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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师兄从不动手 作者:山泽以南
如果因为他的出现,可能会让沈涣失去这些,那他究竟算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呢。
沈涣没有从正面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个问题:“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命运,那我们为什么不堵把?”“赌什么?”顾清池问道。
“就赌,命运,绝对不会让我们死在这里。”此处省略描写沈涣讲出这句话时显得异常帅气的三千字,反正顾清池在他背上,看不见他的脸。
同时沈涣在内心暗自反驳了顾清池所谓的命运。
——他的命运不应该是遇上心爱之人,而是应该和心爱之人相守生;不是成为个剑道大师,而是成为琴剑双修的大师;不是个人带领正义去镇压邪魔,而是和所爱的人起守护正道。
——自我遇见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命运。
沈涣又解决完了路上的波魔化生物,来到个岔路口,像这样的地形,顾清池应该早就出声告诉他正确的方向了,可这次他等了会儿也没见身后的人讲话,便出声提示道:“清池?”
“……爹爹。”回应他的是几声迷糊的话语。
这种回复……是睡着了么。
也是,与蛟龙战消耗了太的体力,受的伤也没有充分的时间来调理,况且这路上又要时刻不停地辨别着阵法,累了也是正常。倒是他考虑的不够周到,虽然地方不够安全,但暂时的休息下还是可以的。
“……爹爹,别走。”顾清池又呢喃了几句。
清池的父亲,定对他很重要吧。
沈涣突然便起了丝玩心,不禁失笑道:“爹爹在呢,清池好好睡觉,乖。”或许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沈涣才会说的些。
沈涣想找个地方把顾清池放下,让他睡得舒服些,刚有些意向,却感到下子被搂紧了起来。
“爹爹,不要丢下……”话语里竟夹杂着些哭腔。
哭、哭了?!
“不要丢下菀儿。”
沈涣手足无措地愣在了原地。
正在梦中的顾清池,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与其说是在梦里,不如说是梁菀借用这样的方式给他传递了些记忆。
梁菀那时只有三四岁的样子,穿着粗布衣裳,梁书云将他背在身上,母亲在旁拿着个破旧的风车哄梁菀笑。
看来是因为今天沈涣背着他才会触发这些记忆么?
家人欢欢喜喜走在斑驳的小路之上,沿江而行,看着那些错落的花灯从上游而下,缓缓漂流而过。
父亲摘过树上朵不知名的娇花,为母亲戴于发间:“丫头,等我们回了上元,我替你买最好的发饰,给菀儿穿上云锦制成的衣裳,咱们家三口再去看上元最美的花灯。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母亲长相虽不艳丽,却别有番温婉的美感,尤其是微笑的样子,最为漂亮。
她笑着说道:“老爷,家三口在起就好了,哪还需要别的啊。”
明明是很温馨的画面,顾清池却感到了周围传来的数不尽的忧伤。小梁菀笑得越开怀,忧伤的感觉便越是明显。他仿佛听到年之后,那个遍体鳞伤的梁菀与他说道:“你说,这些啊,怎么可能是幼时的往事呢。”
“明明像是我的幻想对不对,我在幻想着没有梁苏蓉,没有琴嬛,只有我们家三口的样子。”
“可它,真的太真实了。”
顾清池眼前的场景瞬息万变,他是梁菀,却又不是梁菀。
他此时用着梁菀的视角,感受着梁菀的心情,却依旧保持了自己的理智。
这是回到上元梁家的第个花灯节。
梁菀想去找父亲,可是却被母亲拦下了,母亲的眼神,他看不懂,他只知道父亲答应过,回了上元之后就带他们起去看最美的花灯。
母亲这是忘了吧。
他便偷偷地跑到了父亲那边去,他看着父亲穿上锦衣华服,用玉冠束起长发。
这番打扮看就是为了花灯节特意换上的。
真好,虽然母亲忘记了,但父亲还记得。
“爹爹!”他从屏风后面,笑嘻嘻地跑过去抓住父亲衣服的角,原以为会看到父亲惊喜的眼神,却没想到只看到了惊,却没看到喜。
“你怎么来了,快到你娘那去。”
“爹爹,你不是答应……”
梁菀的话被琴嬛的声音打断,琴嬛没讲什么,只是抱着梁苏蓉,淡淡地对着梁书云说了几个字:“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梁书云弯下腰,摸着梁菀的头说道:“菀儿,回去。你娘亲在等你。”
随后将梁菀手中的衣角点点地扯开,朝琴嬛走去。
“爹爹!”梁菀大叫着跟上去,身后的仆人却在梁书云的示意下将他抓住。
“……爹爹!”
梁书云从琴嬛怀里抱过梁苏蓉。
“不要丢下菀儿。”
任他如何哭泣,他喊的人都再没回过头。
他们,梁书云,梁苏蓉和琴嬛是家三口,而梁菀和他母亲则是被选择性抛弃的人。
——从那天开始,我就知道父亲再也不属于我了。
顾清池在小梁菀的身上,感受到心底无限的悲凉。
沈涣还没缓过来。
为何要在睡梦中哭泣,菀儿……又是什么名字?
二叔又次说对了,他对顾清池的了解真的太少。
脑海中便想起二叔给他的那封信,他,看还是不看?!
☆、第五十章 太久没
广场的天空灰蒙蒙的,仿佛是蒙上了层灰色的纱。
来参加阵法比赛的人基本都接受了阵法大赛组织方给予的致歉和补偿,然后各自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地方,等待着阵法大赛的重新开始。
还留在此地的只有起出黑水潭的那些人。
——请大师们继续救援。
——顾清池他还没有出来。
在吴元冰带领这些人请求救援的同时,那个阵法大赛的临时负责人,也就是放沈涣进去的少年,被拉到了他的老师那边。
他的老师摆了副棋局,手执白子,似乎是在犹豫要放在哪个位置。带着少年来的那人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便退了出去。
偌大的房子里就剩下了师徒二人。
少年当即便跪了下去,说道:“老师,是我错了。”
他的老师将白子落下,没有看向少年,只问道:“那你说说,你都错在哪了。”
“我不该明知道岛上有危险还擅自放人进去,白白误了条人命。”少年答道。
少年说完,老师也没有说话,而是细细思考了下步的黑棋,放完棋子之后斜看了少年眼,说道:“没了?”
少年低着头,静默了会儿说道:“我不该自作主张……”
“哗——”的声,打断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