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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照对情浓 作者:刀刺
两点半舒照才送走最后批客人,他走上前酒味就朝着莫浓扑鼻而来,莫浓责怪道:
“怎么又喝了这么?不是让你尽量少喝么!”
舒照跨上后座,整个人无力地靠着他的后背,“我也想啊,但千杯不醉的名声已经传开了,我说我现在不能喝,谁信啊?”
舒照这晚也就喝了瓶白酒,对于他那酒量这是小菜碟,可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做过手术伤筋动骨了,他总感觉有些晕,头也疼的厉害。
莫浓喂他吃了堆不知起什么作用的药片,舒照的手撑在洗手池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醉了?还是胃疼?”
莫浓走到卫生间门口,舒照慢慢抬起头,眼睛里片清亮的水光,神色却略显迷离的看着他,
“我感觉我的酒量变差了。”
莫浓无奈道:“人体内有个叫酶的东西,它可以解酒,酒量好的人呢,体内的酶就比酒量差的些,但是这个东西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你这应该是年纪大了,又营养不良,所以现在酒量变差了。”
他也不知道舒照听没听进去,反正是扑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
“你好有学问啊莫科学家!”
莫浓低头对他笑着:“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除了作为警察监管你不让你到处沾花惹草,我还可以功能全方位为你服务。”
“那你现在就为我服务下呗,”舒照用下|身轻轻蹭着他,“舒小兄弟需要你,你的人,或者你的手,要是你的嘴那就好了。”
“想的美!”莫浓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已经开始解舒照的腰带,等解开后手环住他的腰,手环住了他的兄弟,“你这个身体状况不太适合纵欲,我觉得这几天你就有点纵|欲|过度。”
“我年轻嘛,”舒照扬起脖子享受的哼了声,“哎呀,”他突然叫到,“我刚撒完尿。”
“恶心我呢?”莫浓重重地捏了他下,抽出手,“脱衣服,洗澡去。”
舒照乖乖解衬衫扣子,脱到半转头对他说:“你出去呗,我洗澡你也偷看。”
“我不偷看,”莫浓褪掉他的裤子,“我光明正大的看,怕什么,你是姑娘还是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快脱。”
舒照撅起嘴巴,脱掉衬衫往莫浓头上丢,自己进了浴室,拧开花洒洗了两下又转过身,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舒小兄弟需要你啊!”
他这具身体瘦的骨骼分明,可比例却很好,细腰长腿,屁股也翘。他这样转过身,脊背上的蝴蝶骨轮廓鲜明,胸前的抹嫣红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鲜艳夺目。而他脸上再没有疏离冷漠,单纯的有点娇气的望着他,展露出他深藏的青春,和全无防备的依赖。
莫浓的心又酸又软,他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迈到花洒下,手掌贴着他突出的脊椎骨点点向下抚摸,随即他在舒照的尾椎上方摸到点异样的凝结。
他压住舒照的脖子,低头便看到那处有个烟头大小的疤,
“这是怎么弄的?”
舒照的脸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被他摸的有些痒,呵呵笑着,
“烟头烫的。”
莫浓语气冷,“谁烫的?”
“忘记了,”他挣脱脖子上的手,转过身靠在墙上笑嘻嘻地说:“别摸后面,后面有什么好摸的,给你摸前面。”
莫浓深吸了口气,凑上去亲吻他含笑的嘴唇,他嘴里的酒味在水汽里渡过他的鼻腔,凉软醉人,脸庞在水流中格外苍白。
他的单薄脆弱令莫浓只觉得心疼,他想起老万对龚睿鹤那变态场景的描述,仿佛已经亲眼看见那时的舒照是么痛苦。
“舒照,”
“嗯?”
“你喜欢我吗?”
舒照睁开眼,睫毛上还沾着水珠,狡黠地笑了,
“我不告诉你。”
莫浓的笑容就有些苦涩,“你说句喜欢我好不好?说句,我用嘴帮你。”
舒照眨眨眼,懒懒的靠在墙上直视着他的眼睛,似有万般情意,却很随便的说:
“我喜欢你。”
他看到莫浓毫不迟疑地在他面前蹲下,水流打湿他的头发和面容,然后他张开嘴,慢慢将他包裹……
“莫浓,”舒照抓住他的头发,“我喜欢你……再深点……”
秋天在路边渐渐堆积起的树叶里,和乌云压顶的阴霾中到来了,短短几天气温骤降,屋子里还有闷热,但室外已经吹起凉意。
莫浓为还在熟睡的舒照调高了空调的温度,
“我出门办点事,你中午起来把饭热下,下午记得去遛小嘿。”
舒照含糊的唔了声,莫浓亲了亲他的脸,在席卷而来的凉意中跟他全副武装的朋友们会面,来到了龚睿鹤所在的别墅区。
“监控昨天晚上已经搞定了,但是咱们得经过龚睿鹤的同意才能进去。”
“这都不是问题。”莫浓掏出张门卡,“有冤大头在怕什么,开过去。”
车子在门卫室前停下,莫浓戴着鸭舌帽和蛤|蟆镜,把门卡递给保安,
“我是六幢的户主,来装修。”
保安探头在车里大略扫了下,验过门卡得到认证,点头哈腰的升起道闸给他们放行。
他们行六人,下了车其中个装扮成快递员的兄弟来到龚睿鹤家门口,莫浓和其他几个则躲在拐角处,快递员兄弟按下门铃,
“我是联邦快递,您有份国际快件,需要本人亲自签收。”
龚睿鹤前晚折腾到后半夜四点才睡,困倦的走路都摇摇晃晃,长袍睡衣也没系带子,袒胸露乳地拉开门,带着起床气不耐烦地接过本子和笔,刚低头签收,突然眼前花,那快递员掏出个东西抵住他的腰,顿时阵强烈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龚睿鹤几乎是瞬间就倒在了地上。
他只觉得从头到脚都麻了,而且大脑连同四肢都处在僵硬状态,气若游丝中他看到几个人高马大戴着帽子和口罩的人从门外鱼贯而入,随后迅速在各个房间里搜查起来。
快递员兄弟把他拖到大厅,用麻绳把他捆成个大虫,又用胶带封住他的嘴。
龚睿鹤眼珠涣散,呜呜叫了两声,跟着腹部遭到重击。
“我靠,阿浓,这厮是干什么的?拍|三|级|片啊?”
这房间墙上挂着各种恶心人的器具,且有整面墙上都是不堪入目的照片,模样各异的年轻男子,或捆或绑,有的跪着,有的蜷缩着,通通遍体鳞伤。
“全部收走。”莫浓的声音从口罩后嗡声响起。
他走到地毯中央架在三脚架的摄像机旁,抽出里面的带子,随即脚踹翻,将房子里找到的所有摄影器材都砸烂在地,堆成小山浇上汽油,把火点着,留下个人看守防止造成火灾。其余的走下楼梯来到龚睿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