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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叫“如果你总摸我的腰挠我的痒痒,我该怎么收拾你才会让你长记性”?
“时醒”心知肚明,早白是为了那个人才问的,正因为此,它才吃醋吃得欲生欲死。
早白这明摆着是个臭流/氓啊快离他远点儿!只有我能对早白这样做!
可每次它都会老大不情愿地告诉早白该怎么反应。
究其原因……
早白的要求和问题他怎么舍得拒绝回答!
就这么痛并快乐着,“时醒”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好感度值分分往上涨,心里不是没有兴奋的。
还差点点!
还差百零三分!
只要再三天,不,再两天!早白只要再亲它两三口,或者再带它出去看场电影……
又次被留在家里独守空闺的“时醒”满心欢喜地上网查阅着明日影讯,喜滋滋地琢磨着哪部早白会喜欢,到时候是买奶茶咖啡还是芋圆的时候,它再度听到了开门声。
它刚刚欢喜地抬起了头,面上的神情就是僵:
……两个脚步声?
很快,那两个脚步声就进了卧室,隔了老远,“时醒”就闻到了早白身上的淡淡的奶香气间掺杂的异常好闻的酒气,有种天然的性感气息。
可还有股令人生厌的橙花香气……
只大型的树袋熊正挂在早白的脖子上,路昏昏沉沉地被他运送到了床上,而早白看样子也被他坠得不轻,出了头细汗,边扯开领子,露出让“时醒”觊觎了好久,想舔舔舔舔的漂亮锁骨:
“酒量这么差行不行啊你!”
“时醒”边醋意泛滥,边掏出记事本来,又在上头记下了笔:
早白喜欢酒量好的!
哼哼,自己是数据,无所谓酒量好不好,在这点上简直完胜这家伙呢!
嗯,想想就开心起来了!
没想到那家伙居然当着它的面,就抬手抓住了早白的手,哼哼唧唧的:
“嗯哼~早白……唔~好热……”
路早白无奈,抄起枕巾抽了下他:
“热就滚去洗冷水澡。”
那人却把早白的手抓得紧了,摁在自己的心口上,醉醺醺地嘀咕:
“好想你啊……昨天晚上都睡不着,直想你在我旁边就好了……”
卧槽!
你丫给我放手!
他是我的人!
自己这个男朋友还在这儿着呢!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拉拉扯扯!
偏偏在这时,那人翻了个身,正面向了床头柜,以及躺在上面、正恨得磨刀霍霍的“时醒”。
等看到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时,“时醒”本来还在发热的脑子轰地声,炸开了烟花。
☆、第101章 世界十二
样的眉眼,样的声音,就连睡姿都样。
两个世界的……两个我?
“时醒”完全呆愣住了,时间,数据流完全混乱,导致路早白的手机出现了严重的花屏与卡顿,但路早白正忙着给时醒拧凉毛巾敷额头,根本没注意到手机的异常。
醉了的时醒在路早白的床上像只大型哈士奇样滚来滚去,抱着早白的被子嚷嚷早白快跑我已经把敌人控制住了,闹得路早白手巾把儿抽上了他的侧腰:
“给我老实点儿。”
时醒果然老实了,撒手,立正,在床上躺得横平竖直的,瞬间乖得没话说,路早白觉得好笑,又用手巾把儿抽了抽他:
“喂,脱衣服,你要穿着衣服睡觉么?”
时醒个标准的仰卧起坐坐起身来,刷刷刷,二十秒内上衣落地,十秒内裤子落地,然后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双被酒精染得亮晶晶的眸子水汪汪地盯着路早白,玉体横陈衣不蔽体地开始无耻的□□:
“早白,你看我腹肌可标准了~”
“……哦,标准。”
“你看……看我的人鱼线……比我哥长得好看!”
“……哦,好看好看。”
“……还有……”
“……!!!不想看!腿给我并上!我床头柜里有指甲刀小心我给你锉平了。”
遭受了人身威胁的时醒加老实了,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抱着路早白的枕头微眯着眼,副人生本满足的模样。
路早白见他副半睡不醒的样子,低声唤了起来:
“时醒?时醒?”
……手机里的“时醒”,彻彻底底地愣住了。
时……醒?
自己的名字?
在路早白的手机里,时醒的备注名经历了个曲线变化过程,“债主”→“缺心眼”→“熊孩子”→“妖孽”→“奇行种”,现在暂时停留在“二货”上,所以,“时醒”也称呼那个与自己竞争早白的人为“二货”。
但是,这个人实际上,却和自己拥有着完全相同的切……
所以……
自己对于早白来说,算什么?
发现时醒睡熟后,路早白就去洗洗漱漱了,而躺在床头柜上的“时醒”却两眼发直地望向天花板,瞳孔中满是迷茫与痛意。
它还记得,下午早白离开的时候,问过自己这么个问题:
“如果你喝醉了,我把你带回家来,你会不会做些什么不该做的?”
它的回答是如既往地遵从本心:
“肯定会想的啊。但你不同意的话,我什么都不会做的。我不舍得强迫你呀~”
然后,早白就按照它的说法,放心地带了这个喝醉了的、真正的时醒回家来。
早白很相信它的话,这本该让它高兴,但现在,在看到这个现实中的自己后,“时醒”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其实源于这个人。
要是搁在以往,他估计还会有心情捧着脸哀嚎“啊啊啊我这张不争气的破嘴啊”,但是今天,它保持了绝对的安静。
它什么也不想说,它什么都说不出来。
所幸,早白也喝了不少酒,看起来倦得很,洗完澡后,他披着浴巾,带着身诱人的朦胧水雾和被烫得发红的皮肤,钻进卧室确认了下时醒的确睡着了后,才悄没声地从衣柜里另搬了床被褥,走向了客厅,湿漉漉的拖鞋踩在地板上,脚腕后侧的骨节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在木地板上留下了溜儿的水迹。
团在沙发上,路早白也很快入睡了。
在他睡着后的几分钟后,不算大的小公寓里,发出了奇异的沙沙的声响。
像是某种爬行声,却又不像动物,只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