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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 作者:发呆的樱桃子
光芒来了:
“呼~快,快,快!进……只要进去……我给你们钱……”
路早白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后面传来阵大力的拉扯,他个踉跄,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他扭回头去,赫然看见了只发黑的小小鬼手,拉扯着他的裤脚!
而这回头,他清楚地看到了那小鬼的面容:
按照剧情所说,她该是个女孩,但她现在满脸的狼狈,蓬头垢面,竟连性别时也难以分辨。
她的嘴唇被极粗的缝衣线纫住,封得紧紧的,双眼也是,眼皮上满满的都是针脚的痕迹,浑身发黑干瘦,看上去如同只枯瘦凶悍的猴子。
从她的口里,挤出了模糊的音节,路早白甚至可以听清她舌头在口腔里弹跳时发出的血花激荡声:
“妈妈,妈妈……”
☆、第65章 世界八
时醒见早白跌倒,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主角,个激动,就差把她扔掉了:
“早白!”
眼看时醒副要把这个主角直接就地抛弃的样子,路早白忍不住汗了把,但他的反应和经验,远比时醒要强悍得。
在时醒在做出丢弃主角的出格举动前,路早白就断喝了声“住”,从腰间抽出了那陪伴了自己n个世界,砍了敌方无数次也砍了自己不少次的刀。
刀划出了道连时醒都没能看清的弧线,径直把他被小女鬼抓住的裤脚刀割开!
路早白对自己这刀颇有信心,几乎在挥刀的瞬间就翻身跳了起来,时醒意识到早白脱险后,身大汗才落了下来,重新抱紧了那孕妇,冲上了筒子楼。
路早白刚刚被拖了下,跑起来也是难免心有余悸。在绕过楼梯拐角处的时候,他极快地用眼角余光瞄了眼身后。
那小女孩居然没有追上来,而是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筒子楼的门口,昂着头,那被缝得严密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感,但她面颊上颤抖的肌肉,却让路早白觉得,她的神情,似乎……
含着点悲伤。
时间路早白难以分清,这到底是不是鳄鱼的眼泪。
是他的错觉吗?
这小女孩,看起来好像不大对……
当然,他不会在原地思考这么哲学的问题,边拔足往上狂奔,边回味着刚才那不大愉快的惊鸿瞥。
那余的眼,让路早白突然不安心起来,时间,他也闹不明白,这种不愉快是出于什么缘故。
那小女鬼的状态和外形,他似乎在哪里见过来着……
但那女人却在时醒卖力地往二楼奔跑的时候,惊惶失措地瞪着某处尖叫起来。
不用她指,路早白和时醒也都看到了。
那小女孩的身子,居然贴在二楼楼梯间的外侧玻璃上,脸正冲着他们的方向!
那玻璃因为岁月的缘故,积了层厚厚的灰黄污垢,而衣衫尽破,伏在窗上的小女鬼,鼻子都被玻璃压得扁平了,被磨出血来的肚皮紧贴在玻璃上,呼吸,像是只青蛙,又像是只体型过于庞大的苍蝇。
时醒最直观的情感反应是:
“早白快跑!蜘蛛侠!”
……时醒,你够了。
路早白被时醒句“蜘蛛侠”弄得大半儿恐怖感都没了,护着那个孕妇,与那小女鬼对峙着。
然而,那小女孩所处的位置,是他们上楼的必经之地,与他们相隔的,仅仅是扇薄薄的,击即碎的玻璃!
谁都没动,双方似乎都在等着个出击的最佳时机,小女鬼节奏极快地呼吸着,长得过分的指甲在玻璃上急促地刮搔,发出喀吱喀吱的、叫人齿根发涩的诡异声响。
路早白突然觉得自己的衣襟下摆被谁扯了扯,扭头,发现时醒正在给自己比口型。
他稍观察,就看出了时醒的意图。
他说:
“我在前,咱们护着她上去。”
可路早白的感觉越发怪异了,尤其是在和这小女孩面贴面地互看了会儿,路早白那种不祥的感觉越发浓烈了起来。
他有了个挺没道德感的想法:
消除鬼,说起来也简单。只要是怨念不大深的鬼,你知道它要什么,就给它什么,怨念旦消失,支持鬼存在的精神力量便也不复存在。
从700的积分上来看,这个鬼显然不是什么无差别攻击的杀人魔,否则刚才她把自己拖倒在地的时候,只要拿出她低姿匍匐的本领,麻利地冲上来对自己手起爪落,自己就可以光荣地去见马克思他老人家了。
也就是说,她既然口口声声要妈妈,那就把妈妈给她,她是不是就不会作妖了?
这个念头只是在路早白脑海里转了瞬,当他把视线转而聚焦在那女人隆起的肚子上后,他果断抓紧了腰间的匕首。
算了,这条路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保障,现在也还远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要买赠,把那女人和她肚里的孩子都丢出去,路早白自认自己的道德水平还没有lw到那种程度。
打定主意后,他便不再耽搁。
两个小时的任务时间,那小女鬼没道理会和他们这样对眼干看着看上两个小时,与其越拖越麻烦,夜长梦,不如……
路早白把自己的匕首在身后掂了掂,调整到个合适的角度后,就果断起手,匕首在空中划出了道弧线后,刀尖钻破了玻璃,径直扎入了那小女孩的手掌!
从她爬行时磨破了肚皮上的血肉来看,物理伤害是对她有效的!
在匕首出手的瞬间,路早白就头也不回地对时醒下令:
“跑!”
在高速地在楼梯上步三阶时,路早白听到了身后小女鬼呜咽着的□□。
她的嘴巴被那样粗的针线缝着,想要惨叫怕是也叫不出来的,可路早白在背对着她踏上通往三楼的阶梯时,听到她那嘶哑哀伤的调子,心却忍不住颤了颤。
她那副样子,真的很眼熟,枯干黝黑,嘴被封死……就像是……
而当他们转过第二层的楼梯拐角,冲上三层时,那小女孩居然就卧在了走廊尽头的玻璃上,受伤了的小小手掌拼命地拍着窗玻璃,在玻璃上留下个个血手印,从她那口间密密的针脚里,她竭尽全力地发出嘶哑的尖叫:
“啊!!!呜~~~呜!”
那女人却依偎在时醒怀里,看也不看那个方向,颤抖着呢喃:
“305……305……让我进去,进去就彻底安全了……”
还真如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