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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剧本不是这样演的 作者:青崖辞

    元宵还没过,朝廷就发生了次大震荡,纸万民书,状告朝廷命官福州知府井秀青,贪污受贿,欺上瞒下,克扣灾饷,欺男霸女,草菅人命……种种罪名,是他自成为朝廷命官后利用职务之便项项堆积起来的,他为官几十年,就为恶了几十年。安帝纵使是少理朝政,接到万民书时也不由大怒,何况那万民书血迹斑斑,可想而知是经过了少艰难才送到他手里,而朝廷里清流派的官员本就对贪官污吏极为厌恶,万民书传阅到他们手里时,看着那个个用血书写已成黑红色的名字,也是愤恨至极。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有大的仇恨,才会不惜自残用血书写?

    在皇帝和清流派的忠臣、纯臣的愤怒之下,朝堂上形成了共识,这事要查,要狠狠的查,揪出那些为害乡里,鱼肉百姓,目无王法,同流合污的贪官污吏!

    朝廷将要迎来次大肃清,有人想要阻止,但是声势太大,况且因为心虚,并不敢出头,只能边提心吊胆,边暗地里使出小动作,能掩藏的尽力掩藏,能把自己摘出来的尽量把自己摘出来,时之间,朝廷上人心惶惶。

    而在民间,传出这等事,百姓们只拍手称快,兴奋地等着自己知道的贪官污吏落网。

    萧亦在茶楼听到事情越闹越大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事君寒也插了手。

    他带了样东西去拜访大理寺卿裴即思府上,明面上是和裴府的公子相约出游,实际是为了见裴即思面,然后把本小册子交给他,只说是他个江湖朋友受人托付,让他想办法送到有能力的正直官员手里,除尽那些贪官污吏,还百姓个青天白日。

    裴即思知道君寒没有全部说实话,他也不在意,他只要这本小册子里的名单和信息不是无中生有的就好。

    裴即思收好东西,与君寒默契笑,不再说什么,只笑看着君寒与自家儿子说说笑笑的出了门。

    裴即思在位大理寺卿年,家族稳固,有了这小册子,是如虎添翼,查起事来那叫个势如破竹,只是让他预料不及的是这雪球越滚越大,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了。

    那日君寒正值休沐,萧亦随着他出门采买笔墨,才出店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那是个书童打扮的十三四岁的少年,他揖了礼才说道:“君少爷,我家公子有请。”

    君寒认出那是裴家公子的书童,便也没问,跟着他去了个茶楼。

    上到三楼雅间,书童打开门让君寒和萧亦两人进去,便自外面关了门。君寒愣,也不迟疑,迈步走进去,看到里边桌椅上坐着的的确是裴家公子不假,只是又了个人。

    君寒拱手作揖道:“裴大人,敏杰。”

    说罢君寒看向裴即思,道:“不知大人找我是有何事?”

    裴即思看了君寒身后的萧亦眼,摆手道:“坐下吧。先来尝尝这的梅花茶,滋味很是不错。”

    “谢大人。”君寒走到那父子俩的对面坐下,萧亦就在他身后,风吹不动。

    尝过了茶,又谈了些时事,裴即思才开了口说亮话。

    与君寒所猜的不错,裴即思正是为那近日的肃清贪官污吏事而来。听着裴即思说道那些过程,君寒喝了口茶,道:“裴大人为民请命,不畏强权,乃是绝世的大好官。”

    裴即思不语,只是苦笑。

    没久,裴即思就自行回去了,留下两个小辈眼瞪着眼。

    裴敏杰自小便惧怕裴即思,待他走后才暗暗松了口气。他看向君寒道:“原来那东西是你给我父亲的,我就说那天你怎么就上门找我来了,原来我只是个幌子。”

    君寒笑笑,摇着头道:“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裴敏杰拿起茶壶给自己倾了半杯茶水,边道:“你这手递,倒也轻巧,只是我父亲日夜酬劳,到最后也不知能得个什么结果。”

    君寒道:“裴大人是大功臣,自然是论功行赏。”

    “便希望到时,如你所言。”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没有新了,今天来发~

    ☆、第四十九章

    安元二十年,这是安帝继任以来朝堂上最混乱的年,也是大越百姓最开怀的年,历时三个月的大彻查,许贪官污吏纷纷下马,查抄的财物也收入国库,让国家财政下子轻松不少,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朝廷职位空缺,无人坐镇,长此以往,必出大乱。

    在收押了圈贪官污吏之后,安帝下旨开恩科,寒门子弟奔走相告,青年才俊们自四面八方往平洛汇聚而来,紧绷了三月之久的平洛也终于有了融冰的景象。

    “于是,这事就这么算了?”

    萧亦在君寒身后给他捏肩捶背,很是意外的说。

    不怪他不惊讶,这次的“万民书案”声势浩大,牵连甚广,连着三月下来,在大越早已是上上下下无不知晓,就连三岁小儿都能略尽几句。而萧亦自己身处京城这个第战场,各种风声不消打听都能在哪里听到,只是这到底是谣传居,且数人只知其,不知其二。

    但是君寒就不样了,他人在皇宫供职,虽然上不得大殿,但人家出身大家,也是玩政治的,很事情不定要亲眼看到才会明白,所以本着很无聊又好奇的萧亦在某天就随口问了句,没想到君寒也不敷衍他,能告诉他几分就告诉他几分,有时兴趣来了还会给他分析番。当然,他不怎么搞得懂就是了。

    不过,事情的大概情况他还是能够理清些的,比如说里面有个关键人物,当今皇帝的兄长——三王爷,同时也是朝野中权势很大直逼皇帝让清流派官员十分忌惮的权臣,三王爷在其中扮演了个十分复杂的反派角色,几乎所有被抓起来的官员少都会跟他扯上那么点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可让很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是闹得这么大,三王爷居然能够独善其身!

    这不科学好吗?祖宗都说了擒贼先擒王,现在贼就这么大咧咧地你面前了,怎么就绕过他只抓些小喽啰?!

    君寒对这事倒不觉得奇怪,三王爷毕竟根深势大,想要下子拔除也要看坐在最高位上的那个人是谁,安帝为人君者,无帝王才干,二无气魄胆略,三还对三王爷抱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盲目信任。

    心扎在温柔乡的安帝这次能够弄出这么大的动作,还是亏了下面的人的精诚合作,推波助澜,否则还指不定怎么着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早晚有他倒台的那天。”君寒懒着声道,“这次他也赔了不少人进去,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搞出什么事来。接下来的恩科会让朝中涌入股新血液,双方互相扯皮,怎么昭也能再安静个两三年。”

    到那时,安帝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