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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阁主不要和尚说 作者:葛伯生

    然是问句,但魔主红莲已经很是肯定地伸出了手,甚至手指微屈,像是已经在召唤般

    但,花子夭很是正经地摇头。

    魔主红莲收回手,背在身后, “就是本座方才向阁主所说的赤符啊!”

    花子夭嘲讽,“魔主你出门都不带脸的么?”

    魔主红莲面不改色,“般是要带的,可是想着今日是来故人阁,便也就放下了,想着本座同阁主最好是坦诚相见的好。”

    “而果然不出本座所料,花阁主此番可是十分坦诚!”魔主红莲话里夹枪带棒的,语不饶人。

    “何况赤符是本族至宝,母符双子符,母符呼,子符必然乖乖回来,现在本座向你要,可不是要听你谈条件。”

    赤符最终还是回到红莲手里,花子夭也并非贪得无厌之人,赤符于他意义不大,还不如白莲来得有价值。

    魔主红莲离开时,别有意味地看了花子夭眼,不说大,就连花子夭也被这眼看得莫名其妙,但仍然是面不改色地保持着表情,副我很懂的模样。

    待红莲离开之后,花子夭冷声道:“此事本尊自会安排,届时本尊对你另有打算。”

    不论何种打算,大垂首,“是”。

    两人同行了会儿,花子夭突然开口道:“你先下去罢,本尊想自己走走。”

    大愣,不再言,兀自隐去身形,离开花子夭。

    花子夭在原地立着,待大离开之后,才抬步走向阁中那翠绿的隅,竹生居。

    花子夭到竹生居时,敕若正端坐在那青石台上,望着小方天空,静静地不知在想什么。

    如往常般,花子夭还未靠近,敕若便已先出声,“施主。”

    花子夭还未来得及走过去,便见敕若已经起来,朝屋内走去,还微欠身,作出“请”的姿势。

    进屋后,敕若倒是颇有待客之道的为花子夭倒了杯茶,而后看向花子夭,静静等着花子夭开口。

    “你方才在想什么?”花子夭问道。

    敕若没想到他会有这么问,愣,随即道:“只是感到些妙处。”

    作者有话要说:  改,我等会儿就会发现我的下两章就跟写岔气儿了样,不知道冒出来了个什么章啊!可能再也见不到第十八、九章了~

    ☆、第十八章

    “哦?”花子夭眉梢挑,“何种妙处倒是说说。”

    敕若沉吟了会儿,笑道:“不可说。”

    花子夭垂眼,轻笑,“这答得倒是极妙。”

    敕若转过身,看向花子夭,“施主可是有话对小僧说?”

    花子夭道:“那日你说想要离开故人阁,如今看来,本尊倒觉没有什么。”

    敕若点头。

    “本尊信你,”花子夭说道,“但若是现在能立刻留下佛心,本尊定会不遗余力留下。”

    敕若不发语。

    花子夭说完,起身,“过几日,便是除夕。除夕之后再走罢!”

    敕若亦不知人间除夕是如何样子,他虽不喜喧闹,但想着若是在除夕夜里沾沾喜气儿也是好的,于是点了头。

    花子夭看了他眼,转身离去。

    敕若从窗往外看去,花子夭艳红的身影在深翠的竹林间显得异常突兀。

    翌日,竹生居迎来旧人新客。

    大走进来时,玄衣厚重,立于青黑的竹林之间竟有着丝怪异的和谐,敕若愣了好会儿,才走过去,“施主。”

    大点点头,“小师父在,竹生居住得可好?”

    敕若实话实说,“故人阁待客有道,小僧在此住得很好,谢。”

    大进了屋,像是克制着自己般只直直垂眼盯着手中捧着的茶碗,不发语。

    敕若见状,微叹,“屋中陈设应是丝毫未变,请施主进来,怕是触景伤情。”

    大闭上眼。

    敕若坐在他对面,揭开茶盖轻碰了下杯沿,发出细小“叮”的声。

    但敕若却是说中了他的心思,这么年来,他不敢走进这屋中,到后来,他甚至不愿靠近这里,直到现在,他甚至宁愿年在外到处奔波,也不愿回到故人阁。

    他以为这里的每寸草木,都是他挫骨扬灰的悔恨与心痛。

    这次回来,竹卿也不再叫竹卿,那屋外悬挂着的“竹生居”三个字,龙飞凤舞的,想也是花子夭兴起时的手笔。

    他鼓足勇气再次走进来,不用再前进步,满目的绿便已经将他所有的勇气打败,他这么年的逃避,自以为坚固的心防却是如此的不堪击。

    屋中哪里还有那双倨傲不可世的眼睛,寸寸扫过他,直叫他心上发软。

    如今双陌生的桃花眼自含三分情地定定看着他,带着慈悲和淡然。

    他真想杀了他。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上好的青瓷,点着几片竹叶,大心中痛,有些强颜,“连茶杯也未变,这倒是他以前最爱的套茶具。”

    敕若点头,坐下来,“施主说的是,花青?”

    大放下茶杯,生怕自己再个不小心给摔碎了,“你知道?”

    敕若道:“花竹卿卿渺渺意,听人提及过。是施主的故人?”

    大点头,“他可不像你如此有待客之道,这茶具常是我在用,泡好茶给他端到手上。”

    “物是人非。”敕若淡淡道。

    大浑身颤,猛抬眼看向敕若,嘴唇不停蠕动着,最终却是脸死灰般垂下头。

    对着敕若那张始终神色淡淡古井无波的脸,任谁也是千般言语难出口的。

    “倒是有不样的,”大突然起身,走到门边,“这素白帘子是新换的吧?”

    敕若点头。

    大静静立在门边,将布帘卷起放下,卷起放下,眸色暗沉,思绪万千尽掩其间。

    敕若静静看着,手里捧着热茶,这画面竟有说不出的诡异和谐。

    殊不知,当年屋中亦是这样的场景,只不过布帘换珠帘,敕若换大,大换故人。

    过了半晌,大似乎才从回忆中艰难走出来般,神色不加掩饰的难过,向敕若拱手告辞。

    没有挽留,如年前样。

    但大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炙热不加掩饰的目光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敕若等大走出竹生居之后,才起身朝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是衣处,柜中有暗格,是敕若偶然发现,打开看,月白锦囊,上绣朵歪扭的花,姑且算作是花,实则只是团颜色不样的圆圈,里有十来颗红豆。

    敕若细数过,十三颗红豆,小巧圆润,精致可爱。

    想来是花青所留,敕若看了会儿,又摇摇头,将锦囊放了回去。

    ……

    除夕那日,敕若还是第次知道故人阁中