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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主不要和尚说 作者:葛伯生

    样。”

    小九使劲儿点头,“嗯!真高兴!”

    敕若笑笑,让他们去洗手,准备吃饭。

    小练牵着小九飞奔而去,笑声也逐渐小下去,竹林里片安静。

    敕若起身来,对花子夭道:“这里倒有些像故人阁。”

    花子夭朝他招手,“那你过来,我把你压在这石桌上就像了。”

    就像当初,花子夭逗弄他,见不得总是副淡漠的样子,喜欢将他压在竹林中的石榻上样。

    敕若笑了笑,告诉他,“花子夭,若是我没有这颗佛心,我现在会在哪里?”

    花子夭想了想,诚实道:“瑞城。”

    没有这颗佛心,故人阁不会接收敕若,只会让其和阿赖同打道回府。

    而花子夭,也就不会无端端对敕若生起兴趣。

    “那个国师跟你说了什么?”花子夭不想谈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不过没说什么,”敕若垂眸,溪水潺潺而过,“只说就当他是玉簪的原主人。”

    花子夭听到第句脸色变,又听到后句脸色稍缓,再听到最后句时,花子夭脸色有些难看了,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短短几句话之内,有着如此大的心绪起伏,而且尽皆表现在了脸上,就像是定要给敕若看到样。

    “那你不找了?”花子夭问道。

    敕若摇头,“要找,待你的事做完之后。”

    花子夭突然起来,揽过敕若的肩,“走吧,去吃饭。”

    花子夭问敕若看到张与自己样的脸有没有很惊讶。

    敕若摇头。

    花子夭丝毫不怀疑,因为敕若向如此淡定。

    然后花子夭表示了自己对国师那张脸的严重怀疑,敕若没有说话,默默地给小练和小九人夹了筷子菜。

    花子夭马上转移注意力,敲着碗,“我也要!”

    ……

    国师塔内。

    引鹤愣愣看着手心的锦帕好半晌,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起来,将锦帕放入旁清池之中,见血迹全然散开,好似尘烟升,染红那圈水,又迅速消散在水中。

    引鹤揉搓了几下,见血迹消失,锦帕素净,才拿起来细细摩挲了会儿,摸到那处细小的凸起,引鹤才将锦帕置于光下,眯着眼看。

    细小的凸起却是个绣花儿,绣的只歪歪的鸟和只扭扭的乌龟,不仔细辨认是看不出来的。

    但那个人却告诉他绣的是只翩翩起舞的仙鹤和只被深深吸引的乌龟。乌龟看上去像团奇行的圆球,仙鹤只是只长腿肥鸟。引鹤想,这便是仔细辨认也是看不出来的。

    锦帕月白,绣花也是月白的,出来仙鹤头顶的点点红线,显得也不是很起眼。

    那个人的感情从隐秘到大胆,引鹤每次看到锦帕时却都会暗暗怀念,那人将这锦帕递给他,又怕他嘲笑而着急忙慌解释的样子,脸色通红得异常可爱。

    整整袖子,引鹤将锦帕置于清池旁边,国师塔乃圣地,常人不能轻易进来,他便也不怕锦帕被人看见。

    其实看见了也没什么,只是他不想被人看见。

    引鹤走了几步,又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然后才绕到国师塔后面,从个隐蔽的密道里走了出去。

    再绕过个无人经过的回廊,便是那人的宫殿了,现下他应该早已等在宫中。

    想到此,引鹤带了淡淡笑意,加快了几步。

    却不想下走急了,又引发了咳嗽。引鹤知晓那人在宫中等候,不会听见,但还是后退了几步,捂着嘴,让咳嗽闷在喉咙。

    好会儿才平歇下来,引鹤将染上了血的手伸进池塘,待手中污血散尽才拿出来。

    三月初的池塘,还刺骨得很。

    引鹤指尖冷得发痛,在池塘边上,良久无声。随后,听得那边有了动静,引鹤才迅速往宫殿走去。

    他直接从道密门进的内室,这么久了,日日如此,他知道那人很期待这刻,看着那人看见自己就喜笑颜开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暗自欣喜着。

    今日也是如此,他进门,就被人从身后温暖的抱住,“鹤叔!”

    引鹤有些无奈,但没有管他,朝四周看了看,“今天的汤没有送来吗?”

    “鹤叔,你怎么这么馋啊?”那人把他抱紧了,有些不满道,“第句话应该是关于我的才对!”

    引鹤走了几步,看到桌上已经送来了玉盅,这才放下心,身后的人死扒着他,头放在他肩窝处,走到哪儿贴到哪儿,比牛皮糖还粘人。

    引鹤转过头,与敕若个模子的眉眼间透出敕若不会有的些微宠溺,“皇上,你没偷喝我的汤吧?”

    皇上怒喊:“引鹤!你馋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开始修正以前写的,有些梗埋得太过久远都忘了,得改!不然看不下去,就没人看了。

    ☆、第四十五章

    浣竹宫的主人娴静温婉,善解人意,深得圣宠。

    入宫年不到,从莲贵人封至娴妃。封为妃的第二天,皇帝便告知天下,娴妃已身怀龙种。

    气煞宫中干人,天天咬着手帕,望着那浣竹宫高高翘起的飞檐诅咒那娴妃喝水呛鼻喷、走路狗吃屎、喂鱼落水狗!

    可自怀上龙种之后,娴妃便足不出户,天天在浣竹宫里待着,汤药饭菜皆有专人试过之后,才会享用。

    怀得艰难,生得自然也艰难。

    但在深秋的寒风中,母子总算平安,娴妃为皇帝诞下了其有生之年的第二个孩子,还是龙子!

    赐名,晏奕。天家大姓“夏”,自为夏晏奕。

    皇帝高兴得不行,抱着儿子亲亲,抱着妃子亲亲,恨不得脸上生两个嘴巴,同时亲!

    娴妃自然也是高兴,母凭子贵,皇后之位虽已有主,而她此生得了圣宠,生不愁。

    可是千算万算,算漏了国师这遭儿!

    娴妃是恨不当初,又气又悔。当初皇帝要抱着儿子前往国师塔,想要国师为王朝第二个王子祈福时,还是她亲自做的糕点,让皇帝带去呢!

    早知道做什么糕点,直接拿包毒药毒死他算了。自己死路条,好歹给皇帝留个念想,对儿子也好点儿。

    具体什么情况,娴妃并不知情,只是那天皇帝回来时,都没有自己抱着儿子,面上也是愁云惨淡的。

    娴妃不好问,偷偷问了个知情的,这才知道,皇帝抱着儿子去,就被国师三叹气,给断了个“孤煞不提,乃少子早夭之命”!

    而且并非自己早夭,而是别的与其亲近的小孩儿早夭!让皇帝将他早早送出宫去!

    这什么奇怪的命,娴妃听后,也是半晌没回过神儿。

    但国师并非闲杂人等,也不是会受人蛊惑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