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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 作者:十二楼
风,随口问道:"殿下呢?"
"殿下在翠竹轩等着公子呢!"吟诗笑着说道。自从韩青衣病好以后,程寂就天天宿在翠竹轩,整个朱雀宫都知道韩青衣现在正得宠,连带着韩青衣身边伺候的丫鬟下人们身份都高了等,其余人纷纷巴结讨好。
吟诗自然着急自己公子和三皇子至今没有行房,不过依现在的情形,也只是早晚的事。主子都不急,她个丫鬟急也没用。
第九章
程寂每晚都要读完本书才会入寝,看的时候还会做些批注,然后再将看过的书给韩青衣看。
用过晚膳,程寂照旧拿起书本,韩青衣走过去将他的书抽掉。程寂不解地抬头,韩青衣对他笑笑,说道:"殿下会画画吧,今日不要看书了,画幅画给我看看吧。"
程寂闻言露出微笑,由着韩青衣把他拉到书案前。甲荃已经铺好了宣纸,正在旁研墨。
程寂手执笔,手拉着袖口,温声问道:"画什么?"
韩青衣想了想道:"今日在姐姐那看梅花看得正好,殿下就画幅梅花吧。"
程寂提笔蘸了蘸墨,在宣纸上阵游走,缓缓勾勒出树干的形状,接着才慢慢画出纹理。
韩青衣挥挥手示意甲荃退下,自己在旁研磨。
屋外是凛冽的风声,屋内炭火烧得通红,带着浓浓的暖意。烛火通明,满室安静得能听见程寂笔划过纸面发出的沙沙声。
程寂专心作画,韩青衣在旁研磨,二人在起就已经如同幅安静美好的画卷,令人不忍心打扰。
甲荃和吟诗都悄悄地退到了外间侯着。
程寂画的是雪地里盛放的红梅,红白相映色彩分明,却又浑然天成,派和谐。
"青衣,你可要题什么词?"程寂出声问道。
韩青衣正欣赏着他完成的画作,闻言淡淡笑:"殿下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吧。"
程寂略思索,在画上落笔。韩青衣歪头看着,只见画上写着:"小楼昨夜雪,亭亭树玉。寒梅今开未?凌霜几点红。"
程寂拿过自己的印章,在落款处印上。韩青衣看着那幅画,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幅画就算是殿下送给我的了,明日我差人去将它裱好。"
程寂淡淡地应了声,抬起头才发现整个内室只有他们两个人。韩青衣笑了笑,道:"就让他们偷会儿懒吧,天色不早,我伺候殿下宽衣就寝吧?"
得了回应后,韩青衣便开始慢条斯理地解程寂的衣服。
韩青衣比程寂矮了半截,才刚到他下巴。程寂微垂着头看着韩青衣像是小孩子发现了新奇的玩具般兴致勃勃地解他的衣服,颇有些哭笑不得。
韩青衣抬头就见程寂含笑望着自己,他的眉目本就生得柔和,笑起来有如春日煦风,令人的心都不由地柔软起来。
韩青衣拽着他的衣襟仰头吻上他的唇。
这些日子朝夕相处,程寂早已习惯了他的亲吻,然而韩青衣向来只是如蜻蜓点水般触即止,这次却是含着他的唇瓣辗转吮吸,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程寂只稍稍惊讶了下,便伸手揽着他的腰身,给予回应。
二人厮磨了好阵,唇分时牵出根银丝,被韩青衣舔断。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韩青衣眼底染上几分情欲去扯他亵衣的衣带,看着程寂片清明的双眼,他微微喘着气道:"殿下若是不想要,我停下便是。"
程寂愣了愣,心莫名地被揪了下。他捉住韩青衣的手腕,搂着他躺倒在床上,俯身细细地吻他的脸颊,手从衣襟处摸了进去,触到细腻紧致的皮肤。
韩青衣不由自主地颤了下,身体阵阵发烫。他伸手环上程寂的脖颈,身体贴上去,寻求。
衣服件件剥落,床幔垂下来,遮住交缠的身影。
韩青衣向后仰着脖子急切地喘息着,眼神有些迷蒙地盯着床顶。
程寂俯在他身上,手指沾了脂膏在他体内慢慢开拓。韩青衣有些不适地皱眉,轻哼了声,程寂便安抚性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可……可以了。"韩青衣抓紧他的手臂,说了句。
程寂抽出手指,将他翻过身去,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肚子下,扶着他的腰缓缓进入。
"啊……唔!"尽管充分扩张过,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痛苦,韩青衣忍不住呻吟出声,又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程寂俯身亲吻他的脖颈,等他适应得差不了才慢慢动作起来。
程寂的动作很温柔,开始的不适渐渐得到缓解,韩青衣气息不稳地轻声说道:"可以快点的……"
程寂这才加快了动作,汗水从他下巴滴下,落到韩青衣的背上,沿着脊背滑到腰窝。这画面到了程寂眼里,颇有几分旖旎的香艳。
程寂在情事上向来较为冷淡,从前教习嬷嬷在的时候安排妾室侍寝,他也不过是例行公事般。与韩青衣成亲之后他就没碰过那两个妾室了,甚至不曾踏足西苑。
程寂向来认为欢好之事得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才行,对于皇上送到他宫里伺候的两个妾室他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在这方面自然冷淡些。
而对于韩青衣,他也说不清是怎样的感情了。从前对他好,是出于怜悯。他大病初愈时对他好,是出于责任和内疚。如今他活蹦乱跳地在自己面前,每日朝夕相对亲密接触,在他面前什么话都能说,跟他相处感觉轻松愉快。
程寂承认现在的韩青衣在他心里是很特别的,但他还不确定这种感情是喜欢还是其他。
"怀秋……"韩青衣扭过头去看他,眼底片水雾迷蒙。
程寂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也许他现在还不确定自己的心意,但他在心里已经决定,要对眼前这个人好辈子。
第十章
韩青衣醒来时,身侧空空如也,他身上穿着干净的亵衣。撑着额头想了想,昨晚最后是程寂抱着他去清洗,换了身干净衣服,身后那个地方也上过药,不是很难受,只是腰还有点酸。
"来人。"他坐起身子,出声唤人,张口声音有些沙哑。
吟诗闻声掀开床幔:"公子醒了?"
"水。"韩青衣嗓子干,不愿说。
吟诗连忙倒了杯茶递上,韩青衣润了润嗓子,这才问道:"殿下呢?"
"殿下上早朝去了,吩咐了奴婢们不用叫公子起来。"吟诗接过他喝完的杯子,放在边。
"尚书苑那边……"
"殿下让人去传话了,说公子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去上课了。"吟诗笑眯眯地回道,又问,"公子是要现在梳洗吗?"
韩青衣想了想,既然程寂还未下朝,他又不用去上课,索性就偷会儿懒。于是摆了摆手:"不了,我再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