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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不是这样演的 作者:青崖辞
过,听见这话,不由插了句道:“何不自己编个?”
话落下,姜燕与柏青俱是眼前亮。
“没错,我们可以自己编写,还能省了不少钱财。说不定到时我们也不必去外面找人了,从店里找个会说话的活计顶上去就可以了。”柏青面露激动之色,己经开始想着要怎么省钱了。
“但是,这要谁来写?”
姜燕与柏青不约而同地看向萧亦。
萧亦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小说,没个千本也有百八十本,有大量的经验和接触,写个话本应该不是个什么难事。只是,个能被大数人欣赏的故事才算得上是好故事,这并不是轻易能写出来的,何况,他会的是未来的写作手法,语言大白话,与这个时代的习惯格格不入,思想又是完全的两种风格。
考虑到这点,萧亦直言道:“这个我不行,我最出出主意。这事想要办得好最好还是专业人士来。”
柏青正叹息的时候,姜燕拍了板子道:“柏青,这事就交给你了。”
柏青愕然:“当家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燕笑道:“柏青你好歹也是进过私塾的人,不会连个话本都不会写吧?”
“就是照葫芦画瓢,其实也没大难度。”萧亦也来凑热闹。
在柏青可能要说什么拒绝的话前,姜燕道:“柏青,这事不会就让你个人做,萧亦会从旁协助你。是吧,萧亦?”
萧亦点点头:“这是当然的。”
事情大约定下来之后,流云坊的应人就开始忙碌起来了。
要写成话本虽不是那么难,但也没到短时间就能排演的程度,由于新计划已经提上日程,柏青和萧亦也只好先抽空挑了下以前的本子,稍作修改,又从店里找了个能说的伙计,就这么赶着鸭子上台了。
金玉满堂大约是没想到流云坊这个百年老店竟然会自压面子干出这样的事来,闲暇之余也有人感叹,流云坊估计是不行了,才会病急乱投医,如此来,虽有关注,但时之间也没做出什么为难的事来。
新计划执行的第天,有不少人来凑热闹,姜燕端着笑容,也不管他们的来意如何,都请进门,面对同行话里的暗讽,也只当不知。
管他们心里如何嘲笑,届时等流云坊起来,这些人还不是要对她作揖说恭喜的话吗?
流云坊这边行事颇为顺利,而君家那边也要做出行动了。
“娘,十年了,也该让霜儿恢复自由了。”君寒看着君夫人,语气平稳。然而作为亲近之人,君夫人又岂能看不出他心里的波动?
但是没有人点破其中的默契。
君夫人脸上诚实地表露出愉悦放松的神色,她开口道:“正应如此。我们终于等到这天了……只是,还是少不了要继续委屈她个小女孩儿。”
君寒没说话,直到君夫人问他:“寒儿,你欲要让她往何处去?总要挑个安全舒适的地方才好。”
君寒沉思了会儿才道:“宁城吧。”
见君夫人脸奇异地看着他,君寒神色不变,淡淡道:“宁城并不是什么繁华之地,甚至还是三王爷的地界,但是就凭三王爷的心中有愧,我敢赌他会护住霜儿。”
“……”君夫人长叹声,“寒儿,你与霜儿说了什么?”
三王爷是不会对水霜出手,但这何尝不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们要利用水霜绊住他?如此来,水霜真的能全身而退,不伤毫吗?
看得出君夫人眼中的不赞同和哀婉,君寒却正色道:“娘,霜儿也是君家人,既为君家人,就没有躲在家人后面享受安逸的道理。何况,我们早已是荣俱荣,损俱损的关系,如此应该团结心才是。”
君夫人许久才叹了声,道:“我只愿你们这辈子平平安安。”
君夫人这番话说出来,已是同意了。君寒知道在所有的事情结束之前,说再的好听的话也只是自寻安慰,但他还是忍不住道:“还请娘放心,霜儿并非般的闺阁女子。”
半个月后。
梁平县。
小禾出去趟回来之后话变了不少,逮着人就凑耳朵说悄悄话。
萧亦奇怪地道:“说什么呢?搞得神神秘秘的?”
“就是京城里那些达官贵人的事,小禾这是怕当家的听见了怪罪呢?”柏青见怪不怪地说道。
京城?萧亦本来是没想追问的,但他想起他离开平洛也有个把月了,平日里心扑在工作里,也没什么心思去想其他,梁平县地方说偏不偏,但是平洛的消息传到这里大约也滞后了,没什么新鲜的。
然而,此时萧亦却动了点其他心思,问道:“是什么事呀?我还挺好奇的。”
柏青想起什么似的,说道:“萧亦你是从京城来的,说不定对此事还有几分了解。”
听到柏青这样说,萧亦加好奇:“怎么说?”
“平洛第公子的名号你听说过吧?”小禾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脸想要分享八卦的激动表情。
萧亦先是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第公子”说的就是他的前雇主君寒。他回道:“自然是听过的。”
“怎么?他出了什么事了吗?”萧亦有些迟疑地问道。
小禾点点头,说道:“公主仙逝了。”
“仙……”萧亦睁大眼睛,“你说的是十六公主……死了?!”
“嗯。”小禾重重点头,大人似的叹息道,“这才久,这公主命不好,福薄。”
萧亦却觉得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先不说他从见到水霜开始,压根就没瞧见过她有身子弱的苗头,就是原书中,也没有这么早就离开人世。就算是生了重病,就凭君家上下对她的看重,拼命也要救她,人不可能就这么没了。
“没可能吧?会不会是消息误传?”萧亦道。
“这不可能。”小禾语气肯定,“公主就算是嫁了人,也是皇亲国戚,何况君家也不是好惹的,谁敢假传这种消息?要是被查出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也许是君家……”
萧亦说到半就停住了,小禾却听出来他想要说什么,他反问萧亦:“君家有什么理由做这种事?旦事情暴露,这便是欺君的死罪!”
“而且,不是说君公子跟公主是表兄妹吗?自小感情又极好,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想想都觉得很没道理。听说,将军夫人还因此伤心过度而病倒了。”小禾话里有叹惋,也有事不关己的随意,毕竟他们之间离得太远。那些高门子弟对他这种底层民众来说,就像是永远无法触摸的传说,他也永远无法学会对传说抱有种感同身受的感情。
他也许会同情,但也仅仅只是同情。
但是萧亦却不样,因为他曾经那么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