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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渣你活该 作者:龙棠
他鼻子上的纱布,差点喷笑而出。
为什么?本来李戊长了张不错的脸,因为鼻子受伤有碍观瞻,所以李戊特意在纱布上花心思。噗,李戊在纱布上画了只乌龟,也叫王八,虽然知道在这些人心中乌龟代表长寿,但方圆还是想笑。个人的脸,正中鼻子上,带着纱布画上王八,噗哈哈哈哈,方圆心中捶地狂笑,那画面太搞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努力憋住笑意,方圆尽量斯文地夹菜吃,但是李戊就坐在他对面,抬头就能看见,抬头就能看见,他憋不住了。埋首在饭碗里,方圆尽力压住笑声,但他的肩膀抖动,是人都看出他在笑。
金夫人眼神奇怪地看方圆,询问,“你没事吧?”
方圆摇摇头,放下碗,趴在桌子上。在桌子的掩护下,方圆捂着肚子狂笑,哎呦呦,李戊的脸,哈哈哈,这个梗他可以笑年。册子在方圆身边,看到李戊狠狠瞪着方圆,脸色越来越难看,李戊又不傻,当然知道方圆在笑什么。册子伸手捅捅方圆,告诉他适可而止,可是,方圆越想憋住笑,越憋不住。
无语地看方圆头埋在桌子边狂笑,册子后退步,不管了。面对方圆这样的态度,哪怕李戊再好的忍耐力也绷不住了,李戊重重把饭碗摔在桌上,转身离去。这出,方圆怎么也没想到,简直是天赐良机。
方圆瞪大眼睛,故意显得很吃惊,他转头看向金夫人,装似无心地说,“他是不是不想和我们起吃饭啊?”
这句话成功让金夫人皱眉,虽然只有瞬间。只说句,方圆便低头吃饭,再不说话,见好就收。安安静静吃饭,金夫人在家的食量大,看着桌桌饭菜端上来,方圆为李府的厨子默默点赞,真心不容易。
李戊气急败坏地回房,扯下脸上的纱布,动作过猛,传来阵剧痛。厌烦地将纱布丢到地上,李戊走到镜子前,镜子里印出李戊的摸样,稍稍冷静的他才想起,自己气之下,似乎做了不该做的事。转念想,金夫人思想单纯,不会深想,李戊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吃完早饭,已经快到中午,方圆转头看看终于吃饱的金夫人,觉得李府的厨子简直就是神。为什么?因为金夫人还要吃午饭,午饭吃完晚饭,晚饭吃完宵夜,厨子简直没有刻时间能休息,没累死已是奇迹。
果不其然,片刻后,金夫人开始吃午饭,接着是晚饭,然后是宵夜,宵夜吃完上床睡觉。方圆整天下巴快掉地上,直到金夫人去睡觉,他还呆坐原处,嘴巴大张,脸震惊。册子走到方圆身边,戳戳他的脸,没反应,往下看向他的手臂,他狠狠揪起块肉,拧圈。
方圆立即痛得直呼,转头对着册子怒目而视,册子侧头,假装没看见。接连七天,方圆陪着金夫人天到晚坐在饭桌上吃饭,他已从开始的震惊慢慢变得淡定,习惯就好。这几天,方圆有空就在金夫人耳边念叨,李戊不喜欢吃饭巴拉巴拉,不陪他们吃饭巴拉巴拉,直到最后演变成可怜兮兮地哭诉,会不会不准他吃饭巴拉巴拉。
潜移默化间,金夫人对李戊的印象越来越差,几乎和不许她吃饭划上等号。达到目的,方圆心满意足地抹抹嘴,最近跟着金夫人吃饭,他感觉自己都胖了圈。效果不错,方圆挪挪屁股,开始下步计划。
经过几天的休养,李戊鼻子的伤好了大半,伤好,他第时间找方圆不痛快。方圆刚起床,准备前往饭厅,半道上被李戊拦住。方圆高兴地只差手舞足蹈,来得好,来得妙,来得呱呱叫。
冷着脸,方圆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说,“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李戊逼近方圆,把抓住他的手腕。方圆不觉皱眉,特么的男人都喜欢抓女人手腕吗?显得强势还是成就感得到满足?啊,忘了方圆自己也是男人,但他就不喜欢抓女人的手腕,其实是没女人给他抓,直是单身狗。
“萧家千金就那么不要脸吗?恬不知耻地住在别人家里。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会娶你,被玩过的萧家千金有什么稀罕。”李戊恶狠狠地说着,粗鲁地将方圆甩向边。
好在方圆行动敏捷,才不至于摔在地上,跌个狗吃屎。方圆对李戊恨得牙痒痒,但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忍忍,再忍忍。眼角瞄到自己叫去通知金夫人的丫鬟,陪着金夫人往这边走,方圆狠狠心,屁股坐在地上,捂脸啜泣。李戊得近,看到方圆的举动,凑近他,扬起抹嘲讽的笑,“别以为装柔弱就能得到怜惜,这些伎俩我见了。”
李戊凑近,方圆突然抱住胸口,声嘶力竭地大喊,“不要——救命啊——救命——”
方圆的声音叫得李戊心烦,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厌烦道,“鬼叫什么,你以为你今天还能逃掉?前几天的账我还没好好跟你算!”
转头看向金夫人的方向,方圆嘴里呜呜叫喊,双眼那个委屈,那个悲愤。察觉到不对劲,李戊转头顺着方圆的视线看去,看到金夫人,李戊惊恐地收回手,不自觉后退步。方圆瞅准机会,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服跑到金夫人身边。
李戊张口欲解释,方圆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来到金夫人身边直哭。垂着的头,方圆用手沾口水抹到脸上,随后扬起张满是泪水的脸,向金夫人哭诉,“夫人,我没想到,李老爷竟是这样的人。我不从他还打算用强,好歹我也是黄花大闺女,这叫我怎么活啊!”
金夫人伸手欲拍拍方圆的肩安慰。方圆哪敢让金夫人的大手拍在自己身上,非把他拍散架不可,他立即跑到旁的水池,哭泣大喊,“夫人不替我做主,我便跳河。”随后扑到旁的大石上,鬼哭神嚎,“我撞墙,我上吊,我不想活啦。”
方圆闹,李戊完全没了开口解释的机会,金夫人转头看看李戊,虽然愤怒,却还不到决裂的地步。夫妻夫妻,闹出这种事,双方都没脸。
看到这样的场面,方圆心知还得添最后把火,就是前几天埋下的不满因子。方圆扑到金夫人脚边,抱住她的脚,仰起头哭喊,“金夫人,我们可是饭友啊!你要为了个男人逼死你唯的饭友吗?”
这句话,成为压倒金夫人的最后根稻草,什么她都能忍,不允许她吃饭,剥夺她吃饭的乐趣绝不能忍。至此,金夫人终于下定决心,她眼神坚定,怒目看着李戊,“我要休了你。”
“什么?!”李戊震惊地立在原地,随即反驳道,“自古只有男子休女子,你别胡闹!”
抱住金夫人脚的方圆,低头奸笑,傻逼,谁休谁,还不是看谁有背景?金夫人不理会李戊,命丫鬟扶起方圆,回去立即打包行李,带着她的嫁妆及陪嫁的女仆,浩浩荡荡回娘家去。当然,金夫人随手把方圆也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