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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照对情浓 作者:刀刺
了,可她的态度不好,厌恶全挂在脸上,被这男的看到就开始刁难她,非把香蕉嚼烂了让她嘴对嘴的吃下去。
小曼不同意,骂了句:我跟你儿子样的年纪,你做这种事情时不觉得羞耻么?
她就被打了,跪在地上至今没起来。
这确实很恶心,但比这种要求再恶心的舒照也见识过。他疾言厉色教训了小曼通,又像个孙子似的各种赔不是。
“这种娘们儿您搭理她干什么,留她在这儿碍眼,咱出来不就是找乐子的嘛,您不是想看吹活儿么?我给您表演个,吹瓶,您说吧,您想让我吹少瓶?”
这帮男的个个喝得脸红脖子粗,都跟瘫子似的倒在沙发上,其中个说:
“吹瓶有什么好吹的?你还能吹出个花来?再说你吹少瓶到最后不都得记我们账上?当我们傻呢?”
舒照不理其他人,就盯着胖肚男,
“哥,我知道你们什么都见过,我这点儿把戏入不了您的眼,但古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看您就很亲切,真的,我说不出的高兴,我手下的姑娘没教育好,让她在这儿坏了气氛我真是特愧疚。您千万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给您赔罪,真的真的,您必须得让我赔不是,不然我这工作您看……”
他看起来像个二皮脸,姿态卑微,好话说尽。
胖肚男挺大度,笑容又很不屑,
“是,我们出来就是寻开心,这种人玩不起就别赚这个钱,哪有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的?行,我给你这个机会,你意思意思得了。”
舒照马上起来,给胖肚男递了杯酒,自己则拿起整瓶干白:“您随意,我干了。”
他豪爽地举起酒瓶,挺胸仰头,当真干掉整瓶干白,也算讨了个满堂彩。
他带着小曼从包厢里出来,这姑娘从头到尾丧着张万念俱灰的脸,他想开导她几句,胃里却翻江倒海的烧起来,他就说不出话,板着脸往小姐房走,但是走到半儿小曼突然朝大厅后门跑。
舒照心头惊,怕她想不开连忙去追,偏这时整个胃都跟针扎似的,疼得他靠在墙上气都倒不过来,两旁的少爷连忙过来扶他,
“别管我,”舒照捂着胃,说话都不利索了,“快去看着她,别他妈再……再跳河!”
灯光下他的脸色惨白片,唯有嘴唇上的两道口子还鲜艳欲滴,莫浓总算是姗姗来迟,见状就要背他去医院,舒照攥住他伸过来的手,
“你赶紧去追小曼,她下楼了,往河边跑……赶紧去!”
莫浓连同几个少爷追下楼,沈叉叉和套娃把他扶起来,舒照缓了两口气,两帮人紧赶慢赶追出去,追到河边的围栏果然看见莫浓他们七手八脚地拉着小曼。
小曼披头散发,高跟鞋早不知掉在哪儿,那袭金色长裙拖在地上,他们头顶的中山桥上车流如梭,而桥下的阴影中传来个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声:
“别拉我,你们都别拉我!让我死吧!我求求你们了,让我死吧!”
几个男生总算把她拖离河边,但放手她就又往河边冲。舒照疾步走上前,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回扯,跟着狠狠扇了她耳刮子,
“你他妈就这么贱!活着出来卖,要死你他妈好歹也死得干净点儿!为了屁大点儿事儿,你觉得你死的值吗?”
小曼没再挣扎,随着舒照这句话,她渐渐安静下来,偏着头了会儿,后来她捂住脸,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新港城的招牌仍旧霓虹闪烁,它久经年岁的折磨,外圈的灯串有的已经坏死,有的还在苟延残喘。从远处看,它还是很妖娆并且风情万种。但只要你得近些,你就可以看到它残缺的身体,唯独那三个字,还在框架中心苦苦支撑。
莫浓望着舒照,舒照望着桥上的车流,所有人都不说话,他们内心繁扰冗杂的思绪伴随着小曼的哭声于空气中渐渐飘远。
☆、第二十章
舒照是个天生的酒缸,不管红酒啤酒还是白酒,单拿出哪样他都能喝翻屋子人,他自己也爱喝,反正酒对他来说就是掺了味儿的水。
但唯独干白他最讨厌,说甜又有点儿咸,说咸又苦,而且他总觉得干白有股子骚味儿,不是逼不得已,他是从来不喝干白。
可今天他喝就是整瓶,不仅他自己不喜欢,连他的胃都在抗议。
他回到家以后疼得连衣服都顾不得换,头栽到床上,揉着自己饱经折磨的胃,在黑暗里疼得直哼哼。
“去医院吧?”莫浓这个大尾巴狼成功登堂入室,这会儿他坐在床边,还挺体贴地用毛巾给他擦脸。
舒照没力气理他,“抽屉里有药,你给我拿两片,小嘿的狗粮在进门第个橱柜里。”
莫浓按照他的吩咐把这些事儿都办完,他也没开灯,就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舒照,他摸了摸他的脸,摸到手的冷汗,
“去医院吧?”他又说。
舒照连翻身都没力气,只回了他两个字:“闭嘴。”
屋子里只有小嘿吃饭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它在客厅里来回跑窜,爪子在地板上吧嗒吧嗒的拍着。
莫浓在床边坐了会儿,心头是自告白以来难得的平静,他又起身去脱舒照的衣服,舒照从始至终没说话,直到他爬上床从后面搂住他,舒照才说:
“你回去吧,你在这儿我休息不好。”
莫浓挪开舒照捂着胃部的手,自己取而代之,下下为他按摩,
“我不会乱来。你别想着我在这儿打扰你,你就想,有个人守着你,不管外面有什么事情,都不用你操心,你就安心睡觉。”
换作平常舒照肯定会激他两句,但他现在实在精疲力尽,也不知道是不是莫浓的话起了作用,他还真就睡着了。
莫浓还醒着,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下过,瞧着眼前这截孱弱细瘦的脖颈,凑上去亲了亲。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用双眼在夜色里抚摸自己喜欢的人,等舒照翻过身面对他,他的目光在那张脸上加流连忘返。
我大概是真喜欢他,莫浓看着他这么想到,从来没这么低微过,也从来没为谁这么用过心。
大概真的喜欢个人,不管是生活里的小事,还是心情上的大起大落,都牵扯到“第次”,便是真心实意了。
莫浓摸着舒照的脸,这张脸很光滑,透着丝丝的凉意,他身上的皮肤也是这种凉。
怎么就捂不暖呢?
莫浓亲了亲他的脸颊,“舒照,你答应我吧!”
回答他的是舒照平稳的呼吸,他搂住舒照的腰,两个人的额头抵在处,静等黑夜退去,晨曦来临。
中午时舒照才醒,他觉得有点儿闷,睡出了身的汗。他翻了个身,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人在嘴上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