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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主不要和尚说 作者:葛伯生

    是很不喜欢花子夭的,可现在他们相处得这么融洽。而这种奇怪的感觉在几天前就有了,似乎俩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达成了种默契。

    敕若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也看开了,两人相处得很好不正合了他的心意吗?

    如果天天都在吵架和冷战中度过,自己夹在中间,那才是真正的难受,都不知道该先安抚哪个。

    花子夭定好了客栈,是京中最好的客如归客栈,是客如归里最好的天字号上等房。

    花子夭叫了客栈里都比较清淡但好评如潮的菜,吩咐客栈伙计做好了端进房间。

    敕若让小练自己脱衣服,准备洗澡。小练却如临大敌,死死把衣服抓着,不肯脱衣服。

    敕若皱眉,“小练,怎么不听爹爹话了?”

    小练听敕若有些责备却无奈的声音,立刻眼泪汪了整个大眼,“爹爹……”

    花子夭点好菜,上楼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么副场景:小孩儿坐在床边,死死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眼泪汪汪的委屈极了,敕若在旁,抿着唇有些生气有些无奈。

    “怎么了?”他走进去,关上门,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但还是笑着打破了僵局。

    小练看到花子夭进来,就好似看到了救星般,“坏人,我们出去玩吧!”

    花子夭走过去,摇摇头,“不行,过会儿就要吃饭了。”

    小练的脸立刻塌了下来,抬起头看向敕若,轻轻拉着敕若的袖子,“爹爹,我不洗澡了好不好?”

    敕若摇头,“赶了好几天的路,你直不肯洗澡,今天房间里有个大浴池,你去洗洗好不好?”

    小练还是不肯,“我不想洗嘛!”

    敕若沉声:“你不洗,今晚就别挨着我睡了。”

    小练立马道:“我挨着坏人睡!”

    敕若瞪向花子夭。

    无辜躺枪的“坏人”摸了摸鼻子,“可是我要挨着你爹睡啊!”

    花子夭想了想补充道:“睡外面。”

    小练反应奇快:“你睡中间。”

    花子夭立马摇头,“你们哪个掉下床去都是不行的。”

    小练立马在床上打起了滚,“床这么大,不会掉下去的!”

    敕若赶紧将小练抱了下来,“你身上那么泥,怎么还在床上滚了?”

    小练抱着敕若的脖子,感觉爹爹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声音糯糯的,“爹爹,对不起。”

    敕若温声道:“没关系,告诉爹爹为什么不愿意洗澡?”

    小练看了看花子夭,又看了看敕若,小嘴撇,急得想哭。

    花子夭只好开口道:“因为我不让他告诉你的。”

    敕若没说话,方才小练看向花子夭的那眼,他心中已经有几分了然,这和花子夭脱不了干系。

    花子夭继续道:“我把子符给他了。”

    “在哪里?”敕若问道。

    “在这里。”小练撑起身子,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痛吗?”敕若有些心疼,他还是没有拦住花子夭。

    小练摇头,破涕为笑,“点也不疼,爹爹,没有感觉的。”

    敕若沉默了会儿,说道:“现在,愿意去洗澡了吗?”

    小练怎么可能还不愿意,急忙点头,“爹爹,给我洗。”

    敕若抱着小练去了里面,这客如归的天字上等房果然十分豪华,里间有单配的间大浴池,持续热水供应,各类香氛、花瓣排列有序。

    伙计看他们有小孩儿,还提前准备了小孩儿的洗浴玩具,小练玩得十分开心,当然也给敕若指看了自己的小红鸟。

    敕若对比了下,都是差不的样子,有点细微不同而已,再次询问了小练有没有不舒服感觉。

    小练摇摇头。

    敕若才勉强放下心来。

    花子夭坐在外面,难得的自己亲自动手铺好床,等着伙计端饭菜上来。

    他心里却是咬牙切齿,这小屁孩儿从开始就没打算瞒他爹爹,甚至在第二天早就打算以异常举动来引起他爹注意,只不过被自己打断,没有成功。

    后来又不肯洗澡,百般暗示,花子夭见招拆招,就是不让小屁孩儿有丝毫的机会。

    但是,还是说了。

    等他自己来说还好些,莫要敕若自己发现了,怕才是真要动怒。

    花子夭还从没想过,他堂堂故人阁阁主竟然差点没斗过小屁孩儿,还好他最后弃车保帅,事后敕若可能会怪他,但是最说说罢了。

    花子夭恨恨地想,早知道就不把玉符给那小屁孩儿了!

    ☆、第四十章

    当初,花子夭只告诉了敕若,此行目的地是京城,为的是去真的请个朝廷命官去做慕州父母官。

    这日,花子夭出去了整日,敕若带着小练在房间里,没有出去玩,让伙计寻了纸笔,他可以教小练认字写字。

    小练天资聪颖,学得很快。

    花子夭回来后,敕若就让小练将他今天学会的字和写得最好的字给花子夭看。

    花子夭看了也觉得高兴,兴起来又让伙计准备了些颜料,教小练画画。

    “父母官请去了吗?”敕若在旁,看着小练模仿着花子夭画得朵梅花,自己在下面画了朵又朵。

    花子夭时不时地拨正下小练的笔,说道:“说是先让下面的副官顶上,等四月春试之后,再遣官过去。”

    敕若不通世情,自然不知道这种事让花子夭这么轻而易举的说出来是有么不可思议,朝廷命官仿若就在花子夭手中般随随便便。

    敕若只是问道:“春试是什么?”

    花子夭点了点小练才画出来的梅花,赞道:“这朵不错。”又将梅花指给敕若看,敕若也说,“好看。”

    花子夭解释道:“春试是朝廷选拔人才的种考试制度,有春试和秋试,春试主文,秋试主武,每三年次,榜上有名者可入朝为官,也就是考得好的就可以当官了,不过出状元外,般都要先去地方历练,再往上提。”

    敕若不懂这些门门道道,只问:“很难吗?”

    花子夭嗤笑,“不过纸上谈兵罢了。”

    敕若不再问,专心看小练画完梅花,画兰花。

    ……

    第二天,花子夭出门之后,敕若又带着小练学了些字。小练学着学着,觉得不耐烦,央求敕若带他出去玩。

    敕若想了想,“带你出去可以,但是你不能买东西了,我也没有钱。”

    小孩儿现在只想着出去,只要能出去,干看着也比干坐着好!再说了,他还可以把好东西都记下来,然后告诉花子夭。

    小孩儿心里打着各种小算盘,点了头。

    敕若收拾了下,带着小孩儿出了门。

    京城里无论是玄武街还是朱雀街,东市还是西市,皆是熙熙攘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