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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虐渣狂[快穿] 作者:绿嬑

    给他赐婚!”

    这个好消息让陈宜兴的心情好了些,回家之后跟妻子说,妻子也十分欣喜:“柳阁老夫人对我冷淡了不少,这下子就不用担心他们会悔婚了。还好那件事情已经过了快年,敏这时候议亲正合适!”

    这天,早朝又有波澜,越阁老第三次上折子告老请辞,隆庆帝终于批复同意,这就意味着有新人入阁,也有人顶上越阁老首辅之位。朝廷即将迎来腥风血雨。

    陈宜兴颓丧地坐在书房里,桌上摊着三封密信,都是要求他让人脉以及自己表态,支持自己要推荐入阁的官员。

    三个皇子要举荐的人都不样,他要如何表态!这可不是之前那些可以蒙混过去的难题!

    陈宜兴愁得头发都白了。

    第6章 56

    陈宜兴年算计,自得从没失手,这次他枯坐书房整夜,竟然毫无对策,最后只能走最臭的那步棋:告病不去上朝。而三个皇子都将陈宜兴的支持算计在最重要的环,没想到他竟然没在场,时之间势均力敌,争了个没完玩没了。

    越阁老走了之后就属林阁老最为资深且呼声最高继任首辅,三个皇子争的是林阁老升职后空出来的那个位置。这可以说是他们争夺皇位以来最重大的场战役,当然毫不退让。隆庆帝被吵得头痛,早朝进行了两个时辰还没有吵出个结果来,气得他对三个皇子派系举荐的入阁官员都不待见起来。

    混乱争执中有人举荐了另个官员,他叫来内侍询问,得知那个官员乃是去年才进京的,不属于任何个皇子派系,心中觉得满意,就锤定音定下了那个官员。

    此后又是轮鸡飞狗跳,不过好在那个新晋闵阁老不属于皇子派系,最后他们也妥协了。

    二皇子扫掉案桌上的东西系,又踹了脚:“气死我了!我谋划了那么久竟然将入阁的位子拱手让人!陈宜兴那个老匹夫面上应得好好地,最后竟然不露面?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他了吗!”

    自从捏住陈宜兴的把柄后,陈宜兴看似已经投向他,可是每当自己让他做些什么事情,他就推脱杀鸡焉用牛刀?暴露了不太好。好在说得有道理,二皇子也不想让自己的底牌之提早暴露。结果这回这样大的计划,陈宜兴却突然称病不出面,二皇子焉能不气?!

    “殿下,收到最新消息。”有心腹叩门进来递给二皇子张纸筒。

    二皇子看完气得手上青筋暴起,问心腹:“消息属实?”

    “绝对属实,三皇子和五皇子那边似乎也是被陈宜兴骗了,也正在府中发火呢。”

    暴怒之后二皇子沉静下来,想了许久才冷笑说:“珍贵罕见的东西才值钱,要是人手份谁还稀罕。陈宜兴废了,不管用了!把我们和他接洽的痕迹全部清扫干净,我们和他毫无关系。继续去打听那边要怎么做,骗了我还想全身而退?做梦!”

    早朝过后,陈宜兴接到消息说大势已定,心中百味杂陈。可是在府中左等右等,却没有哪位皇子来兴师问罪,让他肚子的推托之词都无处施展。

    没人来找他问罪自然好,可是他却觉得心里不安。仿佛风雨欲来。

    派出去的人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他在家中惴惴不安,第二天早早起床收拾妥当,“病愈”上朝去了。

    他忐忑不安地去上朝,最后被抬着回了家,伴随着道旨意。

    旨意很直接:罢官。陈氏族在朝为官的起撸了官职,即刻离开京都,三代以内不能入仕。

    没有砍头没有抄家,陈宜兴应该偷笑了——上朝时年官员联名上奏,举报陈宜兴为前四皇子朱易党羽,心怀不轨不忠不义。说得难听却形象点:陈宜兴勾搭上了朱易等逆贼,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结朱易那相好的死了他就扒上了陛下您这个前对头,简直没有节操令人唾弃。这种贱`人能有了新欢忘旧爱,难保他日不会因为其他新欢而背叛您啊陛下!

    隆庆帝雷霆大怒,圣旨当即就下了,陈宜兴被杖责二十,带着圣旨被扛回了家。

    陈尚书府里片混乱,哭哭啼啼凄凄惨惨。

    郁宁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看着,面色冷漠。陈家声名狼藉失去所有,这让他愉悦,可是很可惜原定远侯的案件无法翻案。

    在朝上有人进言当年原定远侯案件是陈宜兴举报,陈宜兴不清白,原定远侯相比是被冤枉背了黑锅,真真是无辜。可是隆庆帝对此却不松口,说证据不足只是猜测,还说那是先帝之言,他不好忤逆先帝。

    想到这里郁宁冷笑声,放下帷帐。

    “回府。”朴实无华的马车就掉头消失在人群中。回到泯王府,陆羲正老神在在地躺在软榻上看书。郁宁走过去瞧,是本游记。

    他就调侃说:“心情挺好?他们狗咬狗身骚,如果知道最后入阁的是你的人,你说他们会不会吐血?”

    “吐着吐着就习惯了。”陆羲卷起书在手上拍,坐直了,盯着郁宁问:“看了好戏回来,怎么觉得你好像不太高兴?”说着伸出手去摸郁宁的眉心。

    郁宁回神,拍开他的手:“只是觉得太过便宜他们了。定远侯满门俱灭,他们却只是卸掉官职,连条人命都没有偿还。当然,就他们那种人家,背上乱臣贼子的骂名,没法入仕,可能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不过到底觉得意难平。”

    “隆庆帝向来不喜杀戮,这符合他的作风,不过却不是其他皇子的风格。”陆羲拍拍他的手,漫不经心地说。

    “你是说他们会出手?也对,这么平和的惩处,天潢贵胄被这么戏耍,不出气也说不过去。”

    果然,几天后郁宁派出去的人回来了,说是陈宜兴家却在路上遇上盗贼,家三口皆被杀。郁宁不知道是哪个皇子出的手,不过肯定他们除了泄愤还有封口的意思。

    陈家受到了报应,任务完成了半,剩下的就是让原定远侯家沉冤得雪。

    “隆庆帝还是太子的时候,看重了定远侯的未婚妻,他就跟定远侯之间有了龃龉。当年的案情也有他的推动,因此靠隆庆帝来澄冤是不可能的。”陆羲分析说,“而不论是二皇子、三皇子还是五皇子,随便谁登基都不可能对那件陈年老案感兴趣。所以说,只有我。”他蛊惑地盯着郁宁。“你是我的王妃,今后也是皇后,要为娘家平反轻而易举。”

    郁宁有些被蛊惑了。即便他知道陆羲的说法有私心,却无法否认其中的现实。

    他叹气,又有些不甘心,脸上就带出点恨恨的意思。

    陆羲就嬉皮笑脸地靠过去:“阿宁,我承认我有私心,不过我光明正大呀,我的心意从来都摆在明面上,我喜欢你,想留下你跟我块儿,你也需要我啊。”

    这样透明澄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