办法,我们囤的粮食能够吃久?再被困下去,最后只能是大家起死,为何不……”

    那人小声嘀咕了句:“总之,虽然这个法子不地道,但、但只能这么干!”

    他们部分人出声声援,大部分人沉默以待,唯有小部分人良知尚存,不愿意就这样把邢家夫妻交出去。

    村长挥手,喝道:“好了!不要吵了!事情都到了这步了,再争下去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确是对不住他们邢家,以后就算短命折寿也认了!只有点,阿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们老邢家点血脉,我们要替他们保住喽!待会儿谁也不准说出阿笙的下落!妖怪问起,就说……就说他被我们失手毒死了!”

    村民们纷纷点头,关于这点倒是较少有人反对。

    穆长亭闭上眼睛,根本不愿再继续看下去。

    然而这就是曾经发生的切,深刻镌刻在了惊鲵剑的神识之中,由不得他不去看。

    水鲅如约而至,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邢家夫妻,脸上瞬间露出快意、扭曲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好!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