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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阁主不要和尚说 作者:葛伯生

    ”

    “魔主会立即感应到,”花子夭笑道,“然后……”

    “告诉我,怎么才能杀死他?”杜篆荷听不下去,打断花子夭的话,浓郁的憎恨脱口而出。

    花子夭摇摇头,“杀死他,天下大乱。”

    “那要如何?”

    “只需将他逼回魔族,在你们有生之年不入人界。”花子夭道。

    杜篆荷正欲点头,却忽然忆起今日所听得之事,不由犹豫,“可你今日却说我哥只要佛心息尚在,他便长生,又如何得来有生之年?”

    “到时只怕是只我个有有生之年。”杜篆荷冷冷道。

    “到那时,这些都不过只是你的前尘往事,碗孟婆汤,解你千般愁。”花子夭笑笑。

    杜篆荷却有丝愤怒,“我不会抛下我哥的!”

    花子夭有些不耐,却不在面上显现,只道:“百年之后再说罢,如今,只是你杜小公子个点头与否的事了。”

    杜篆荷紧抿着唇,终是缓慢地点了下头。

    花子夭眼含笑意,拍了拍杜篆荷的肩,“杜小公子,为了哥哥这般万死不辞,花某人实在欣赏,接下来,就还请杜小公子谨慎行事了。”

    杜篆荷点头,“怎么跟个女人家样磨磨唧唧的,花公子有话便讲,我既然应了声儿,就必定回得响!”

    长廊尽头,敕若抱着小练隐在阴影里,动不动,语不发。

    小练担心的用小手包住爹爹的脸,换来敕若个安慰的笑容。

    ☆、第三十四章

    杜篆荷回到自己房间时,杜行荷还未醒来。杜篆荷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在床边静静看着自己的哥哥。

    杜行荷睡得很沉,睡得嘴巴微微张开,扑着温热的气。脸色依然不好,但不再面如死灰般令人心惊。

    杜篆荷握着杜行荷露在外面的手,有些温热,但对杜篆荷来说是凉的,杜行荷的身体非常不好,需要漫长而不间断的调理,而调理需要个平和安心的环境,他很清楚。所以,他答应了花子夭。

    那位神秘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告诉他,“事成之后,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报酬,只要你带着杜行荷离开慕州,远远离开最好。”

    “为什么?”

    “你觉得我还能告诉你原因?”花子夭反问,笑他可笑,“我自会派人带你们离开,这世间除了我之外再无人知晓你们居于何处,如何?”

    虽是问他如何,但杜篆荷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此刻,看着杜行荷安静的睡颜,握着他温凉的手,杜篆荷何来悔意?

    他脱下鞋,和衣上床,连带着被窝起将杜行荷虚虚抱在自己怀中,“哥哥。”

    纵然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拿魔主红莲随身携带着的魔元,不说魔元,他连如何靠近魔主红莲也不知道。

    可花子夭却说只这么个法子,如今魔主红莲急匆匆赶到这儿,没有时间将魔元重新炼入自己体内,应是随身携带,若想无人感应其所在,就定会放在由魔族天蚕丝织成的锦囊中。

    魔族天蚕丝色灰白,其貌不扬,但却能阻隔切魔气外露。

    杜篆荷这晚,即便哥哥的气息直围绕着他,他却睡得依然不安稳,做梦,梦中全是自己去偷魔元被发现,魔主红莲当场大怒,带走了哥哥,毁了整个杜府;抑或是花子夭没有逼退魔主红莲,反而惹怒了他,杜府上下尽皆惨遭毒手……

    杜篆荷醒来时,还未睁眼就感觉眉间有人轻轻按着,很轻柔的动作。

    杜篆荷睁开眼,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外衣脱了,滚进了哥哥的被窝。此刻哥哥正轻柔地按着他的眉心。

    杜行荷见他醒来,笑道:“做了什么梦,晚上都在嘟哝?眉头也皱这么紧,怎么弄也弄不平。”

    杜篆荷自然不敢跟他说,只道:“我怎么跑进来了?”

    杜行荷笑,“半夜,被你嘟哝醒了。”

    杜行荷又怪道:“你也是,身体好也不能这么睡在外面,太折腾了。我把你给弄了进来,你体热,正好暖和了被窝。”

    杜篆荷哑然。

    杜行荷笑道:“我们兄弟俩也很久没挤个被窝了。小时你可是哭着闹着都要哥哥抱着睡的。”

    杜篆荷没料到杜行荷突然说起小时候的事,脸有些红,“那时哥哥会讲故事,又会唱歌。”

    杜行荷道:“故事是我瞎编的,歌也是我乱哼哼的。也就你当真了。”

    杜篆荷不可否认地点点头,毕竟长大之后,他再回想起杜行荷所讲的故事时,也觉得不会有哪个故事会有类似于兔子门牙变獠牙,路打败猛兽成为山大王的情节。

    当时听完后,他还对兔子充满了敬畏,不停地追在兔子后面叫大哥,杜行荷在旁哈哈大笑,笑得捶胸顿足。

    那时的哥哥和现在的哥哥没有什么不样,杜篆荷看向哥哥的脸,突然下定了决心,此事宜早不宜迟,即便豁出生命,他也不会让那魔主红莲称心如意将哥哥带走。

    杜篆荷正欲起身,去做做准备。但杜行荷却先他步,按住了他,“幺弟,很久没有起挤在被窝里说话了,今儿陪哥哥说说话吧。”

    杜篆荷向来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哥哥,只得又躺下来,和杜行荷面对面躺着。

    杜行荷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笑道:“而且我记得你小时最爱说梦话,想什么说什么,说的最的就是‘我最爱哥哥’了。”

    杜篆荷是不好意思,他因为这事儿,被笑了好久,但说梦话这事儿他又不能控制,曾经为了给哥哥生辰个惊喜,他准备了好久好久,结果晚上睡觉时全给说了,惊喜也没了。

    杜行荷也想到了这个,再次笑弯了眼:“当时我真是又感动又好笑。”

    杜篆荷不好意思地动弹了下,红了脸。

    “你脚怎么这么冰?”突然触到个冰凉的物体,杜篆荷个哆嗦,拽住了,才发现是杜行荷的脚无意间碰到了他。

    “体寒,捂会儿便热了,你放开罢,冰着你可不舒服。”杜行荷往后缩了缩。

    杜篆荷把把他抱了过来,闷声道:“你体寒,我体热,我来捂着你。”

    杜行荷没说话,也没挣扎了,安安静静地让杜篆荷抱着。

    俩人在被窝里享受了这么会儿好时光,都觉得很满足。

    杜行荷声音闷闷的,有些小心翼翼,“幺弟,昨晚你说梦话,说的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杜篆荷不解。

    “你要去偷他的东西。”

    杜行荷声音轻轻的,却如盆凉水当头给杜篆荷浇了下去,他愣住,时失语。

    “你永远也不可能接近他的。”杜行荷看向惊愣住的弟弟,淡淡道出这个事实。

    “我不会放弃的,”杜篆荷把抱住杜行荷,“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