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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要你这样的家伙来唱我的歌 作者:nanatsuki
塞,入江偏头看向折原,与对方的视线相交,那里面有着期待和自卑的情愫,入江轻柔地开口:“是我太过自大,才会说你的曲子虚伪。真正不会用感情的,是我。”
花铃忽地起来,捂住嘴不可置信地呢喃着:“不会的、哥哥怎么可能承认……怎么会……”
折原反复咀嚼了这句话的意味,释怀地笑了笑:“你夸的是k还是夏nana?”
“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你眼花了。”
“明明就笑了!”入江不依不饶地捏着折原的脸,像捏橡皮泥那样,企图还原出刚才那霎的笑颜,“老实说、新歌都是写给我的对不对?”
“嗯、写给乐牙的没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
“好诈!”
和夏川玩起手游来的莉莉碳面当着手机,面揪住入江的领子:“你别这么折腾病人行不行?”
“我哪有折腾了,cd音质待遇的前辈。”
“死小子我怎么觉得你比夏nana还招人厌。”
连同手游里的角色,夏川无力地反击:“……你们的流弹为什么总能瞄准我?”
“因为夏nana善解人意、亲切和蔼啊!”花铃紧跟着补上刀。
“你们吵死了。”
“唰”地打开窗帘后,k关上照明,束银光倾洒进来,整个房间都如同镀上闪耀的光芒,像钻石样、晶莹剔透。
下弦月,仿若浮舟,幽幽清冷。
“merry christmas。”k握住胸前的十字架,念出带着暖意的祝福,“难得放晴的圣诞节、枉费月光这么美,你们还吵个没完。”
“k是基督教徒?”莉莉碳笑着拆开盒饼干,“但圣诞节不就是要热热闹闹地过才有意思嘛?”将块饼干递到k嘴边,“没有火鸡,就吃饼干吧?”
“火鸡是感恩节的梗。”k毫无表情地咬住饼干——很香很甜。
“啊对不起、我是老年人嘛!”说着又塞了块给夏川。
但是这样的月夜,真的很难得。入江描着折原脸上的阴影,觉得就像触碰着月光样,明明很冷,却美得动人心弦。
“白雪,以后再给我写歌好么?”
“好、乐牙。”
☆、c22 初诣
“直也你生病时候的破坏力也相当惊人呢。”入江扫视了眼淆乱的客厅,黏住地砖的食材正散发出糜烂的气味。
“我现在还是病人,你别让我做出具有破坏力的事。”说白了就是不想清理满屋子的秽物,折原面咳嗽面天经地义地挂在入江身后。
将折原带进卧室后,入江关上窗看了眼立即躺床的折原:“你说的做饭给我吃是真的假的……”说话间他低头便看到地板上的刮痕,“你对地板做了什么啊?”
“因为有个说要收拾红叶的小鬼失信了。”
“……我去楼下拿蜡。”
自觉理亏的入江闷不吭声地戴上塑胶手套彻彻底底地把客厅清洁完后,穿着衬衫就趴在地上打蜡,灰头土脸的样子让折原终于产生点报复到的感觉。
“会着凉的。”
“热得很呢。”
“我觉得冷。”
“开空调啊。”
“遥控板在电脑桌上。”
“哎……”入江认输地撑起身,抓过遥控板时碰到滑鼠,显示器上是还处于循环播放状态下的工程,随口问道,“新曲?”
折原翻了个身:“写给tv组的《赤星》,月放送的番组。”
“这还来得及么?”
“本来圣诞之前就能写完的,楼下的《月〇读人间》把思路都唱垮了。”折原以事不关己的口气说着,但其实肚子的抱怨说不出口——就因为那时恼人的歌声,他在阳台上吹风承雪,把自己冻出毛病。
“咳,我没投那首哦。”入江顾左右而言他,“说起来,电脑屏幕出卖过你很次了,被我单方面认出来你少也承担点责任?”
旦重归于好,入江的耍赖槽就恢复满格,折原却对他的性格点办法也没有,应该说即使是耍赖的地方也并不讨厌。
“我个人住习惯了。”没想过会有人这么固执地在我的世界横冲直撞。
入江闻言脱下手套,单膝跪在床上,声音沉静了下来:“那现在呢?”
折原倒吸口凉气,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入江放低的声线,但这意味着什么却是反射性地明了。他挪挪身子假装在看地板:“那些划痕打蜡就能修复了么?”
“不能。”否定得极为干脆,入江抚上折原的腿,“所以你以为句对不起我就原谅你了么?”
明明原谅了、明明只是借题发挥——却用如此认真的眼神和低哑到性感的声音。
轻车熟路地推上折原的衬衣,微凉的双手玩弄着胸前肌肤时,入江在他耳边媚笑地说:“直也自己开催吧?”
“啊?”时没理解的折原由着入江握住他的手碰触身后的穴口,戏弄的意图让折原很想脚踹他下床,“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不会过分啊。”入江答得真诚,手是不安分地在腿间摸索,“太久没做了,直接进去的话直也会喊痛的。”
“我不是在说这个……”
“那是什么……嗯?”
“……”之前还赌气说要忘掉入江的,没想到只不过几句低语和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身心都似是急于被疼爱般地被诱动。
入江收回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折原如何颤抖着将手指推入臀隙,如何张开两条雪白的腿,如何咬住枕巾不让喘息轻易地漏出声。
“我真的很生气啊,看到你主页上新的歌单。”入江曲起膝盖坐在折原对面,火热的视线遍遍扫过他的身体,嘴巴却悠闲地说着挑拨折原的话,“所以这是惩罚w”
折原又羞又愤地松开牙关:“你自己不肯唱的。”
“不管,你都不知道我努力才成为乐牙的。”
“我只看到你很努力地在刷下限。”手指在穴道里胡乱地搅动,在抚慰身体这方面折原真的很没有天赋,除了发烫的脸颊,完全没有□□的表现。
“真像禁欲的圣职者。”入江非常委婉地没有说出类似“死鱼”的字眼,他倾下去用指尖搔了搔折原的挺立的乳首,坏笑道,“我说……根手指不行啊。”
对自己僵硬的反应已经失去耐心,折原抽出手指,内壁突然的收缩却不合时宜地扯出丝空虚的渴求,折原两手勾住入江:“爱做不做,我还有堆事情要赶。”
入江的回应则是轻叹着抱住折原,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你想要的话只能自己来了。”上扬的尾音充满邀请的意味,热情的亲吻也瞬间落遍折原胸膛,咬上他的下颚、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