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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关系 作者:北南

    第6章 你上星光大道了?

    《行至天明》杀青后汪昊延就直在忙宣传,剧组安排的综艺节目有三四个,还有各个网的采访要录,所以算起来比拍戏时还要忙。

    费原在台下看着,录制间隙把汪昊延叫到后台,教育道:“你好歹是男三吧?咱能不溜边儿当小透明么?主持人抛梗张嘴接下行不行?”

    汪昊延背着胳膊低着头,真跟个挨训的小学生似的,说:“那男女主起,男女配起,我单身狗就边上嘛,边上肯定就透明了啊,而且我想接梗来着,可是没有想到怎么接呢别人已经说完了。”

    费原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平时不是套套的挺能说的吗?你的人设也不是话少的高岭之花,放开点儿成么?”

    “你看我表现啊,会儿游戏环节我实力抢镜给你看。”汪昊延保证完去补妆,因为简爱在化妆室等他。

    简爱卧在椅子上,看汪昊延进来也没有反应,汪昊延过去蹲在椅子前面,对简爱说:“你就这个态度对爸爸?”

    荆菁差点喷了咖啡:“我靠,我让它叫我姐姐来着。”

    汪昊延补完妆回去继续录,其实是继续做壁花,等到游戏环节了终于可以施展抱负,他身高腿长,比较有优势,跑得比别人快,跳得比别人高,自然抓眼球。

    费原还是不高兴,因为游戏环节的表情都比较扭曲。

    高·潮是个情景再现的环节,大家随机抽角色演绎戏中片段,汪昊延抽到了男二的角色,男主抽到了女主的角色,他俩要重现段男二和女主告白的剧情。

    男许杨还没演就频繁笑场,解释说:“戏里他和我国共,但是理想信念致,是知己,而且对手戏都特别苦大仇深,突然告白我有点儿适应不过来。”

    观众席片沸腾,主持人也在起哄,汪昊延笑着没说话,等观众安静些了准备继续。

    许杨咬着嘴唇微微皱眉,做了副惹人怜的表情。汪昊延刚说了句词就说不下去了,他觉得特别别扭,但大家以为他只是放慢了节奏。

    汪昊延内心纠结,因为简辛在无措或者害羞的时候就喜欢咬嘴唇,许杨嘴唇比较厚就不太适合这样,他最终没忍住,无奈地笑着说:“你先别咬嘴唇。”

    台下爆发了阵尖叫声,许杨也是愣,然后对着再次起哄的主持人说:“他撩我!”

    汪昊延脸懵逼,摄像趁机给了他个大特写。

    录完节目几个主演、主持人还有电视台高层要去聚餐,汪昊延来之前就没打算应酬,让荆菁把准备好的礼物发给大家就回去了。

    路上费原表扬道:“说了以后表现的挺好,说明就是态度问题,不是能力问题。”

    “我很冤吧,”汪昊延托着简爱蹭脸,说:“我就是不想看他卖萌,结果弄的那么尴尬。”

    荆菁附和:“我懂,那个许杨明显想卖腐啊。不过,今天也算解了我心中的个结。”

    费原问:“你有什么结?”

    荆菁嘿嘿笑了两声,扭头冲汪昊延说:“其实吧,我直大胆猜想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因为你也不恋爱也不对女星来电。但是现在吧我觉得你也不喜欢男的,可能你内心还童真吧。”

    汪昊延无语,老子早在童真年代就把能做的都做了好吗。

    这段时间很少联系简辛,汪昊延快憋坏了,医院里人太,他不方便去找,而且不能影响简辛工作。

    平时发信息简辛也基本不回,打电话是说不了几句。汪昊延觉得他们在原地踏步。

    “隔得太久,浓的感情都会变淡。”汪昊延宅在家里抱着简爱看电视,心思乱飞,换到个访谈节目,是他们几个主演之前录的。

    那天造型师给他吹的头发特别酷,有点雅痞的感觉,汪昊延摸出手机给简辛打电话,响了好几声始终无人接听。

    汪昊延继续打,打到第四通简辛才接,汪昊延说:“简辛?怎么不接电话?”

    简辛在那边答:“在阳台,没听到。”

    “这么晚了在阳台干嘛,小心着凉。”

    “刚写完病案分析有点累,在阳台吹风。”

    汪昊延抚摸着简爱说:“你别吹了,快看电视,中央三套,我得让你看看我,万把我忘了怎么办。”

    简辛回客厅开电视,边调台边问:“你上星光大道了?”

    “我还上艺术人生呢。”汪昊延特别受不了简辛问些好像玩笑样的问题,关键是还问的特别真诚,每次简辛这样他都想把人拽倒打屁股几下。

    换到中央三套,是《行至天明》剧组作客,导演正在讲些无聊的话,简辛没听,视线默默集中在屏幕里汪昊延的身上。

    两人还举着电话,汪昊延说:“好好看我。”

    简辛好好看着电视中的汪昊延,没有回应。

    主持人的问题后来围绕男女主展开,这十分钟汪昊延和简辛都没有说话,在各自的沙发上起看电视,主持人问完了,汪昊延喉结滚动,他有些紧张。

    节目中话题转到汪昊延身上,主持人问了关于角色的问题和拍戏时的趣事,简辛盯着屏幕看,觉得汪昊延真的距离自己很远。

    这时主持人问:“你在剧中没有感情线,平时也没有关于恋爱的绯闻,那你对待爱情是怎样的态度呢?属于被动派还是主动派?”

    汪昊延顿了两秒,大方回答:“我应该是策略派,如果喜欢个人的话就会做很很事情让对方感受到我的喜欢,然后等时机成熟了就告白。”

    主持人笑了,问:“那告白讲究什么策略吗?很浪漫的那种?”

    电视里汪昊延摇摇头说:“就很直接地说,和我在起。”

    某年某月的某天,放学前的五分钟汪昊延拿了简辛的物理作业来抄,简辛写完作业在描字帖,纳闷儿地问:“你不是都晚上回家写吗?”

    “今天想早点写。”汪昊延抄的时候顺手给简辛改了道,“记得第五题改错题本上。”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收拾书包离开,除了两名值日生,教室里只剩下汪昊延和简辛,值日生说:“你俩又留下违法乱纪,会儿锁门关窗户。”

    简辛笑着点点头,继续描字帖。

    等值日生也离开后,汪昊延停了笔,他伸头看了眼简辛的字,然后侧身靠近了把手臂搭在简辛的椅背上,无奈地说:“我们简辛的字啊,可怎么办啊。”

    简辛说:“你们简辛的字是简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